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报得快林隽又觉得屁股疼得不行,一时间只觉得折磨得要人命。
而且这个姿势搞得他腰酸背痛,腰一起来就要被勒令下去,难过极了。
“啊!”这是第九下,林隽喘着气,一时间不想报数,只希望屁股能休息会儿。
“好疼……”林隽试图让沈知辞心软,又怕加打,不敢求饶,反复说着,“疼死了,主人,好疼……”
“报数!”沈知辞非但不理会他装可怜,还嗓子一提,手上毫不留情地抽下去一板子。
“嗷!”林隽猝不及防,脖子一扬,整个身体都弹起来,带着一串叮叮当当。
这都第十下了!林隽听到铃铛声就知道大事不好,急急忙忙回头去看沈知辞。
沈知辞斜眼看着他,问道:“知道现在趴下去从第几下打吗?”
林隽心知是第一下,但是完全不想接受,扑上去抓着沈知辞撒娇耍赖:“好疼,不要重新开始了好不好……”
“求饶,现在是二十一下。”
“……”林隽不敢说话了,却也不肯趴回去,反手揉着滚烫的屁股,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地望着沈知辞。
“快点。”沈知辞皱眉,用板子拍拍他的脸,“打完就完事了。”
林隽用力揉了揉屁股,发现没有挽回的余地,苦兮兮地又趴回去,他的腰也酸,干脆整个人赖在地上。
“姿势,姿势,”沈知辞敲他背,“干嘛,做赖皮猫?”
林隽赌气不动,沈知辞动手去掰他:“乖,起来,听话了。”
沈知辞把他扶正几次他都软踏踏趴下去。
沈知辞顿了顿,突然挥起板子连续不断地揍他屁股:“行啊,什么时候摆好什么时候正式数。”
“啊!啊!摆好!”林隽被揍得大叫,一边躲闪一边要跪起来,“你先不要打了!我摆好!”
“你什么时候摆好我什么时候停。”沈知辞边打边训他,斥责和板子着肉声夹杂在一起,“敬酒不吃吃罚酒!和你好好说不听,哄你起来也不肯,非要揍了才知道?”
林隽叫喊着恢复之前的姿势:“好了好了!”
沈知辞这才停下来,把手按到他屁股上,问他:“长记性了吗?我告诉你,挨罚就是挨罚,你别觉得我对你好声好气就是在玩。”
林隽算了算,已经白白挨了近二十下,屁股都肿了,本来就是挨二十下,现在还没开始,心里憋屈得不行。
他伏在地上,觉得自己一开始的猜测一点都没错,他疼得要命,板子积攒起来比皮带糟糕多了。
林隽还试图稍稍让沈知辞心软一点,拖延点时间:“好疼,能不能揉揉。”
“打完才能揉。”沈知辞拍拍他屁股,摸了摸他背上的鞭痕,又摸摸他大腿上的,突然笑了:“虎皮猫。”
“你骗我。”林隽听他这么说,嘀咕起来,“之前都打了那么多下了,我身上也疼,腿也疼,现在你说打二十下,还是想打我很多下。”
“谁骗你了?你自己不守着规矩。”沈知辞摸摸最后又摸了摸他的屁股,突然抽掉了尾巴,“碍事,贯穿着打爽一点。”
林隽听他这么说,觉得屁股更疼了。
而且突然没有肛塞,他觉得肛门空空荡荡的,特别紧张,夹紧屁股才觉得舒服一点。
“哎,你怎么回事,放松。”沈知辞用板子敲他。
林隽可怜巴巴道:“我紧张,好疼,我放松不了。”
“是吗,那我去厨房拿点姜给你塞进去,我看你还能不能夹这么紧,好不好?”沈知辞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