许久,他舍不得放,恶作剧似得咬她舌尖,差点惹得某人炸毛。
既然无法权衡,那就索性继续下去吧,他是瞿承琛,就必然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中校禁不住地想,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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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温绵的发小周茹提携新上任的男朋友来探望中校,俩人在楼下找到停车位,向住院部出发。
瞿承琛的病房是单人间,医院尚可,住的地方也就条件不错,设施不说一应俱全,也已足够养伤治病。
温姑娘看见某人满脸的春情荡漾,再瞧身边一表人才的小交警王觉,他穿着便装的模样一如既往的精神,她笑着揶揄:“不容易呀,王同志,你俩总算好上了。”
王觉握住身边白富美的手,眼神发亮:“确实不容易,逼得我使出浑身招数。”
周茹把水果递给温绵,回头瞪了王帅哥一眼,“还好意思说呢,是谁半夜喝醉了打电话给我,哭得要死要活,可就是不把话给说清楚了!”
温绵立马听明白了,这指的是俩人先前的那桩误会。后来,她倒是有听周茹解释,王觉当时嘴里念的“她”,不是前女友,而是他们家养了好几年的一条苏格兰牧羊犬,它突然死了!
这件事的真相把周茹给气的,几天没和王觉说话!
温绵瞄了一眼靠在病床上看书的瞿中校,她认为有理由提醒大家:“你们这血泪史说明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还是缺乏沟通的。”
瞿承琛听出姑娘话有所指,挑起眉毛,嘴角淡淡化开的一小朵微笑曝露了想法,“哪种沟通?”
温绵被脸皮颇厚的首长扯得没辙,顶着一张小红脸,扭头问周茹:“那你还没告诉我,后来你俩怎么在一块的?谁先告的白?”
王觉挠了挠头,主动承认:“那还能不是我么。”
这帅哥交警被周茹骂了一通狗血淋头,又被放入冰箱冷藏数天,心情颇为郁闷,不仅上班老开小差,回到家也奄奄地提不起劲。
偏巧,还让他逮着周茹某天下班没开自己的车,而是坐在一辆今年新款的红色法拉利里边,正和驾驶座上的男人有说有笑的。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子,王觉骑着摩托就追上去,也甭管人家开的是几百万的拉风跑车,一个手势照样就让对方靠边停住。
周茹摁下车窗,顿时瘪瘪嘴,“我说警察同志,我朋友没违反任何交通规则吧?”
“我找的不是他,是你。”王觉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你给我下来。”
周妹子被男人极有威慑力的指示唬住,心说这一身制服可不就是带感。
那主驾是位高富帅,从另一边下车,衣冠楚楚一看就讨女人眼缘,“你这警察怎么回事?”
王觉向来性子直,做事也直,他上下打量完这人,转身朝姑娘挤眉弄眼的,“你不是来真的吧,他除了比我有钱以外,其他哪儿好了?”
周茹听到后半句话不自觉地想歪了,她被问的很无语,其实那男的只不过就是一普通朋友。
高富帅抽了抽嘴角,“小茹,你们什么关系?他是不是想找你茬?缠着你不放?”
“其实我十分钟前就已经正式下班了。”王觉摘下帽子,环视一圈儿,他目光磊落,站得笔直笔直,“我现在要以普通公民的身份询问你,周茹小姐,你愿不愿当我女朋友?是以后要给我生儿子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