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并称双秀,实则贺真根基更为扎实,从前见面动起手来,次次都是他败,因而才将这人记挂在心。此时对方若当真一心不动,他根本走脱不得。
贺真道:“看就看了,少不了块肉。”
苏幕遮一想到要被人看见他俩个光溜溜的模样,登时急了:“不行!”
心弦紧绷,下身那物反倒胀大了,贺真满意地叹了一声,奖赏似地亲了亲他脸:“你求我啊。”
“求、求你……”
6、
寒青剑又回到了其主人手里。
贺真拔出长剑,侧耳弹剑听声,神情专注。
苏幕遮险些去摸腰间碎玉刀。
过了会儿,贺真目光移至他面上,唇角微翘:“我原以为寒青失落了。如今你肯主动将兵刃归还,却还着怕我吗?”
苏幕遮冷了脸。
实则自摊牌起,他便神思不属,直至贺真收剑入鞘,来拉他臂膀,也没反应过来。
登榻后很是惴惴。幸而贺真将剑搁在一旁,不像要翻脸的样子,对方吻上来时,苏幕遮更是什么都忘了,二人胡天胡地在床上消磨了几日时光。
可惜苏幕遮再勇猛,仍非金刚不坏身,相较而言,倒是贺真精神好些。
他怒道:“你怎能这么纵欲!”
贺真毫无顾忌地袒露着赤裸身躯,神情慵懒,舔了舔唇,道:“我禁欲二十多年,方懂得其中美好,自要好好享受。”
苏幕遮极是心动,奈何没气力,口不对心地斥道:“这想法太堕落了!”
贺真不说话,解他腰带。
苏幕遮忙躲开:“这几日做太多,我硬不起来了。”
贺真挑眉:“当真?”
苏幕遮:“……我试试。”
事后他瘫软地偎着对方,瞥见枕边的寒青剑,不自主摸了过去。
贺真自后边覆上来,轻轻捏住他手:“寒青不能动。”
苏幕遮故意道:“我瞧瞧也不行?”
贺真道:“寒青回了我身边,别人便再碰不得,你是明白的。同理我也不会碰碎玉刀。”
苏幕遮哼了一声。
贺真道:“前时我内力未复,莫说你没瞧过这剑,怎又好奇起来?”
苏幕遮脸颊微红,低头不敢看他眼睛:“失了主人的剑不过是死物,有什么可看的。”
贺真忽道:“你若想碰寒青,也有法子。”
苏幕遮好奇:“什么法子?”
贺真取过寒青,苏幕遮扭头想看,却被对方吻住,过了会儿,竟觉身后冰冰凉的,似被什么冷硬之物抵着。
苏幕遮不敢动,高声叫道:“贺、贺真!”
对方柔声问他:“喜欢吗?”
这事最后虽没做成,但苏幕遮再见着寒青剑时,眼神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