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还来不及说话,他的长指在她细腻的腿间游移,热气从他的掌心衍伸,麻痹她的四肢百骸。
首长的长指像一把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它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忽然向上探入,让她身陷魔障。
下.体因为指尖进去的太深,令她感到异样的糟糕,温绵这才从欢.愉的沉浮中抓到一丝清明,她猛然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中校先生。
“我,我想去洗手间。”
还在亢.奋状态的男人一不经意,被她使力推开了。
新婚小娇妻居然将他留在原地,首长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浴室玻璃门,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新婚之夜将自己反锁在洗手间,很好,有创意。
十分钟后,瞿首长站在门前,冷声勒令:“温绵,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出来,超过一秒,后果自负,1……”
他没见敌人投降,继续喊:“2……”
门开了,温绵果真低垂着头,她浓密的睫毛向上曲卷,水眸蕴光,像是受了委屈。
这姑娘是在生自个儿的闷气么,对他说实话有这么难?
瞿承琛长指点她额头,“有事就报告,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他沐浴露清爽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男人味铺满她的鼻腔,温绵抬头看他,默默地出神。
轮廓深邃,薄唇似削。
浓眉英目,冷漠霸气。
声色俱厉,颇有担当。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成了她的丈夫呢。
那她还在推搡些什么,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你总是这么避开我……”他顿了顿,压低嗓音更显阴郁,“那我娶你回来做什么?”
温绵被说的更加无法反驳,“我没有这个意思……”
看她揪心的模样,瞿承琛轻轻揉平小姑娘翘起的发梢尾端。哎,还是她行啊。
首长试图解救这姑娘于零号高地:“不就想我给你时间适应,那么难开口?”
温绵诧异,心头不禁一下子被某种仍不可知的情绪填满,让她彻底慌了心神,双眸浸染氤氲的水气。
既然敌情严重,曲线救国也是一种必要方针,瞿承琛低叹一声,“折腾够了?睡觉去。”
温绵紧紧地咬住下唇,从背后抱住这个纵容自己的男人,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让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瞿承琛才勉强泄了一半的火,被她这么一抱,重新被挑逗起的**让他觉得很糟糕。
“温绵,不许闹。”
她嗫嚅道:“不许小气,就抱一会儿。”
说不定,下一次她就能准备好了。
瞿承琛转过身,温绵听见他强悍的心跳声,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此刻异常的心情,这男人的每一块肌肉都性感的让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