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这会儿说话没了之前的中气十足,反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邵天行猛地转过头,黝黑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沈鸣。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极其神秘的语调叙述道:“我们在过山路的时候,看见一个和我们一样打鱼的你,在不停地在跨一条田埂上的小沟。他抬起腿又放下,抬起腿又放下,眼神呆滞,跟中了魔一样。”
“还有......”
“啊啊啊!我不听!”原本坐在靠边上一点的沈鸣立马缩到邵天行的身边,四肢跟个章鱼一样,死死地搂着邵天行。
直到感受到被自己搂在身下这具躯体在不停地颤抖,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被某根木头给耍了。
“王八蛋,你玩我是吧。”沈鸣黑着一张脸翻了个身压在邵天行身上。
在盯了那张面带假惺惺愧疚的脸五秒之后,沈鸣咧嘴笑了笑。他俯下身,捏着邵天行的下巴,把嘴唇贴了上去。趁着那呆货还在发愣,他把舌头伸了进去。
邵天行没想到就这个鬼故事,还能被沈鸣亲一个。三更半夜,荒郊野外,孤男寡男的。就算他是个木头,也来了兴致。他一手搂着沈鸣的腰,一手放在沈鸣的后脑勺上边,手稍稍一使劲,便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深吻过后,沈鸣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半倚,半靠在邵天行的怀里,不老实的手从邵天行的胸前,一路划到下半身。最后,停在邵天行小兄弟前边。
“沈鸣......”邵天行咽了咽口水,低吟了一声。
沈鸣没有搭理邵天行,他隔着裤子轻轻地捏了捏邵天行。随着他的频率加快,邵天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直到邵天行的小兄弟彻底站起来的时候。沈鸣才满意地松开手,站了起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唉!”
虽然肚子里此刻有千言万语,但还是撑不过沈鸣余威善存。眼看沈鸣就要走远了,邵天行只好撅着某个东西苦逼地站起来,提着沈鸣特地留给他的桶站起来,快去步跟了上去。
夏付一跟沈鸣他们分道扬镳之后,他们背着电瓶沿着去零城的路一路打了过去。和邵天行主攻小溪不一样,夏付一比较喜欢打点泥鳅黄鳝这种鱼类。他走的这边,一般很少有大一点的小溪,所以他们的主战场暂时还在一片接着一片的农田里。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家了割了禾,脱好谷粒的稻草大部分都放在田的四边。夏付一背着电瓶十分稳当地走在半软不硬的田埂上,手里的网兜每下一个地方,都能冒出好几条泥鳅。
他们三个带的都是桶啊,盆啊什么的,不像沈鸣扛个大网兜。鱼冒的多的时候,就他一个人手忙脚乱地在把鱼捞进桶里。这要放在他一个人来打鱼,这点事对他来说还算不了什么。可这会儿人这么多,他脸皮薄。他们一说话,他就心里发虚,手脚就不停使唤。
夏付一带着他们走走停停,走了快一两个小时之后才勉强找了个能坐下来休息的地方。气温虽然不高,但走了一两个小时,一般人这时候都得补充点水分。
等杨言跟张東把自带的大水壶掏出来的时候,蔡之昀跟夏付一只有面面相觑的份。
杨言跟着走了这么久也是又累又渴的,给自己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水之后,他才发现坐在自己边上的夏付一双手空空如也。
“你没带水么?”杨言问。
“啊,忘记了。”夏付一憨憨地点点头,平时他出门都记得带水,偏偏今天就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