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令吉禅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被大臣评为大勇、睿智、高贵、贤德的倡王殿下孟子星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孟小混混私下里甚至说过他小心眼,那是缘于他五岁之后由老哥教着学习这个世界的东西时的一件事。孟大爷向来讨厌学习那些弯弯道道的东西,偏偏他那哥哥一心望弟成材,对他也就进行着严厉的管教,这可把患着青少年多动症的某混混给弄得痛苦不堪,可他总不能像前世对老师一样对老哥挥拳头吧?终于绞尽为数不多的脑汁的孟小混混想出了一个办法,二十一世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铺天盖地,即使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也听过、记住了不少,用来考这些没什么见识的古人绰绰有余,但在小倡王的眼里这些自然脱不了强词夺理的标签,可他又不得不得承认那些怪异的问题和答案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于是孟子星童鞋只好同自己生闷气,还有就是不理会始作俑者的小弟,足足持续了一个月。如果说那次是孟小混混主动招惹出老哥的小心眼,那么这次他真的是莫名其妙的,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看了一下游侠传就被老哥记恨了半个月之久?难道说是更年期提前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孟大爷在这一夜决定主动出击了。
“哥——”孟小混混拿出今世最擅长的“对老哥撒娇法”双手双脚都缠到男人身上,凑到他的耳边直吹热气。(这是勾引啊勾引,**裸的勾引啊!)
最怕痒的部分受到刺激,孟子星身体很不争气地抖了抖,耳朵立时变得绯红。
孟小混混心中大喜,得寸进尺地把头放在他颈边磨蹭,继续发出腻死人的声音:“哥——我一个人在天宇的时候好想你——”
虽然这是他们小时候常做的事,但某混混显然忘了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暧昧的动作实在近似于挑逗,孟子星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由自主地加快,身体也有些不自然的燥热,忙一把将粘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扯了下来扔到一边,颇有些惊怒地喝斥道:“不许胡闹!”
孟小混混没有防备之下被摔得七荤八素地,心下委屈,眼巴巴地望着男人的后背哀叫:“哥——”
对他这种可怜相,孟子星就是铁石心肠也不免软化,何况他对于这个弟弟真的是心疼到骨子里,心里暗叹了一声,终是转回过身来,默默地看了他良久,大手一伸如小时候一样将他搂入怀中,无奈地叹道:“你啊——”
达成目的,孟小混混顿时心花怒放,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前,在上面磨啊磨地。
孟子星被他这种动作弄得心里痒痒的,气得在他头上狠拍了一记,佯怒道:“别乱动!”
虽然这种高高抬起、轻轻放下的动作还不够孟小混混挠痒的,但他怕再惹得老哥不理他,倒也真的听话不动了,将整张脸埋在男人胸前,闷闷地道:“哥,为什么生我气?”
他不说问还好,这一问孟子星心头的火气又“蹭蹭蹭”地往外冒,怒道:“你还敢说,谁叫你帮我挡剑的?你知不知道当你满身是血地倒下来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害怕?七年前因为一个决策失误而不得不与年幼的少年分离,之后那种空虚的感觉已足够他回味终身了,而这次,还以为将是永别,想到当时心跳几乎停止的感觉,孟子星全身便忍不住微微地颤抖。
“哥——”孟无痕双手环抱住他,轻声呼唤,他完全能明白男人的感受,当日他不过是被人刺伤自己便几乎发狂,若是老哥生死不知地倒下,他绝对会更为恐慌。“哥——”他双臂不停地收紧,仿佛那种疼痛已经降临,沙哑的嗓音带着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颤抖“你不要有事——”不要丢下我一人。
几乎被他勒得窒息,而孟子星却没有阻止,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感觉他的存在,用没有被他抱住的左手爱怜地抚摸他的长发良久,方淡淡地许下诺言:“不会——”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不会再眼睁睁地看你离去而无能为力
久违的动作使孟无痕眼角有些发酸,为免自己像个娘们一样哭出来,他忙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小鼻子煽动了两下,就近在某人的胸口磨了磨,随后便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老哥的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蹭了开来,而他在其**的胸口趴了不知多久了!虽然都是大家都是男人,但这么近距离的零接触实在是很怪异,何况他很快便发现了一件更为要命的事情:今世刚刚才开始发育的小东西居然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孟小混混对于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的恼火简直可以煮沸一锅水了,天知道前一阵子他为自己浏览器上输入w-a-p.$16k.c-n看最新内容-”没“硬”过的问题去请教过宇文珏那小子,还被那怪异的脸色给狠狠刺激了一下,现在好了,不用担心发育不正常了,但是在老哥面前“挺身”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令人,无语了
孟子星很快便感觉到他的怪异,还以为他已经愈合的伤口出了什么意外,担心地将扶住他的肩膀往上挪了挪,问道:“怎么了?”
他心是好的,只是这么一动作下来,孟小混混某脆弱的部位免不得又被磨蹭了一下,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嗯——”两世加起来都还很纯洁的少年窘得要命,将整头整脸埋进男人的怀里,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孟子星却是急得要命,却又不敢有所动作,只能不停地追问:“怎么了无痕?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感觉到小东西越来越硬,孟小混混又气又急,但是又不忍令他担心,只好忍着不适,几乎是从牙齿里逼出来一句话:“没有——你、你先放开我——”
谁知他这样一说,孟子星反而更担心,还以为他在忍痛,急道:“真的伤口痛了吗?军医不是说已经完全康复了吗?难道是留下了后遗症?”
孟无痕从来不知道他会有为老哥的关心郁闷的一天,但他总不能说我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吧?只得咬牙道:“不是,我没痛,我嗯——”不用怀疑,这变调的声音正是由于倡王殿下想察看他反常的原因,却不小心碰到了他正极力忍耐的地方而引得他发出的,感觉到那个地方正顶在老哥的腹部,而老哥的动作突然顿住,那一刻他真是恨不得哪里有个洞可以给他钻进去。
即使自己也曾经历过且早已娶妻生子,面对这样的情况倡王殿下仍是经验不足,在感觉到那特别的硬度的时候立即顿住了动作,以至于失去了最好的掩饰时机,将双方都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咳——”犹豫良久,孟子星终于轻咳一声开了口“呃,其实这样很正常的。”用那样僵硬的语气说安慰的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而他自己显然也感觉到了,忙掩饰性地轻咳几声,尽力发出正常的声调“我是说,我也经历过这些,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脸皮够厚的话,孟小混混绝对会抬起头给他两个大白眼(咳,偶想说的是,小无痕,乃的皮其实是很厚的,不用谦虚!),可是他现在只能埋起头努力将某些不纯洁的念头压下去——对于想抚摸、啃咬身下躯体这种想法,他不认为那是“正常”的。
面对弟弟总变得不那么聪明的倡王殿下显然没发现自己的危机,仍在想些蹩脚的话来安慰初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少年:“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每个小孩子长大成*人都会有这种事发生,是——”想到自己在那时还以为得了什么怪病,而无痕身在他国,又哪里来的老兵教导这些东西,已经十四岁了却还一点都不懂,心里不由地有些酸涩“是哥哥不好,哥哥,哥哥教你——”
孟大爷正在思考他所谓的教导,猛地感觉到有一个微凉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底裤,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包住了他硬挺着的小东西!“啊——”微有些粗糙的触感令他瞬间惊呼出声,随即便反应过来那略有些凉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地惊叫:“哥——”
“别怕——”孟子星将他弹跳起来的身体压回怀中,在他耳边呢喃“哥哥会帮你的,交给哥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尖,孟无痕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而最烫的却是那个被男人的手包围的小东西,前世也曾自己帮过自己,明明是一样的触觉,却有着完全不能比拟的强烈快感,这种美好的感受令他抛去了原来的那么一点点羞耻和罪恶,沉沦在男人的关爱之中。
孟子星握着那自己也有的东西时心里总有些奇怪,却并没有看见太子的男宠被手下亵玩时的恶心感,他几乎是以朝拜的心情来为自己的亲弟弟解决作为男人的第一次的,那种神圣的感觉好像他做的不是为弟弟**,而只是在教导他人生的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简单而粗糙的营帐之中,呼吸声逐渐粗重,当孟无痕感觉到身下一紧并在同时喷射出一股炽热的液体的时候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听着男人起床的声音,水被拨动的声音,擦手的声音,缓缓却坚定地踱回床边的声音,被子拉动的声音,然后便被抱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当沉稳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