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看来你对奇雅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嘛。”南宫意有些意外,“潘婉儿的父母不顾女儿反对,取消了婚约,把女儿送到了国外,他们有政治背景的人,最怕有这种丑事渲染。没了未婚妻,奇雅的道德束缚减了不少,无非是师生关系,现在还有多少人在意这个?老师和学生结婚的不少呢。不知道他以後再见你会是什麽反应?”
“在这种时候谈论别的男人,你不觉得煞风景麽?”铃铛半眯著眼,双腿无力地搭在南宫意腰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呵呵,也是。”南宫意邪邪一笑,“那我们就专心一点。”
话音刚落,南宫意腰部动作的幅度更大,每一下都想要进到铃铛身体最深处。
“啊……嗯……”铃铛叫出声来,强烈的快感冲击著神经,柔软的内壁在火杵的摩擦下发热痉挛,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液体,随著抽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结合处附近的地方沾染了粘腻的白浊之物。
“虽然我很喜欢听你的叫声,可这个时间地点似乎不太合适呢。”南宫意皱了皱眉,墙壁是不隔音的,外面就是病区走廊,偶尔的叫几声可以解释为患者忍受不了伤口的疼痛而发出的,但叫声太大太暧昧可就容易让人怀疑了。
“这个地点可是你选的。”
“抱歉,看来要委屈你了。”南宫意随手拿过边上的一块治疗巾塞到铃铛口中,活生生像一场强暴。
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可一只手打了石膏不能动,另一只手被南宫意抓著按在头顶,铃铛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著我,只会让我更兴奋哦!”南宫意低头咬住铃铛的乳头,略为用力的啃咬,另一只手伸到铃铛的下身,轻轻拉扯她的耻毛。
疼痛与快感交织,铃铛绷直了身体,再次感受到神经的战栗抽搐。
“这麽快又高潮了?”南宫意凑到铃铛耳边,“等等,我马上和你一起。”
南宫意说著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伏在铃铛身上做最後的冲刺,高潮时收缩的穴口不断刺激著男性最敏感的部位。
“嗯。”一声闷哼,南宫意的身体也绷直了,腰用力地往前挺,热流进入铃铛体内,数秒之後才软下来。
铃铛无力地承受著,望著天花板的眼神迷离而没有焦距,房间里只剩下短促的呼吸,直到南宫意抽出离开她的身体,铃铛依旧维持著高潮时的姿势,任过多的体液流出自己的穴口。
整理好衣物,白大褂遮掩住恶劣的本性,南宫意又恢复温和无害的表象,拉出铃铛口中的治疗巾,随意为她下面擦拭了几下就开始熟练地消毒伤口、更换敷料。
铃铛微微侧头看了南宫意一眼,没有挣扎,任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像一个人偶,只有把自己当成人偶,才能有这样平静的心态吧。
(0.22鲜币)口口
铃铛回到家的时候卓冥辰也在,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你在等我?”
“你以为呢?”
“因为你太久没来,我觉得奇怪而已。抱歉,我忘了这本来就是你的地方,来不来是你的自由。”
“你明天开始不用再去学校了。”卓冥辰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