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梁琰冷哼一声,强硬的扯过他右腿放在膝上,撩高裤腿,露出一截略显苍白的小腿,那细瘦的脚踝骨内侧有一块弥散开的刺眼血红,梁琰看得额角一跳,对着筋凹用力按下,寒声问:“现在呢?”
庄深啊的惊呼一声,偏偏脚抽不回来,便涨红了脸紧咬住下唇忍耐。
下午跳楼崴到的时候也不觉得多疼,只是走路不太好弯,晚上洗澡才发现肿了,沾上些热水似乎还更严重了,加之刚刚他猛地跳到床上,此时里面一阵阵的刺痛。
忍得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嘴唇都咬白了。
梁琰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脚,却仍旧眸色深沉,皱起眉微有不悦的靠近,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轻声却严厉:“深深,松开。”
牙齿将将离开,发白的下唇便迅速充血,变得格外饱满嫣红。
梁琰低垂着眼皮,盯着看了一眼,唇瓣瞬间贴上,火热的舌尖驾轻就熟的探了进去,不准他躲闪,勾住滑腻小舌吮吸缠逗。
庄深姿势怪异的被他搂在怀里亲吻,右腿别得难受,下意识想往后躲,红嫩嘴唇立刻就被咬住,背上的大掌压得他喘不过气,嘤咛出声,却换来更激烈的侵犯,脸颊肉被手指捏得凹陷,让他不得不仰起脖子,顺从的献出口腔。
出旅馆房间的时候,他是被梁琰提着腰架在肩上出来的,光着一只肿脚,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下楼梯走一步蹦一下,跟小弹珠似的好不容易跳出了大堂,梁琰立刻就将他横抱起来。
就这还是他强硬要求才获得的妥协,郊区小旅馆,一楼全是摆的饭席,虽不说宾客满堂,但零星几桌人的目光也足够叫他无地自容了。
这几年在梁琰身边养尊处优,庄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好不容易跳到旅馆外,累得汗都腻出来了,车子还停在巷外,夜色掩映,梁琰要抱也就随他了,反正那些助理和保镖也都看惯了他的笑话,抗议也是不会有用的,他颓废的闭起眼睛。
梁琰比他高半个头,平时穿着笔挺的西装也没觉得多壮实,
但他知道,脱了衣服的梁先生,满身实打实锻练出来的肌肉,流畅结实却不突兀。
他有时惹得他生气了,发起狠来就像匹矫健凶猛的狼,把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梁琰一路抱得很稳,把他放在后座上一点没颠到。
身旁的真皮垫子下沉,庄深默默往窗边挪去,离他远远的。
但梁琰的手很快就伸了过来,捞住他的膝弯抱到腿上,庄深顿时僵硬得浑身紧绷,刚刚在旅馆这人就忍着,他裤子拉链都已经被拉开了,硬是说床上脏才逃过一劫。
车厢狭小,梁琰的手顺着他小腿摸到大腿根,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拦不了他手掌的热度,蛰伏的性器被压住按揉,庄深大惊失色,慌张拦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哀求:“不……不要,前面有人。”
车外排排路灯一晃而过,暗橙色暖光迅速刮过梁琰的面孔,庄深只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自己,就像猎豹盯着离群的羚羊,蓄势待发,势在必得。
他手心里捏满了冷汗,不停用眼神示意司机的存在,那模样焦急恐惧,梁琰忽然勾起一抹笑意,温柔的亲了亲他,从侧边小柜子里取出一个硅胶嘴塞,他说:“深深,你别叫出来,他听不见的。”
“不要,不行的……不……唔唔唔!”
梁琰毫不犹豫的掐着他下巴把嘴塞嵌了进去,嘴巴被撑开到极致,他的眼珠就湿了,紧接着被分开双腿,一把抱起跨坐在梁琰腿根上,他拼命推拒着对方的胸膛,却惹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双手反剪在腰后,皮质绑带扎紧了他的手腕。
庄深因这动作被迫挺起胸膛,全身上下仅有一条左腿能自如伸缩,失去平衡的身体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