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平时没有多少人和车辆的武道协会附近,此时也已经人满为患,车足足堵了将近两公里。
最后孟川和朱文斌没有办法,只能下车步行,最终赶到了武道协会。
武道协会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广场,正中间立有一个石像,正是天雷子的。
石像足足十余米高,气势骇人。
挨着这个广场,倒是有不少古色古香的酒楼。
平时这些酒楼生意虽然不错,但是也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座无虚席,全部爆满。
所有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天雷子和衡州那位少年宗师的战斗。
宗师级别的战斗,一般人也不敢上前,于是乎这些酒楼便成了观战的最好地点。
大家登高而望,可以将整个广场尽收眼底,如此一来自然不会错过少年宗师跟天雷子的战斗。
“我在这里定了一个桌子,请一些朋友一起过来观看,可是花了一大笔钱呢!”朱文斌神色激动,带着孟川走上了一家酒楼的顶楼,“而且座位还是靠窗的,视野肯定开阔!”
果然,在这
家酒楼的顶楼靠窗座位上,已经坐了不少年轻人,应该都是朱文斌的朋友,见到朱文斌过来纷纷打了个招呼,让朱文斌过去。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兄弟孟川。”朱文斌介绍道。
孟川一一跟众人打了招呼。
此时,一个长相尖嘴猴腮,但是看穿着便知道身价肯定不菲的人开口说道:“不知道孟川兄弟家中是做什么的,怎么穿着这么随意,一身运动服就出来了?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富家大少的样子嘛!”
确实,在座的人都是朱文斌圈子里的富二代,每个人家中都很有钱,穿的也都是十几万一身的衣服。
而孟川一身随便的运动服在众人之间,显得极其格格不入。
孟川对此只是微微一笑,道:“我是一个医生,不是什么富家大少,这运动服穿着挺舒服,所以下班之后经常是这么一身打扮。”
“医生?下班?”这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一听顿时皱紧了眉头,失去了跟孟川说话的兴趣,反而是对朱文斌不满道,“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武道协会周围酒楼的桌子都是有价无市,每一个座位都极其珍贵。
“你请我们这些圈子里的朋友来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请来了一个医生?这未免也有些太浪费了吧?”
此人似乎情商低的可怜,正常人哪有当着孟川的面说这种话的?这不是摆明了说孟川没有资格与其他人坐在一起吗?
果然,朱文斌对此话也有些不满,说道:“这座位是我定的,我想带谁来就带谁来,孙博,你管的有点儿太宽了吧?”
“我看你是我朋友才请你来的,至于我还请了其他什么人过来,就不劳你多嘴了!”
因为座位确实是朱文斌定的,这个叫孙博的年轻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了,但是看向孟川的目光很是不善。
朱文斌怕孟川生气,连忙低声道:“这个孙博之前想带他弟弟一起过来的,但是被我给拒绝了,所以现在见我请你过来,心里有些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