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经风月场的萧启很快反应过来此等症状,显然是中了情毒!
皇帝侄子寝宫里燃着的,不就是风月场中效用极强的情香么?!这种香南馆常点,连萧启都不大经受得住,何况一向洁身自好的谢寻呢?
“哥……哥哥……我好难受……”谢寻哭着将他抱了个满怀,哭腔从颤抖的口中流泄,与之一同流出的,还有克制不住的口涎。
“我想……我要……”谢寻哽咽着,往他身上贴,不停地蹭,“我受不了了……”
萧启的理智被铺天盖地的柔情全数击溃,很快就如谢寻的愿,将他扎得魂飞魄散。
谢寻疼得十指都紧紧抠进嶙峋石壁里,惨叫着抠下簌簌的石屑,一口气断断续续,濒临死亡。
“啊啊啊——”
几乎变调的哭喊声如滔天洪水摧毁所有理智,萧启紧紧箍着手下一片软玉温香,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夜色障目,他只知身下人是他的珍宝,却不知珍宝身上,遍布着被他以外的人掐捏出来的青紫的伤痕。
黑暗中,谢寻的眸子是绝望的,可也是清澈的,还有那一身并非被他玩弄出的伤,萧启看不见,萧启不知道。
被皇帝学生玩弄出来的痕迹短时间内不可能消失,为了不让萧启发现,谢寻走投无路,只能借着夜色障目,出此下策。
不知疲倦。
今夜,是萧启这一生,最舒爽的一次。
他不知,他的白梅花身体里,藏着别人的东西。
他心尖尖上放着的洁白梅花,被别人弄脏了。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
疲倦了,萧启倒在爱人身上,穷极毕生的温柔,将他圈在怀里,吻落在他身上,极尽虔诚、温柔。
“好了,好了,阿寻,不疼了……”他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额头,心疼得几欲泪下,“还难不难受?”
谢寻无力摇头,滚烫的泪水都滑落在他掌心,深深吸了口气,溢出唇齿的只有哭声,没有别的话。
萧启察觉怀中湿冷的躯体在咯咯颤抖,忙卷过一旁自己的衣裳,将他紧紧裹着,打横抱起:“这里太冷了,哥带你回去,咱们回去擦药治伤,乖乖——”
一塌糊涂。
明亮灯火下,浑身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
那处更是形同落花流水,整个肿了。
谢寻痛得瑟缩在床角,萧启手执药膏与棉棒,懊恼自责到极点,不住道歉,还伸出手来牵他:“对不起阿寻,是哥太不知轻重了!来——哥哥给你清理一下上药,上完药就不疼了,来——”
谢寻瑟缩了许久,才终于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半信半疑地搭上了他的手,被他温柔拉到身边,接受他的摆弄。
那里伤得太重,连平躺都成了奢望,萧启便小心翼翼将他翻过身趴着,还在他身下垫了软垫,架高伤口,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