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占有欲强烈的吻,咬破了铃铛的嘴唇,口腔里传递著铁锈的味道。
夜色很暗,铃铛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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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狼趁夜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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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只忍得都很辛苦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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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只穿了件宽大的睡裙,很快被拉扯到腰部以上,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的手下移到铃铛腿间,摸索著寻找入口,本就是熟悉的身体,哪怕很久没做过了也依旧能很快找回感觉。
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比想象中紧窒,估计是很久没性爱的关系,不适的感觉让铃铛皱眉,她努力地放松身体,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进入的东西会更难受,也更舒服,铃铛是服从本能的人,她不会装成贞洁烈女进行无谓的反抗,何况许久没欢爱过的身体极度敏感,仿佛急切的渴望著一场淋漓的性爱,於是她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肩颈。
没有太多的前戏,男人随意扩张了几下就抽出了手指,腰一用力,把勃起的肉块整个推进了温暖的甬道。
铃铛呜咽一声,下体被极度撑开的地方酸疼的厉害,那种感觉仿佛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几乎要尖叫出来。
男人只停顿了数秒锺就开始动起来,干涩的甬道在反复的摩擦後变得湿润,灼热的硬物进出也更加顺畅,淫靡的拍打声刺激了人的性欲,男人的动作愈发的激烈,仿佛要把空白的时间全部补偿回来。
“我还在想你会忍到什麽时候?”铃铛喘息著道,为了舒适些,她努力迎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不吭声,除了沈重的呼吸,吝啬於发出其他声音。
铃铛扬了扬嘴角,也不再说话,这个时候说话著实有些费力,干脆省点力气,双腿勾住对方的腰,紧紧攀附住身上的人,以减轻冲击力,否则她的头估计会撞到床头,连调整一下躺的位置都做不到,一阵疼痛过後,便是越来越强的快感,她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个时候,谁也管不了旁边的小床上,有个小小的孩子正睡著。
铃铛记不清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或者是三次,总之男人的耐力很强,折腾到铃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却没有一点疲软下来的迹象,甚至都没从铃铛的身体里退出去过。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铃铛似乎能感觉到他正紧盯著自己的脸,在晕过去之前,铃铛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或许这次她要被做死在床上了,这个结局很不体面,却也很适合她。
黑暗中,男人起身,盯著小床的轮廓看了许久,终是一言不发地离开。
铃铛是被宝宝的哭声吵醒的,也不知他是饿了,还是要换尿布了。
天已经很亮了,看了眼墙上的挂锺,已快中午时间。刚想起身就牵扯到浑身酸痛的肌肉,重新倒回床上,比散架了还难受,昨晚的记忆汹涌而来,太久没有运动的身体果然适应不了这麽激烈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