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就是新一代歌唱家。至于上一年过年,上一年秦泽远因为徐夕景的事情心情不佳,连发年会奖品的时候都黑着脸,一副旧时代地主到了年底不愿给佃户分租的刻薄样。
秦泽远当着集团上上下下唱歌助兴的时候没有紧张,此刻在异国他乡却紧张的掌心冒汗。秦泽远的追人技巧和他的学生时代一样,还停留在上世纪末本世纪出,要多土有多土,和徐夕景隔了又深又宽的代沟。
徐夕景毫无反应,根本不知道台上这首歌是对他“爱的告白”,也不能全怪他喝了几杯酒就反应迟钝,毕竟现在青春片儿都不爱演这么烂俗的剧情了。
秦泽远还没唱几句,徐夕景就又跟frank说:“就是唱的太难听了,还没我唱得好。”
徐夕景变成了伟大的实干家,放下酒杯摇摇晃晃走到小小的舞台边缘,从秦泽远手里夺过话筒,说:“你们酒吧怎么回事儿啊,驻唱歌手怎么这么爱偷懒呢,这唱的什么玩意儿啊,想不想要小费了啊!太难听了,我再也不来了!”
秦泽远脸黑的快要跟锅盔一样了。
徐夕景有句话说错了,他才没有油盐不进,真正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应该是徐夕景自己才对。
秦泽远气得不轻,捉着徐夕景的手就拖着他往外走。徐夕景晕晕乎乎踉踉跄跄,秦泽远又怕走太快让他撞着人,只好慢下来牵着他从人群里穿出去。
frank跟酒保调情了几句,再一扭头,两个人都不见了,他心大得很,一点也不怕徐夕景有什么事,又转过头继续跟他的新猎物聊天了。
秦泽远劳心劳力地把徐夕景送回宿舍,那边的party也将近尾声,只剩下几个人在收拾东西,杜克遵照徐夕景的吩咐守在门口不让秦泽远进,秦泽远有的是理由,说要帮徐夕景洗澡换衣服,又说他喝的有点多怕他半夜醒了难受,杜克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本事爬起来照顾徐夕景,毫无原则地让秦泽远进门了。
徐夕景其实没醉,就是晕,他也没力气喊秦泽远滚开,秦泽远上赶着伺候他,怎么着也得好好使唤一下。
徐夕景倒在宿舍房间里的大床上,窝在被子里哼唧要喝水,要凉水加一勺蜂蜜,秦泽远任劳任怨地去给他冲蜂蜜水。
冲好了以后徐夕景怎么说都不肯坐起来,耍赖似的躺在床上,让秦泽远把水放在床头柜上,给他找个长吸管,他要躺着喝水。
秦泽远知道徐夕景纯粹在刁难他,还是甘之如饴。所以说人犯贱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住,秦泽远找了半天,最后拿几个短吸管给他接了个长吸管。徐夕景砸吧砸吧地喝了几口水,被子往头上一蒙,就说要睡觉了。
秦泽远上前拉开他的被子,哄他说:“小景,还没洗澡,洗完澡再睡。”
徐夕景眨了眨眼睛,说:“你给我洗。”
他眼神纯真娇憨,一点也瞧不出故意折腾秦泽远的样子,秦泽远呼吸一滞,徐夕景又开始撒娇似的哼哼:“我太累啦,我头好疼。”
秦泽远给徐夕景举手投降,点了点头,说:“那你先起来拿睡衣,我给你调水温。”
徐夕景进了浴室,秦泽远正背对着他接水,秦泽远转过身,就看见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只剩条内裤的徐夕景。徐夕景很白,锦衣玉食地养着,皮肤比小姑娘还细腻。喝了点酒,胸口朝上一直到脸蛋都有些微微地泛粉,一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
见秦泽远一直盯着他,徐夕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捂住自己胸口,说:“你可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随时报警的。”
秦泽远有贼心没贼胆,貌似正经地咳了一声:“水好了,过来洗吧。”
宿舍里的浴室和卫生间有一个小小的隔间,里边没有浴缸,只有淋浴,徐夕景钻进浴室,把站在门口的秦泽远推出去,扣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