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甚么?”萧璟耐心地引导,“我是您学生,您是我老师,您老说我调皮捣蛋,最让您头疼,总是把您气得睡不着,您记得吗?”
谢寻努力回想:“萧……萧……睡不着……气,气……”
“是啊,但您一次都没有真正生学生的气,因为您说过,我是您最宝贝的学生。”
谢寻一怔,喃喃念道:“宝贝……宝贝?宝……”谢寻忽然想起了甚么,“哦,宝贝,萧启……你是,萧启……”
“……”萧璟快要将手中布袋捏碎了。
好,好,傻成这个样子。
那对他做甚么都没关系了罢。反正他甚么都不会记得了。
也不必怜惜。
萧璟怒从心起,伸手理了理老师鬓边发丝,接着又展示了一下手中布袋,说:“老师,学生带了些好东西来,想和您分享。”
“好呀……宝贝,萧……”
萧璟截住了他的话:“外头起风了,老师,我们进房里去,好不好?”
“好……”
一柄长而散的马尾鞕梢,泡在魅药里长达数月之久,柔韧有弹性,一鞭就足够将清冷白梅抽得落花流水。
“啊——!”谢寻满塌乱爬,哀哀扭动,“不要啊……不要啊……难、难受……”
萧璟尤不停歇,厉声质问:“我是谁!”
“谢寻!我是谁!”
谢寻可怜地摸着肿起来的地方,难受地贴着枕边蹭,“不要,不要打我……”
“我是谁?说——!”
谢寻啜泣不断,在他如今所剩不多的意识里,会气急败坏叫自己大名的人只有一个:“萧,萧启……哥哥……别打我……”
“好痒,不舒服……”谢寻滚来滚去,烦躁地解开了腰袢系带,挺着胸膛,“别生气了……给你……给你……”
“别打我……”
萧璟扑了上去,反手一个脆生生的耳光:“贱货……谢谨之!”
“你根本不值得怜惜!”萧璟哭着嘶吼,“甚么天子帝师出尘绝世……你就是条下贱的狗!非要别人粗暴对你你才满意?他那样对你,你却还想着他!”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必怜惜你了……”萧璟解开腰间宫绦,一手拉下绔,一手掐住了谢寻的下颌骨,一缕淡黄透明的温热水流成抛物线落下,“接着朕的恩赐——”
掐着下颌骨的手青筋暴起:“给朕喝——喝下去,全部喝下去!”
作者有话说:
……启子你还不如给谢老师带走……
真的,萧家人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萧启的确是作恶多端,可他对谢老师至少是真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