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清平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是关机。
无奈,她只能发个短信:“一江,有空的话我们出去聚一聚。”
过了几小时,刘清平才收到苏一江的短信:“好的,下午4点我在石人码头船上茶座等你。”
她下午4点前就到了石人码头,并步上一条铁板船改装的水上茶吧,她找了一处偏僻点的包厢,她抬起左手看看4点将到,她坐在包厢内望着进来的门口。
不一会,苏一江出现在门口,他左右看了看,看到了刘清平站在右前方的包厢门口,他走过去。
她看他迎面走过来,还没到她的跟前,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她退到包厢里坐下已是泪水满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天看到他的脸色真是像过了三秋,他瘦了几乎是认不出来。
她抬起泪眼望着苏一江问道:“一江,你还好吗?你的身体怎样?你怎么瘦得这个样子呢?你都不吃饭的吗?你要保重身......。”
她的下巴僵硬得说不下去了,只呜呜地哭个不停。
他看刘清平哭得如此伤心,他也不由自主地落下了豆大的热泪,他起身拍拍她的肩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怎么能叫她不伤心呢,几载的少年恋,感情深厚得非同一般的同学游戏,她为他的辛勤付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到如今,盘里烧好的鲤鱼又重新跃过龙门落入大海,让她竹蓝打水一场空。
她看他那么瘦的身子,想必他的日子也过得不是如意,所以当她一看到他时,她就不忍心地落泪,想起来对他的恨是真想把他咬下一口肉,可触景生情,看他这付莫样又不忍心。因以前的他是多么地英俊,洒脱,而今天看到他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看他那身上穿着的衬衫倒是名牌,可能还没洗过,甚至还看到他上衣口袋里插着一包香烟。
此时,她忍不住问,“一江,你学会抽烟啦?你变得真是让我不敢认了,你上次到过我家时,你还不是这个样子的,这还是半个多月呢?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你是怎么回事了吗?是不是那个顾梁滟虐待你了?啊,一江...,如是她虐待你,你可以回你自己的家呀?”
他也触景生情地说,“清平姐,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和你家里人了,我对不起你们。”
他叫刘清平姐是有几年没叫了,今天他叫出清平姐,这好像他有点怀旧之情,“我一直以来都想回到你的身边,可我是一步踏进而无法自拔,也因我做错事而心虚,我不敢面对你和你爸妈,所以我在漫漫的滑轨上离你们越来越远,使我落到今天无脸面见你,我今后更没有勇气去见你的爸妈了。”
他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地接着说,“不久前我爸为了我这事还很很地扇了我一耳光,所以,更使我没脸见你了。”
他又接着说,“我现在是连电话都不敢开机了,就怕有人打来电话说我,趣笑我,甚至是骂我,而我爸就睬都不睬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