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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故事(1 / 1)

故事人人爱听──不分男女老幼!

无论是可歌可泣、波澜壮阔的伟大史诗,或是活泼动听、俏皮可爱的童话,甚至连街头巷谈、邻人私密的生活情趣……只要题材够耸动精彩,都有可能成为经典佳作。

然而,一部能憾动人心的故事,当然少不了最重要的主角。

这个人,或许是武技高强的绝世强者,魔法高深的大魔导士,厉害无比的召唤术士、炼金师,甚至有可能是呼风唤雨的一代枭雄……只要主角的威赫事迹说得动听、写得好看,他就有机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名人。

我虽然不是拥有丰功伟迹的当代强者,也不是地位显赫的政商名流,但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至于世人是否爱听这个故事,甚至将它广为流传,呃……那就由听过、看过这故事的人去评断吧。

既然要说自己的故事,那么我──古奇·凡赛斯,当然是最重要的主角!

唔……严格来说,我原本应该是一名,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

一提起“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只要是隶属于“欧格里皇朝”的百姓官员,甚至是皇室贵族,他们的脸上都会不约而同,露出骄傲得意的神色。

因为这所军事名校,不单是由皇朝所创办的四大名校之一,更是培育优秀军人的摇篮。

假如能够挤进这所名校并顺利毕业,不但有机会成为欧格里皇朝禁卫军,或军政系统的一员,也是民间各大商行、公会们争相以高薪挖角,聘请他们担任私人贴身保镖,或安全顾问的对象。

想当然而,要挤进这所名校已经很不容易,更别提入学之后,必须经过各种不同形态,非常人所能承受的严格训练;最后再通过层层严苛的测验,才能领到那张,象征军人最高荣誉的结业证书。

于是,为了下半辈子优渥的物质生活,或为了想留下永世不朽美名,只要是生活于欧格里皇朝的有为青年,无不以进入这座梦幻学府,再想尽办法尽快拿到结业证书,进而投身沙场、报效皇室;要不然就是成为顶尖保镖,从此过着人人称羡的生活。

只不过这种想法,与我安逸闲散的性格,可说完全背道而驰!但就某个观点来看,又符合我只想安于现状的心态。

于是在我十二岁那年,知道有这么一所条件优渥的学校时,也和其他有为青少年一样,想尽办法挤进这所军事名校;不过当我侥幸入学之后,却拼命钻校规上的漏洞,只求能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严格规律但还算舒适的日子,竟然在我十九岁那年,被一道奇怪的征召密令剥夺!

正因为这则密令,让我原本安逸快乐的生活,就这样彻底离我远去。

我最近常常在想,假如当年没有那道密令的话,我现在应该仍待在那所军事名校,过着混吃等死的悠哉日子吧?

此刻我正一个人坐在柔软舒适的皮革沙发上,品尝香浓醇厚的红酒,构思着下一季流行服饰的走向;可是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跳出十九岁那年,具有某种指标意义的片断画面……故事人人爱听──不分男女老幼!

无论是可歌可泣、波澜壮阔的伟大史诗,或是活泼动听、俏皮可爱的童话,甚至连街头巷谈、邻人私密的生活情趣……只要题材够耸动精彩,都有可能成为经典佳作。

然而,一部能憾动人心的故事,当然少不了最重要的主角。

这个人,或许是武技高强的绝世强者,魔法高深的大魔导士,厉害无比的召唤术士、炼金师,甚至有可能是呼风唤雨的一代枭雄……只要主角的威赫事迹说得动听、写得好看,他就有机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名人。

我虽然不是拥有丰功伟迹的当代强者,也不是地位显赫的政商名流,但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至于世人是否爱听这个故事,甚至将它广为流传,呃……那就由听过、看过这故事的人去评断吧。

既然要说自己的故事,那么我──古奇·凡赛斯,当然是最重要的主角!

唔……严格来说,我原本应该是一名,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

一提起“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只要是隶属于“欧格里皇朝”的百姓官员,甚至是皇室贵族,他们的脸上都会不约而同,露出骄傲得意的神色。

因为这所军事名校,不单是由皇朝所创办的四大名校之一,更是培育优秀军人的摇篮。

假如能够挤进这所名校并顺利毕业,不但有机会成为欧格里皇朝禁卫军,或军政系统的一员,也是民间各大商行、公会们争相以高薪挖角,聘请他们担任私人贴身保镖,或安全顾问的对象。

想当然而,要挤进这所名校已经很不容易,更别提入学之后,必须经过各种不同形态,非常人所能承受的严格训练;最后再通过层层严苛的测验,才能领到那张,象征军人最高荣誉的结业证书。

于是,为了下半辈子优渥的物质生活,或为了想留下永世不朽美名,只要是生活于欧格里皇朝的有为青年,无不以进入这座梦幻学府,再想尽办法尽快拿到结业证书,进而投身沙场、报效皇室;要不然就是成为顶尖保镖,从此过着人人称羡的生活。

只不过这种想法,与我安逸闲散的性格,可说完全背道而驰!但就某个观点来看,又符合我只想安于现状的心态。

于是在我十二岁那年,知道有这么一所条件优渥的学校时,也和其他有为青少年一样,想尽办法挤进这所军事名校;不过当我侥幸入学之后,却拼命钻校规上的漏洞,只求能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严格规律但还算舒适的日子,竟然在我十九岁那年,被一道奇怪的征召密令剥夺!

正因为这则密令,让我原本安逸快乐的生活,就这样彻底离我远去。

我最近常常在想,假如当年没有那道密令的话,我现在应该仍待在那所军事名校,过着混吃等死的悠哉日子吧?

此刻我正一个人坐在柔软舒适的皮革沙发上,品尝香浓醇厚的红酒,构思着下一季流行服饰的走向;可是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跳出十九岁那年,具有某种指标意义的片断画面……

黎明前的天空,呈现晦暗的黑蓝。

尽管这时应该是万籁俱寂,平民百姓深眠熟睡的时刻,但在“瓦兹城”内,某个布置简陋的小房间里面,却突兀地传出慵懒的呓语轻吟。

“亲爱的,让人家再睡一下嘛……”躺在床上的赤裸娇躯,紧闭着眼央求我放她一马。

“宝贝,别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再来一次嘛……”我那拥有神奇魔力的大手,已经探向那对雪白高耸的乳球。

可是当我充满情欲的食指,甫碰到身旁女性的粉嫩乳尖,那双原本轻闭的美眸,却犹如遭受莫大惊吓般,两眼瞬间瞪得老大,神色惊慌跳下床地尖叫道:“啊!拜、拜托你别再碰我!”

对于她过度惊吓的反应,我早就见怪不怪。于是我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露出恶作剧的捉狭的笑意道:“宝贝,看你吓成那样,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这位长相妖艳的年轻女子,此刻站在距离床板大约五步的地方,心有余悸地看着我嗫嚅道:“亲爱的瑟肯大哥……你……你的手太恐怖了!我真想不到,你的体力竟然那么好!你知不知道,你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射了七次耶,结果你现在还想要再来一次?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饶过我吧……”

“艾曼妞宝贝,别这样嘛!我们昨天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没想到她却不以为然道:“开心?瑟肯大哥,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我现在真的好后悔,昨晚怎么会遇上你这个传说中的煞星。你看……“她指着自己因过度高潮后瘫软无力、不听使唤,正微微发颤的修长美腿。

看到她狼狈的模样,我挠挠头,带着虚假的歉意说道:“呃……对不起,因为你实在太漂亮,所以我忍不住想多跟你来几次。”

这时艾曼妞以哀怨的眼神看着我道:“瑟肯大哥,不管怎么说,我再也不愿跟你发生关系!如果你打算藉此收回昨晚的过夜费,我可以马上还给你,只要你现在离开这里就好。”

“不行!”我立刻严词拒绝道:“你难道忘了‘嫖妓守则’里最大的禁忌就是:白嫖的男人不但会阳萎,更有可能因此倒楣长达七年耶!”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到最后,她已经带着泫然欲泣的哽咽哭腔。

老实说,我嫖妓的经验丰富到能够出一本《极乐瓦兹之嫖妓指南》,所以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被她装出来的可怜模样给骗了?

假如我动了恻隐之心,说出“那么今天到这里为止就好”之类的傻话,那我才是不折不扣的冤大头。

看穿了她的把戏,我不但漠视她泛着泪光的明眸,还特地指着胯下高耸挺立的龙枪淫笑道:“嘿嘿嘿……宝贝,你看到它现在的样子,应该晓得要做什么吧。嗯……看在你昨晚让我尽兴的份上,我这次允许你用嘴帮我解决就好了。”

“真的吗?”女孩半信半疑道。

为了下半身的幸福着想,我当下右手四指朝天,左手平举胸前,以一副信誓旦旦的严肃神情道:“我──瑟肯·比格向你保证,这次做完马上走人!”

艾曼妞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点头道:“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的手不能碰我身体。”

“没问题!宝贝,快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试你那张‘吸精樱唇’的精湛技巧了。”

既然我已经答应她提出的条件,所以无论她内心再怎么不愿意,表面上仍必须遵守客户至上的准则,为我提供最贴心的服务。

这时她战战兢兢地走回床上,脸上仿佛浮现出“戒慎恐惧”的字眼,缓缓伸出玉手,握住我火烫坚硬的龙枪,动作轻柔地上下套弄着。

我感觉她手上时轻时重的力道,宛若一张灵活的小嘴,带着挑逗意味吸吮我坚挺的龙身;而玉手纤细滑嫩的肌肤,仿佛女性下体神秘的膣壁绉褶,给我一种交合般的舒爽快感错觉。

“喔!宝贝……真爽!”我半眯着眼,打从内心发出由衷的赞叹。

不仅如此,我还将双手枕在后脑勺,故意表现出一副“无害”的君子模样,她才逐渐卸下心防,张开小巧的檀口,舔弄我敏感的龙头。

我看得出她正强打起精神,运用起生平所学的必杀“口技”,趴在我两腿之间“埋头苦干”。

她这么卖力的目的,不外乎想快点浇息我体内过于旺盛的欲火,然后迅速打发我离开。

可是她大概没想到,早已身经百战的我,根本不把这些雕虫小技看在眼里。

也因此,无论她用吹、含、吸、舔、抠,或者捏、揉、转、拂、扫,这些一般嫖客根本撑不过五招的必杀技,一股脑全用在我身上时,却没有出现她预想中的效果。

她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努力,我暗紫红的龙枪依然昂首上翘,完全没有喷发的迹象;但女孩的嘴,却因过度张开运动,引发痉挛似的抽搐。

终于,女孩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吐出沾染着甘甜津夜,呈现晶莹光亮色泽的阳物,神色萎靡地坐在床上,揉着发酸的脸颊向我讨饶。

“瑟肯大哥,求求你快点射出来,这样对彼此都好嘛!”

直到这时,我才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道:“宝贝,你累了吗?”

艾曼妞先是点点头,但骤然想起什么似地,露出惊恐的神情对着我猛摇头,并飞快地转过身!

只可惜她还来不及跳下床,那柔弱的赤裸娇躯,已经被从她背后袭来的大手拦腰一抱!

接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个小房间立即响起了,掺杂着兴奋与痛苦的尖锐呻吟。

我这双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手指,已经开始轻柔地弹、点、拂、扫她每一寸雪白滑嫩的肌肤;过没多久,她原本双腿紧夹的秘缝,竟不由自主地再度流出情欲的津液。

她大概想不到,自己双腿之间那道之间那道原本应该早已淫水流尽,呈现干涸状态的幽谷秘缝,此刻却犹如枯井逢甘霖般,再度引出透明的水渍。

“不要呀……啊……救命呀……喔……”

“宝贝,你说话口不对心喔!你看……”我特意从她胯下捞起那滩,达到高潮后激射而出的淫液,然后在她面前将我的食中指缓缓分开,拉出一条粘稠不断的丝线,示意她观看自己淫靡的证据。

“别……好羞人呀……”她半眯着眼,并急欲推开我逐渐迫近的大手,以掩饰内心被撩起的盎然春意。

“嘿嘿嘿,宝贝,别害羞嘛……”看着她臊红的羞赧神色,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快意。

虽然她的工作内容异常简单,只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男人压在身上,不用多久就有一笔钱进账。

但如果她碰到一个技巧高超的男性,挑起女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情欲,那么就算她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仍然会表现出小女人羞臊的一面,不经意流露出真诚的情感。

况且,和一个有情有欲的美女做ài,当然比奸淫一具只会躺在床上,任你发泄却毫无情感的躯体,要来得有意思多。

这时我张开大嘴,恣意地吸吮那对高耸的乳球;接着又伸出灵舌,舔舐硬挺在乳球上的淡红粉嫩蓓蕾,让她当场发出交杂快感与痛苦的呻吟声。

“亲爱的……求……求你给我……”被情欲淹没理智的她,早己忘了之前的恐惧,没多久就变成了发浪的骚货。

“嘿嘿……给你什么呀?”我故意装傻笑道。

“给我快乐……”艾曼妞双手掩面说道,但她那张妖艳的俏脸,却流露出充满情欲的表情。

我明知故问道:“哦?宝贝,你要怎么样才会快乐,没说清楚我不晓得呀?”

她媚眼流转,以撒娇的幽怨腻音道:“亲爱的……拜托你插进来啦!”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喔……”随着话落,我那拥有某种神秘魔力的五根手指,已经悄然搭上那道紧闭的秘缝。

“啊……不要……我不是……拜托你的手指别……”艾曼妞柔软的腰肢,在我中指逐渐深入探索下,狂躁地不断扭动挣扎;而那双纤细的玉手,也同时奋力推开我粗壮的手臂。

可惜女人天生力气就比男人小,再加上从昨夜起,她就一直处于高潮连连的兴奋状态下,她此刻软弱无力地推阻行径,顿时被我视为欲迎还拒的暗示。

我在她淫水泛滥蜜穴抠挖了好一会儿,见时机趋于成熟,连忙抽出湿漉漉的中指,然后扶正硬挺粗大的龙枪,挺起腰肢后用力向下沉压,将那根粗物直接没入湿润炽热的蜜壶当中。

“喔!宝贝,你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不管我如何捣弄,它都像处女般地紧窄……唔……我插得好爽……喔……好舒服呀……”我毫不留情地,在她深幽窄径里直接大开大阖地猛插狂送,以舒解压抑已久的欲火。

“啊……亲爱的……你慢一点嘛……人家快被你搞死……喔……不行……又、又要来了……啊……”

随着她话落,我立即感受到从她花心深处,喷洒出大量温热的液体,浇灌我火烫粗硬的龙枪,使得我在狂抽猛送之际,居然隐约听到胯下传来,冷水遇热铁时所发出的“滋滋”声响。

面对如此强烈的快感,我若不是身经百战,或许很快就弃械投降了吧?

这时女孩流露出一副,高潮后空洞失神的双眼,再加上憔悴的苍白脸色,让我抽送的动作不得不放缓下来,给她喘气休息的时间。

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双手则是轻捻上头突起的粉嫩嫣红,享受那种类似挤奶的异样手感。

“如果能喷出乳汁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嘿嘿嘿……”

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奇怪的想法,耳边却传来虚弱的讨饶呻吟声:“唔……瑟肯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捏那里了……喔……又到了……啊……”

随着话落,她才刚摊平的背脊又瞬间弓了起来;原本白皙的滑嫩肌肤,此刻却好似一只熟透的虾子,整个娇躯泛起高潮后的绯红。

“宝贝,你高潮失神的样子真美呀。”我把她无力的身躯翻转过来,改采背后交合的姿势,边抽chā那道剧烈收缩的神秘膣壁,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唔……”她只能发出虚若游丝的单音。

接下来,我就在她低不可闻的呜咽声中,持续活动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我在她的销魂蜜洞里,射出……嗯,我得小心应付才行。”我心想。

经过短暂的思考,权衡当中利弊,尽管我很清楚事有蹊跷,可是目前已经面临骑虎难下的局面,我最后仍无奈地妥协道:“是!请长官出题。”

只见两位军官心有灵犀地交换个眼神后,女少校忽然从她的背后,抽出一条黑布递给我道:“你先把眼睛蒙起来。”

“是!长官!”我接过黑布的同时,一缕清甜的香气也跟着窜入鼻中,让我心神竟不由自主地为之一荡!

还好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并且在布条将眼睛蒙住的同时,不禁暗自窃笑道:“哈哈哈!这个‘双平’少校大概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蒙眼射飞镖,以及听音辨位吧?嘿嘿嘿……待会我就故意射偏或搞错,不就可以让成绩变差吗?”

正当我绑好布条时,美女少校娇脆的嗓音也在耳边响起。

“测验开始!请先告诉我姓名、年龄及兵阶?”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后说道:“报告长官,学员古奇·凡赛斯,十九岁,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特战系二年级学员。”

“专长?”

“风、水二系混合二阶魔法,初阶武术──长风拳。”

“很好!恭喜你通过测验。院长,您可以颁发结业证书了。”

听到她宣布测验结束,我张大的下巴仿佛脱臼似地,一时之间竟合不起来。

“报、报告长官,你不是开学员玩笑吧?”我解开布条,语气结巴地提出心中的疑问。

这时院长也茫然不解地问道:“贾德少校,这种程度的问题,只要不是脑残的普通人都能回答出来吧。嗯……你问的问题,会不会太过简单?”

我立刻附和道:“对呀,长、长官,请你再给学员一次机会吧。诚如院长所说,你刚才的问题,只要有点智慧的小孩都答得出来,所以请长官……出难一点的试题?”

长相平凡的女少校眉尾挑了挑,以鄙夷不屑的语气嘲讽道:“难一点?我怕出得太难你会回答不出来!虽然这么做正好顺了你的意,让你正好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留在学院的藉口,可是我怕这么做,会伤了你的自尊心耶。”

一听到还有败部复活的机会,我随即立正站好大声道:“报告长官,学员脸皮比城墙厚,不怕任何屈辱与挫折,请长官出题。”

她看到我坚毅不移的神色,竟摇头叹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自取其辱,那我只好成全你啰。”

“谢谢长官。”尽管我内心乐开了花,但表面上仍保持着严肃正经的表情。

“那我就随便问吧。”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知道这条黑布的来历吗?”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随口答道:“报告长官,这布条看似平凡,但入手细滑,布条上以黑色丝线,刺绣出云朵图案的线条……嗯,这是云翔商行限量发行的‘相思追梦’披肩,属于基本款的部份布料。至于成品的市价,大约一万二千三百六十八欧元。”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院长,听完我的陈述之后忽然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相较于他夸张的表情,安德莉亚·贾德的反应却冷淡得多。

只见她一脸漠然地轻点头,维持一贯古井不波的神情追问道:“那么你知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吗?”

“报告长官,虽然你这袭连身洋装看上去很高贵,仿佛出自名师设计,但内行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它不是正品。”我不加思索直接脱口道。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令她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道:“怎么可能!你有没有看错?这件衣服花了我一千三百六十欧元耶!”

听到如此昂贵的治装费,我再也憋不住压抑已久笑意,不自觉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报……报告长官,你真的被坑了!这种粗制滥造的劣等货,在‘仿真一条街’买,根本花不到五十欧元。呵呵呵……”

听到我嘲讽的言语,安德莉亚·贾德顿时阴沉着脸道:“古奇·凡赛斯!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会以侮辱高级长官的罪名起诉你,让你在‘莫瓦利’军事监狱,真正当一名浪费皇朝粮食的米虫!”

她这段威胁的言词,我不由自主想起那座传说中有去无回,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监狱……

想到这里,我急着大叫道:“报告长官,我说的都是实话呀。”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我情急之下立刻横移两大步,来到安德莉亚·贾德面前,并伸出双手抓住她两边的短袖一扯……

接下来院长室里,就回荡着“嘶唰、嘶唰”的衣裂帛碎声。

在此同时,我边拉扯边念道:“青龙在左,白虎在右,胸口柳絮随风飘,背倚凤凰九把刀……”

转眼间,女少校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化作细碎布条散落一地,露出朴素的白色内衣裤,使得她看上去俨然就是一副,遭到色魔奸淫蹂躏后的可怜模样。

满室碎布飘落到地面的同时,我也正好在她面前站定,并露出自信得意的神情道:“报告长官,这件劣质品呀,竟然模仿这么多款知名品牌的样式,只不过它的材质与车工和正品差太多了!你看,学员随便一撕就碎成这样……”

可是我话才刚说到一半,却感应到四周瞬间产生强烈的魔法波动!

当我循着魔法元素聚拢的地方望去,就看见那名“双平”军官,居然露出愤恨怒火的目光死盯着我;而她两手的掌心,分别凝聚出两颗约两个拳头大小,散发溶铁般高温的炽热火球。

“古、奇、凡、赛、斯!”

伴随高分贝怒吼而来,赫然是她所施放的火系五阶魔法──“火球攻击术之漫天火雨”!

两颗火球从她手中甩出在半空相撞爆炸后,立刻化作无数颗细碎的小火球,骤然犹如火雨般朝我当头罩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我只能在法地朝敌人猛打狠踹,急欲挣脱那只强而有力的臂膀。

但是软弱无力的拳头打在黑影上,除了响起“乓乓”的敲击声外,似乎对它产生不了作用。

对着它的手臂拳打脚踢好一会儿,喉头逐渐紧箍的强劲力道,让我再也使不上一丁点气力,最后不得不放弃垂死挣扎,闭上眼睛静待死神驾临,收割我这条年轻的生命。

或许此刻正值衰神当班,所以连死神也不敢直攫其锋吧?正当我半眯着眼,绝望地静候死神莅临之际,一枝拖曳着土黄色光芒的箭矢,从黑影背部疾射而至,倏地在它背后约一个手臂长的地方,爆出一团耀眼金光。

猝不及防遭受魔法攻击,令那只紧掐着我脖子的手臂骤然张开,让我终于得到喘气的机会!

迅速呼吸一口呛烈的空气后,我拼着最后一丝力量,双脚朝着黑影的脸部奋力踢出,然后借着反弹力量向后跌飞。

如此帅气的攻势纵然好看,不过重重地摔落在坚硬的土地上,又喷出一蓬血雾的狼狈姿态,却令人不忍悴睹。

无暇查探自己的伤势,我立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只想了解刚才奋力一搏的成效。

只见那团黑影向后“蹬!蹬!蹬!”退了三步站定后,就举起右手朝我放出一颗大约直径三寸的火球。

火球尚在半空飞舞,它立刻转过去朝箭矢发射的方向,发出了数十道大约二阶七级威力的小型风刃。

能够连续施放不同属性的四阶火球和二阶风刃,而且不用吟唱咒语……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它究竟是人还是神?”

不管答案是什么,我望着迅速逼近的灼热火球,认为还是先躲过眼前的劫难才是当务之急。

可是我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使不上力,更遑论要移动我结实的身躯!

就在我无计可施,坦然接受火球临身时,一道迅捷的黑影倏地将我从地上抄起,迅速向旁边跃去,飞掠到一棵粗壮结实的树干旁。

黑影还没把我放下,耳边已经传来轰隆巨响。我转过头循声望去,马上看到刚才躺着的地方,竟然被火球炸开一个直径约三公尺的大坑。

藉由火光映照下,看清了帮助我跳脱“火坑”的人后,我不禁讶然惊呼道:“艾美,你!”

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微醺的酡红色;紧抿的性感红唇,似乎压抑着内心深处即将爆发的情感。但她这时却故意以冰冷语气道:“你在这里躲好,我和学姐想办法引开那个怪物。”

“哦,那你们别太拼命了。”

此话一出,艾美居然瞪了我一眼道:“哼!没用的家伙!”

说完这句话,她马上提着半柄断剑冲向黑影身旁,狠狠地朝它背后砍去。

一阵金铁交鸣声后,艾美忽然向后倒飞,轻点四周的树干借力使力,再历经几个转折后又回到我身旁。

“走!”

“去哪里?”我纳闷地问道。

“找地方做ài!”

她的回答简单明了,但我却难以置信。

“为什么?”我马上提出心中的疑问。

“啪!”的巴掌声响起,我原本已经肿胀的脸颊,刹时多了一道清晰的掌印。

“你这只会欺负女生的废柴!要不是为了发挥百分之百的功力,我绝对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汗毛!”

尽管她说得咬牙切齿,但脸上动情的春潮,仍难掩潜藏在恶言底下,那份积压已久的欲望。

对于长相俏丽的美少女,提出如此露骨的性要求,只要是身心正常的男人,通常不太可能严词拒绝。

假如以我往常的作风来说,若真的如此幸运碰到这等美事,我绝对马上找个隐密的地方,和她来一场欢畅淋漓的“友谊交流”;让彼此藉由最深入的沟通与了解,达到灵肉合一的最高境界。

只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加上生死关头的处境,我根本没有兴奋的欲望,怎么可能帮她泄出积压在体内的欲火呢?

不知道这小妮子是没知识,或者已经被敌人打乱了方寸,她居然硬把我拖到离战场约二十公尺的大石后方;接着三两下飞快脱下我的裤子,再迫不及待地除去自己的内裤后,竟落落大方地抓着我萎靡不振的龙枪,往她淌着蜜液的洞口强行塞入。

对于她如此粗暴的行径,我不禁摇头叹道:“艾美,你这样做完全没有用啦!”

“你给我闭嘴!”她依旧我行我素,对我的劝说之语,采取充耳不闻的态度。

“大小姐,你再怎么饥渴,也要先把它弄硬才能插啦!?!我看你也和郝莲娜一样,都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吧?”

“你、你这个恶魔!你如果不想办法把它弄硬,我就直接给它一剑!哼!要死大家一起死!”

看她提剑欲挥的狠样,我裸露在外软瘫的龙枪,几乎被她吓得缩回肚里。

“喂喂喂,有话好说嘛。”我试图安抚她烦躁的情绪道:“男女之间做这种事,也要讲究气氛以及双方的生理状况。你现在的样子这么凶,我们又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下,我……我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雪特!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没用的废柴!既然学姐曾说过,废柴的作用只能拿来当柴火,那么你就燃烧自己帮助我们吧……”

还搞不清她话中含意,我的后颈就被拎了起来,朝敌人的方向奋力掷去。

“该死的艾美!你、你……我诅咒你在欲火的煎熬下,让千万人轮奸后带着淫荡的微笑死去吧!”我伤重虚弱的身躯飞向的半空中时,忍不住对她发出愤怒的咆哮。

可是她对我的毒誓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将我轻松丢出去同时,她的娇躯也朝着刚才魔法箭矢发射的方向掠去。

照这状况看来,她大概早已计划好,预备牺牲我以换取郝莲娜的安全。

如此恶毒的损招,若是以战术的角度来判断,她的做法的确合乎时宜;而我绝对不能拿世俗的道德标准,来批判她如此不人道的行为。可是她此刻要牺牲的人是我,那我当然无法苟同!

因为我又不是那种,随时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宗教狂热份子。

可惜现在命不由我,在艾美强劲的力道下,我宛如一枝“人肉重箭”,在半空中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很快地就与半隐形的敌人撞在一起。

“碰!”的沉闷撞击声在耳边响起,我的脾胃同时传来纠结的痛楚。结果肉体的疼痛,同时也唤醒了我强烈的求生念头,只不过……

“呕!”我挂在敌人的头上,忍不住呕吐起来。

“啊!”没想到在我下方的隐形战甲里,忽然发出尖锐的惊叫!

听到古怪的尖啸,我嘴角挂着呕吐后的秽物残渍咕哝道:“奇怪了?难道敌人有洁癖,怕人家把东西吐在它身上?”

内心的疑问尚未得到解答,顶着我肚子的头颅忽然用力甩动起来。

尽管肚子感到疼痛不堪,但为了增加活命机会,我不得不紧扣着敌人的后颈,避免被它甩到地上,当成恶心的虫兽一脚踩死。

“啊!变态色魔!救命呀!”

尖锐的声响再度从战甲内传出,我隐约听出藏在里面的敌人,似乎是个女人!

如果真如我猜想那样,那么她对于恶心的呕吐物,有强烈惊恐的排斥感,我就完全理解了。但问题是,我只不过把东西吐在她身上而己,有必要把我叫成“变态色魔”吗?

内心的疑问直到她四处乱窜,头部乱甩带起的凉风,不断吹在我翘俏的俊臀上,而且胯下的龙枪,也跟着感受到金属的冰冷触感时,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本刚才艾美把我丢出去时,居然没有先帮我穿上裤子,于是我就顺理成章,真正当了一回“空中遛鸟侠”。

不仅如此,艾美过大的力道,让我撞上黑影时却恰好挂在敌人头上,而且还让她看到了我那根软趴趴,尚未发威的龙枪……

一连串的巧合,看似夸张不合理,却让我真切地掌握了敌人部份资讯。因为只要“它”是个活生生的人,那就一定有弱点!

既然我已经找到敌人的弱点,那么我要对付她的话,就不得不请出,随我征战瓦兹城大小风月场所多年的忠心小弟!

这种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倘若露个鸟就能让敌人知难而退……纵然我有可能成为禁卫军的笑柄,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大胆露出!

“变态色魔,你快下来!恶心死了!”战甲内持续传出惊恐的尖锐叫声。

“你这杀人如麻的恶魔!为了欧格里皇朝无数条宝贵性命着想,我绝不下来!”我死命地扣抓着它的脖子不放。

“你再不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随着话落,我马上感受到两股强大的力道,分别从我左右两侧袭来。刹那间,我在身体自然反应下,整个人顺势往黑影背后下滑时,双手也不忘扣着她的后颈用力往下拽。

于是静谧的密林里,骤然传出“碰!”的轰然巨响,并扬起一阵漫天尘土,许久之后才逐渐散去。

可是我的视线,并没有随着尘土散去而恢复过来,反而因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变得愈来愈模糊,逐渐与密林的漆黑夜色交融在一起,我的意识也跟着一点一滴地消逝。

而且当我意识恍惚之际,我仿佛看到一张黑发紫瞳的绝世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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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痛死我了!

这时我恢复知觉时的反应。

此刻我感觉身体被人用一把厚重的大刀,在身上乱砍一通;就连身上的骨头也感觉被人用铁锤,一寸一分狠狠打断似的瘫软在地上。我此刻除了感到全身无力外,还得承受这种撕心裂肺般地疼痛,让我有种干脆一死以求解脱的渴望。

就在我想要强行睁开时,却感觉双眼宛如被千百只针同时扎进了眼珠,那种火辣辣的灼痛,令我不得不立刻放弃,这个正常人视而不见的恩赐。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一道和煦的光芒,轻柔地洒落在我身上,令我当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而原本身体每一寸剧烈的痛楚,似乎在这道光芒的抚慰下一扫而空,令我顿时感到轻松无比。

等到我张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竟是一张陌生的清秀脸孔。

我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却发现我居然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你终于醒啦!先喝点水再说话吧。”陌生女孩温柔地对我说道。

温热但不烫口的白开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后,我才开口问道:“请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孩轻启红唇,露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说道:“这里是‘马利诺纪念医院’艾尔特分院。嗯……我叫米希亚·坎拉德,目前是你的专属责任看护。”

“哦,这么说来,我还没死啰?”我的脑袋还有点昏沉。

“呵呵呵……凡赛斯先生,虽然你的伤势非常严重,但在本院医疗团队全力救治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本院再观察几天,确定恢复状况良好,你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等、等一下……出院?我在这里躺很久了吗?”我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还好啦,你在这里住了五天而己。普通人受了像你这么重的伤,没有躺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会醒来。嗯……你的体质算不错啦。”

听到自己昏迷了那么久,我焦急地追问道:“啊!那……是谁送我来医院?

你有没有看到两位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没事吧?“米希亚抿嘴笑道:“你是指郝莲娜·奥迪上尉,与艾美·葛玛少尉两位军官吧?当初就是她们合力将你送来这里。”

我尽量以平缓的语气问道:“那她们现在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她们前天才一起来看过你,但探视不到五分钟就走了。嗯,以你目前的状况,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米希亚依旧保持亲切的微笑,将我扶躺在床上后,才拖曳着白色连身长袍飘然离去。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努力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我的脑海忽然闪过那张陌生的靓丽俏脸。

“她会是藏在战甲里的敌人吗?如果是的话,不晓得那个女人最后……有没有落在郝莲娜手里?也不知道她是否得到那件隐形战甲?”

就在我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骤然打断我的思绪。

望着两道美丽的身影迅速闪入病房,我的嘴角不禁漾起开心的笑容。

“两位长官好呀。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我挥挥手笑道。

“古奇·凡赛斯,你终于醒了!”穿着禁卫军制服的郝莲娜率先开口,不过语气却异常冷淡。

老实说,这句不带关怀的语词,听在耳里的确让人感到不舒服,但是看在她们把我救回来的份上,我也就不和她们计较了。

“请问两位长官找我有事吗?”

“我们来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艾美也穿着禁卫军笔挺干净的制服,可是她肩膀上的官阶,似乎不太对。

不但是她,当我再仔细望向郝莲娜的肩膀,才发现她的官阶也改变了。

于是我忍不住以揶揄的口吻说道:“哟!原来两位高升啦!哈哈哈……恭喜你们啰……郝莲娜·奥迪少校、艾美·葛玛中尉。”

“古奇·凡赛斯,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也不必以嘲弄的语气和我们说话。

我们今天来,除了代表禁卫军特勤组探视你表达慰问之意,另外就是想问你…“她忽然凑到我耳边悄声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出院,帮我们解决‘那个’问题?“我故意装傻大声道:“什么问题?”

“你、你这变态恶魔!学姐,我们干脆一刀杀了他算了!大不了我们陪他一起死!”艾美说到最后,涨红的脸色,竟带着一丝悲凄;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眶,也逐渐布上一层晶莹的水雾。

“艾美·葛玛,你这是有事相求的态度吗?更何况,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一笔账还没算清呀?”想到她狠心地把我当成肉靶丢向敌人,我内心陡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怒气。

“谁叫你这么没用!既不能打又不能摔,连放个二阶魔法都这么烂!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惨遭你那双‘恶魔之手’戕害。你知道我们这几天,活得有多痛苦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握紧拳头大叫道:“要不是我和敌人拼死拼活,你们有可能升官吗?现在可好了,你们两个从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可是我呢,我在你战术运用下,不但差一点莫名其妙地死在沙场上,还得不到任何物质与精神上的安慰!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开心地对两位长官说,谢谢你们让我能牺牲小我,幸不辱命地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呸!告诉你们,我──古奇·凡赛斯,没有那么高尚的素养!”

看到我们怒目相向的凶狠模样,郝莲娜连忙出声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古奇,我知道你是这次‘破甲行动’最大的功臣!其实我已经向上级努力争取,请他们授予你正式的官阶,任命你为‘皇朝禁卫军特战队特勤组’的少尉军官。我认为等上级开会决定后,你很快就能成为正式队员。”

“真的吗?”我脸上难掩惊喜的神色。

郝莲娜对着我点点头。

我神情轻松地躺回床上,嘴角挂着开心的笑容道:“既然长官如此器重我,那么我也该做点什么,回报长官的恩德啰?”

“你很不要脸呐!”艾美忿忿不平地叫嚷着:“你这哪叫回报!摆明就是占我们便宜嘛。哼!我们根本不需要你这种回报好吗?”

我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摆出无所谓的姿态道:“随便你啦,反正我也没有义务慰藉你们空虚寂寞的芳心。唉……就不知道长夜漫漫,你熬不熬得住啰?”

说到最后,我特地挑了挑眉,以眼角斜睨了她一眼。

“艾美,你别再说了,说不定以后大家都是工作伙伴,你就别再跟他吵了,可以吗?”

“呵呵呵……还是我淫荡的骚老婆说的话最动听。”我忍不住调侃郝莲娜。

“古奇·凡赛斯!”没想到她忽然脸罩寒霜道:“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今天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如果你敢把我们之间的事传出去,那么我……“随着话落,她手中已经多了那把杀伤力强大的”瑞狮咆哮“。

“唉唉唉,你该不会想在这里谋杀亲夫吧?亲、爱、的……”我表现出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

“学姐,你看这个无赖恶魔啦!我求你别再阻拦我,让我一剑挑了他那丑陋的坏东西!哼!我就不相信,没人能解开‘恶魔之手’的秘密。”艾美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半出鞘的利剑!

“算了,艾美,我们别再逞口舌之能!这几天我们不是已经找过大祭司了?

连他八阶光系治疗魔法都束手无策,我们还能怎么办?“郝莲娜顿了顿,又看着我道:”古奇,你明天可以下床吗?““呃……应该可以吧。”我回答得模棱两可,不敢把话说满。

“那明天晚上,你帮我们解决问题好吗?”她这时已经少了刚才高高在上的倨傲。

既然两个貌似美神的美女,又是高高在上的女军官,已经尽量和颜悦色央求我,就算我身体再怎么不适,也得想尽办法抚慰她们抚慰她们饥渴已久的芳心嘛。

“嗯,好吧。”尽管内心感到狂喜,我脸上却努力挤出勉为其难的神色。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之后,她们居然直接掉头就走!仿佛刚才低声下气的请求,只为了达成这项交易,令人不免感到心寒。

回头想想,这笔交易我其实也不算吃亏。毕竟在欧格里皇朝境内,没有几个人敢动禁卫军的脑筋,尤其又是拥有不凡身手的特战队的队员;而且这些人呢,可说是整个军队系统里面,万中挑一的精英份子。

现在我有这个荣幸,能够一次和两个精英中的精英,在床上切磋武术以及魔法,说不定还可以和她们展开一场心灵交流……这件事若被皇家军事学院的其他学员听到,他们肯定认为我在说一则,不可思议的“大话神谭”。

正当她们连袂踏出病房门口时,我忽然想到某件事。

于是我连忙叫住她们道:“两位长官等一下,我可不可以请问你们一件事?”

艾美立即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道:“拜托!你又有什么事?”

“呃……我只是想问……那件隐形战甲……”

“嘘!”郝莲娜神色紧张地,转过头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见郝莲娜走到我床前,以严厉的语气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可别到处乱说!万一出了什么纰漏,我们三个都要倒大楣,你知不知道?”

“有那么严重吗?”我不以为然道。

“哼!你想死没人拦着你,不过我们可不想被你拖下水!”郝莲娜声色俱厉地冷哼道。

“呃……看样子事情真的很严重。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问了。”

尽管我已表明不再过问,不过强烈的好奇心在我脸上仍然表露无遗。

郝莲娜盯着我好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道:“唉,看在你立大功的份上,我就透露一点讯息吧。”

她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在我耳边悄声道:“我们并没有取得隐形战甲!”

吐气若兰的芬芳,瞬间窜入我的鼻息,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但是从她口中吐出的字句,又立刻浇息我那股原始冲动。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话刚说出口,我马上捂住自己的大嘴巴。

郝莲娜刻意压低声音道:“因为它,嗯……被我不小心毁了。”

我呆若木鸡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嗯,学姐没说错,所以你别再提起这件事。”艾美在一旁帮腔道。

“怎么可能?你们该不会私扣下来吧?”我对她们所说的话,持半信半疑的保留态度。

经由前些日子,我和它惨烈的对战经验得知,这件隐形战甲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宝物。但前提是,它真如我们之前得到的情报:即使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都能毫不费力操纵这件,具有恐怖杀伤力的战甲。

单靠一具隐形战甲,就能轻易摧毁艾尔特城的部份守军;假如我有幸遇上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绝对会想尽办法得到它。

站在同理心的观点,她们会把这件宝物中饱私囊根本不足为奇。可是话说回来,并不是每个人的思维模式都一样;至少我面前的两个美女军官,她们的想法就和我迥然不同。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清白,郝莲娜忽然从上衣口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约手心大小,呈现银白色泽的金属片,偷偷地递到我手里。

熟悉的冰冷触感入手时,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没错!就是它!

我的手、腹,和当时呈现软趴趴的龙枪,就被它的成品折磨得凄惨无比,甚至还差点因此而丢了性命。

我轻轻闭上眼睛,仿佛抚摸爱人滑嫩的肌肤般,用我敏感的指尖,仔细感受这块金属片的每一个细微部份,体会它经过千锤百炼,所淬炼出来的精致工艺。

“喂!古奇,你在干什么?”艾美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缓缓睁开眼睛道:“奥迪长官不是说过,虽然金属和布料的构成方式不同,但两者基本上,还是有某种相同的轨迹……”

“所以呢?”

“我当然在研究它嘛!”我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

“是吗?可是我为什么感觉你在研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诡异。嗯……

好像是……啊,我想到了!就像一个恋物癖的变态色魔,拿到女人穿过的衣物时,不自觉流露出猥亵的淫笑。没错,就是那种表情!“艾美正经八百地说着,可是身为当事人的我听到后,却感觉格外刺耳;不仅如此,就连郝莲娜听完学妹的形容后,居然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艾美,你……你形容还真贴切呀……太好笑了……哈哈……”

听到她们嘲讽的笑声,我不禁恼羞成怒道:“喂!你们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我这么认真研究,你们不但不鼓励我,还故意笑得这么大声……我认真的表情,真有那么好笑吗?“两女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又互相看着对方,随即爆出更夸张的尖锐笑声。

“算了,你们要笑就尽量笑吧!反正这次任务已经达成,至于后续作业该怎么做,我认为都不关我的事。嗯……假如没有其他的事,就请你们离开吧,我要休息睡觉了。”说完这句话,我随即把手上的金属残片放回郝莲娜手上,然后就拉起被单罩在头上,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达成任务?拜托!凡赛斯先生,你也太天真了吧?”郝莲娜语带嘲讽道。

我拉下被单,故意垮着一张臭脸道:“两位伟大英明的特战队长官,你们不是已经拿到上级交待的东西吗?如果这样不算达成任务,那究竟要怎么做到哪种程度才算?”

艾美听了之后,立刻以揶揄的口吻嘲讽道:“凡赛斯先生,你以为随便拿块破铜烂铁,硬要把它说成隐形战甲交差,你认为上级长官会相信吗?”

我不以为然道:“我们不是有武器研发部门吗,你们把它交给这个部门不就得了?”

郝莲娜听了之后,忽然叹了口气道:“唉……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听她说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另有隐情。虽然我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件事还是少知道为妙。

毕竟这类攸关身家性命的大事,知道得愈多对自己愈不利。所以这个时候,“装疯卖傻、宁死不屈概论”里的某些理论,倒是可以拿来灵活运用。

“嗯,两位美丽的军官,以我目前的权限,应该没必要了解这么重要的机密,所以你们还是别告诉我,省得我不小心说溜嘴,招来莫名的杀身之祸。”

郝莲娜看了我一眼,再次叹了口气道:“唉,凡赛斯先生,你别想轻易置身事外。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你打败隐形战甲后,你已经成为苏里亚帝国‘反间组’亟欲歼灭的头号目标。”

“喂!郝莲娜·奥迪少校,你少用这种言语恐吓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信不信由你。艾美,我们走。”郝莲娜撂下这句话后转头就走。

“唉!奥迪少校,你先别急着走嘛,我又没说我不信。”我急忙叫住她。

等到她再次转过身,我两手一摊,神情无奈地对她道:“说吧,我现在该怎么做?”

郝莲娜看了看艾美,又死盯着我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首先呢,你要先帮我们两个解除身上的‘禁制’,然后再想办法弄出一套隐形战甲出来。”

第一项任务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甚至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美妙差事;但是另一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嘛!

“长官,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要我上哪儿生一套隐形战甲?更何况,那套战甲又不是我?损的,为什么叫我弄出来?”我对她的要求,提出强烈质疑。

想不到她却耸耸肩道:“没办法!因为我在报告上说,你为了解救艾尔特城的广大百姓,竟然以自己肉体做武器,冒着生命危险奋勇杀敌,最后不但有惊无险地击退敌人,甚至还缴获了苏里亚帝国的秘密武器,也是本次机密任务目标──隐形战甲。”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惊呼道:“啊!你怎么可以写这种报告!”

郝莲娜不以为然地驳斥道:“废话!我不这么写,大家怎么升官呀!”

“不对呀!”我忽然想到最关键的问题。

“既然你报告上写缴获战甲,就表示当时还是完好如初啰?那你是什么时候弄坏的?”

“这……这……”郝莲娜忽然面有难色,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唉……学姐,还是我来说吧!”艾美定了定神道:“呃……其实那套隐形战甲呢,早在你扳倒它的时候就已经坏掉了!”

听到艾美的惊人之语,我当下露出瞠目结舌的夸张表情。

等到我回过神来,不禁一脸讶然地期期艾艾道:“你……你的意思是说……

你们虚报战功啰?“两女不约而同地点头。

“天呀!你们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我紧握着拳头,对她们大声咆哮着。

据我所知,一旦被查到有虚报战功情事,绝对不是记过、降级或调职,上下做做表面功夫,随便虚应一下就算了,那可是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大罪呀!假设被查出犯罪情节严重的话,军事法庭的法官,甚至可以判处罪犯死刑!

等到我冷静下来,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叹:“雪特!这下事情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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