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有病,碰上他们,一切都完了。
他以为赵景行与以前一样,是来给他送惊喜的,没曾想,是来送他下地狱的。
不想赎就不想赎,舍不得那一万两黄金可以直说,何必要这样呢。
自己也真是可笑,浸淫在南馆这么多年,怎么还看不明白,早在他与自己断了音讯,不再给自己写信的时候就应该明白的……竟然还傻傻地期盼会有迎来好日子的一天。
真傻,真蠢!真是蠢笨到家无药可救!
“啊啊啊啊啊——!!!”锦画崩溃哀嚎,满面狰狞,青筋毕露!他哭、他吼,却再也没有人怜惜他。
这一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原本银邪笑着压在锦画身上,围在他周围笑着的脏男人们忽然握住他的手腕,笑意敛去,恶狠狠地撞起来:“萨曼·塔拉达——你这圣教的叛徒,你违背神的教义,自甘堕落献身于人,臭表子,今日被你的教徒玩弄,是你罪有应得!”
“……”锦画发疯般大哭,“出去——拔出……拔出去!你们这些……脏东西!”
“别碰我……别碰我——!!!”
“啪、啪、啪——”接二连三的巴掌如排山倒海般连盖下来,男人们狞笑着,语出尽是嘲讽,“我们能有你脏?圣子不做做娼妓,你不配——你这头肮脏的黑毛猪!”
第95章 跌入尘埃
——哒哒哒。
急匆匆的脚步声。
吱呀——大门骤然敞开,涌进黎明湿漉漉的冷风,冷风拂过地上破碎的、赤裸的黑珍珠,带起一阵战栗。
脸上淌着泪,身上淌着血,腿/间亦淋漓着白液。一部分白液淌到地上去,一部分则斑驳在黝黑细腻的大腿上,干涸了,像一条扭曲狰狞的白蛇,趁着黑色的肌肤,显得更加诡异。
细碎的铃铛洒落一地,彩色纱带也乱作一团,草草地就堆成一团,湿漉漉淋漓着不明的粘稠、液体。
推开门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得见眼前情况,急匆匆扑将进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锦画身边,颤颤巍巍地抱起他,云霜大惊失色:“锦画——”
“相公——!!!”
湛蓝色的宝石眸子不甘地睁着,氤氲着水雾,此时,满眼只剩无尽的愤恨。
云霜崩溃地抱着他,颤巍巍地哭着大骂:“我告诉过你的——你不听、你不听啊!我说了,那些人不是好东西,你怎么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