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夕景像一条脱水缺氧的鱼,痛苦万分,性爱于他而言和受刑无异,他额头的汗越来越多,牙印也快要渗出血丝,却始终紧紧地闭着眼睛。
秦泽远今天原本没想要做到最后,徐夕景拿出东西了,他才顺着徐夕景的心意,却没想徐夕景居然是这个反应。
秦泽远心中的预感非常不好,他将徐夕景抱在怀里,怕他出了汗以后受凉,又用被子把人裹上,轻轻地亲吻着徐夕景的额头,安抚他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睁开眼睛吧。”
哄了半天,徐夕景才睁开眼睛,他紧紧地抓着秦泽远的衬衣,伏在秦泽远怀里开始崩溃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呜咽:“我不行,真的不行,别人不可以,你也不可以,都不可以,我好痛!”
他说的含糊,秦泽远却听懂了。
秦泽远想起他和徐夕景之间的最后一次性爱,徐夕景破釜沉舟决定录视频,那一次大概已经耗光了徐夕景的全部勇气吧。说来说去,都还是秦泽远种下的因。
过去造的孽,都酿成了今日的苦果。
哪怕徐夕景的心终于愿意试着接受他,徐夕景的身体也不敢再接受他一次一次的折磨了。
徐夕景哭累了,声音变成抽抽搭搭的啜泣,秦泽远亲着他的鬓角哄他:“小景,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
徐夕景点了点头,毛茸茸的头发拂过秦泽远的脸颊,带着点因为出汗而沾湿的潮意。秦泽远的心抽痛了一下,把徐夕景抱进了小浴室里。
秦泽远在给浴缸里放水调试水温,把徐夕景连着小被子一起放在洗脸池的大理石台上坐着,“我没跟他做过。”徐夕景低着头突然冒出一句话。
“试了几次都不行,他受不了了,我们就分开了。”
秦泽远调好了水,给徐夕景剥了被子脱了衣服放进浴缸里,说:“都过去了,小景,以前是我做的不好,以后不会了。”
徐夕景恹恹地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秦泽远怕他多想,又说:“这都不重要的,小景,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徐夕景终于抬头看了秦泽远一眼,小声说:“不想洗了,想吃饭。”
秦泽远给他擦干,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顺势提了带他回老宅吃饭的事情:“中午让秘书从食堂随便送点吃的上来,晚上的时候我们回老宅吃饭好不好?你叔叔阿姨想正式地见见你。”
徐夕景顿了一下,说:“可是我……”
“是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你没有准备好,那我们就以后再说,不着急的,小景,你不要太有压力。”
秦泽远给徐夕景穿好衣服,秘书也把午饭送上来了,徐夕景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好,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
秦泽远陪着徐夕景折腾了这么久,自己也心力交瘁,把着急处理的事情全部提前,做完以后就带徐夕景回家了。
徐夕景在家要比在公司里自在一点,可情绪还是不高,之后几天也没再说过要跟秦泽远去公司,每天就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
公司二十九放假,二十八就陆陆续续有员工开始请假,到了二十九这一天秦泽远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