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得还花,啊。”
“不老实啊不老实,出来度假带个这么漂亮的小明星,哪儿找来的?”
鹿遥一声不吭坐在单程大腿上,试图把他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往下扒拉。
“滚粗,你找不到。”单程笑骂道。
恐怕鹿遥队友来这里快一个月,都想不到后山后面还有座露天泳池。
在海边建泳池实属反人类,自然也不是为了什么正经目的建的。
来来往往具是帅哥美女,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看见对方也不尴尬,坐在金主腿上热吻,扭动着火辣的身体,也毫不羞涩。
“你以为,不然我闲的蛋疼来这地方,还不是为了他。”
单程一脸得意,掰过鹿遥的头,“来宝贝儿,嘴一个。”
鹿遥意思推拒两下,很快沉溺在他日渐高超的吻技中,几乎舌尖一碰上,他就知道要如何舔舐能给自己带来快感。
反正,反正大家都在亲。
自己和单程多亲一亲也不奇怪。
不得不说这座岛简直是绝妙的“度假圣地”。
白天道貌岸然地拍戏,晚上便和自己的情人出去打野炮,玩得开的,当场换妻也不是没有。两人不远处就是一对。
其中一名秃头男一边摸着自己女伴的屁股,一边目光淫邪地看向鹿遥。鹿遥吓得又往单程怀里缩了缩。
“妈的,管好你的眼睛。”单程不爽地冲秃头男吼道。
“走吧,不在这待了,换个地方。”
“诶,你又去哪啊?”
“把我也带上呗,一个人怪无聊的。”刚才搭话的男人道。
“我们去约会,你也去?”单程摸了一把鹿遥的腰,鹿遥羞耻道:“呀!”
什么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去做爱的!
心理是这么想的,鹿遥还是乖乖被男人牵着手拉走了。
“嗯?啊,嘶,不要掐我了。”
这是一栋两人做过几次爱的小房子,屋子不大,但刺激在房子四面安装了超大的落地玻璃,在落地窗前做爱,享受随时随地会被人发现的快感。
两人站在窗前,月光正打在鹿遥的头上,他染浅的发色每一根都仿佛透着光,一身雪白的皮肉,光亮到仿佛批了一层银丝串成的薄纱。
鹿遥一丝不挂,单程跪在他面前给他舔逼,小肉棒爽得一颤一颤,又喊着不要,又紧紧夹着人家的头,恨不得把整口骚逼塞进人家嘴里。
舌头舔逼的快感已经淹没了他,这些天来没少被舔,分明是被强迫做了人家的情人,如今却恬不知耻地一次一次主动苟合。
单程熟练地用舌头刺激他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听见鹿遥愉悦的尖叫,嫩逼疯狂收缩,站着便喷了出来。
或许是多日的性交已让他在金主面前丧失羞耻心,不但让人家舔逼,还欢快地喷出人家最爱的蜜露,通通喷洒在口腔里。高潮完,更是抖着被玩大了的嫩臀,坐在人家脸上。
是管不了坐在男人脸上会遭受什么,或许也暗自默许,根本不想管。
单程待他高潮结束,又“尽职尽责”地给他口了一会儿,又令他肉棒重新站起,才抽出舌头。
他帅气又男人味十足的脸上都是亮晶晶的蜜液,即使握着自己肉棒,也看起来那么性感——这都是鹿遥此刻心理真实所想。
“要我插进来吗?”
鹿遥吞了口口水,主动扒开自己滑溜溜的小逼,邀请道:“哈,快,快插进来。”
“下面,好想要。”
肉逼汁水泛滥,一看就知发了骚。这个年纪轻轻的小明星,不过一个月就沦陷在了金主热情的性爱中。
完全忘了这处女穴曾经让自己多么担惊受怕,用女穴熟练了快感,其余交合已经再也满足不了他的性欲了。
若是此时单程提出不戴套,恐怕他会立即忍无可忍地拒绝,如果没有热乎乎的精液灌满体内,晚上都会睡不着觉吧?
两人一前一后交叠在窗前,仿佛两头发了情的野兽。
鹿遥被插得脚尖都快要离地,还要骚呼呼地把屁股往人家鸡巴上撞。
“唔啊~都插进来,插进我子宫里~”
因为单程的鸡巴太过雄壮有力,鹿遥已经离不开鸡巴开宫的快感了。
以前觉得恶心无比的男性肉棒,撞开自己隐秘的宫口在里面乱搅,驴屌一样的大鸡巴把自己的穴操得松松垮垮,白浆汩汩地往外冒。
是的,昨夜苟合后连精液都没有清理,晚上又同金主无套做爱了。
鹿遥主动翘起一条腿,扒开屁股让鸡巴进入更深的地方,完全是很主动的态度。脸上再也看不见当初扭捏的情态,只有一副挨操得趣的荡妇表情。
“今天不要求抱起来了?像个小孩那样,嗯?”
“嗯~”
想到昨天被金主整个人抱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紧实温暖的胸膛,然后被满满当当的奸透身子,心里就萌生出诡异的满足感。
很想被男人抱着干,因为喜欢他的味道,但又舍不得如今被钉在鸡巴上一般的爽感,鹿遥磨磨唧唧地哼哼几声,转过头和他结实接了个香吻,道:“不要,今天,嗯~就这样干。”
两人没羞没臊地,鹿遥牛奶一样的胸膛贴在玻璃上,布丁似的乳头被挤得扁扁的,像两团玩偶头上的橡胶吸盘,鹿遥也像个被人摆布的玩偶。
因为比单程矮了十几厘米,站着挨操时连脚都挨不到地,只能勉力踮起脚尖,好让男人把鸡巴插进来。
肥嘟嘟的翘臀被胡乱揉成破布一样的东西,屁股上都是男人的指痕,外阴又骚又鼓胀,像一座高耸饱满的馒头山,男人的大鸡巴将洞口涨得紧紧的,乍看是一道有弹性的肉膜,每次抽插总会带出些穴肉来,色气十足。
臀部已然成了这副模样,鹿遥仍不忘晃动自己的美臀,试图勾引出男人更深的性欲。
两个年龄相差八岁的男人,不知羞耻地背着别人偷情!
“呼,爽不爽?我的骚宝贝?”
“唔啊,肚子鼓起来了。”
小腹被肉棒戳出一道道印子,牛奶色的腹肌一股一股,连男人颤动的形状都一清二楚。
“好棒,好爽。”
空旷的房间具是喘息和交合的水声,鹿遥早就忘记自己是被男人强奸包养的,每日的性爱温养将他养成男人床上淫物一样的东西。
双性人中是有极骚的那一批存在,鹿遥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其中一员。
但感觉来了,谁也挡不住。
可能也因为单程确实年轻强壮精力充沛,一根大屌又粗又硬又持久,多干几次,清纯人妻也能变荡妇。
单程喜欢摸他小腹上那个自己名字的纹身,他身上也有一个,因为这个纹身,鹿遥连上半身都不敢露了,生怕让人发现当红男星身上纹了个金主的名字。
没插十分钟,因为被干到子宫,鹿遥尖叫着喷了单程一身,虽然高潮,但单程没有打算放过他,肉屌冲破层层痉挛的媚肉,依旧保持极高的频率打桩,鹿遥瘫在玻璃窗上,眼睛已经泛起白眼,吐着舌头,一副痴态。
“小骚逼,真爽,哦。”
“奶子这么骚,给你穿两个乳钉怎么样?”
单程极爱他这对如,天天要吃一吃,乳头都被他吃大了,好像哺乳期的熟妇。听见要给这里打钉,鹿遥下意识小腹发紧。
“不行~太明显了。”
“什么太明显了,我看你想得不得了,下面夹我鸡巴夹得这么紧。”
单程抓起他的奶头,“这里,挂个我的名字,让所有都能看到你是我的骚货,怎么样?”
一想到自己的骚宝贝在舞台上露出一对乳钉,光是想想就要射了。
“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荡妇,嗯?”
“唔啊啊啊啊——不要这样~”
鹿遥欲拒还迎,下半身悄悄翘得老高,想到自己给男人插穴的事情要被所有粉丝知道了,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小阴蒂。
龟头操开宫口,在自己地盘进进出出,操得鹿遥连声哀嚎,淫乱的叫声快要冲破屋顶了。他清爽的、让粉丝们着迷的少年音,叫起床来却令人血脉喷张,实在是没有舞台上干净纯粹的感觉。
很难想象一个月前刚刚成年连女孩子小手都没摸过的处男,短短一个月就成了男人胯下的骚母狗。
“妈的,全给你射进去,怀上我种!”
“说你想怀孕,我就射给你,快点说。”
小腹本就鼓鼓囊囊,犯骚没有清理前一天的精液,今天又射进去满满一泡,不知道会把肚子撑多大。
真的要怀孕了。
“我,唔哈,想怀孕。”
“想怀上老公的种,快点,快点给我射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遭受了罕见的折磨,那宫口貌似被操烂了,单程在他穴里猛插,接着是一阵长久的深埋,装不下的浓精便从交合处渗出……
“哈,我说,你以后要是大着肚子还怎么上台啊?”
“要被粉丝知道你屁股都被我操烂了吗?”
“听起来有点可怜,我可舍不得。”
事后,两人依偎在床上,单程的手还不干不净地插在鹿遥穴里。
“舍不得你就戴套啊,每次都射进来,射这么多。”鹿遥挣扎无果,也就默认了,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你根本恨不得我早点怀上吧。”
“让一个男人怀,单先生你真变态!”
因为相处许久,渐渐两人的相处模式也从原本的鹿遥惧怕单程强迫,朝着小情侣模式演化。
鹿遥已经不把威胁放在心上了,因为此时他也很享受这样的关系。平常开个玩笑什么的,单程也很受用。
“戴套你受得了?是谁每次都叫我快点射进去的?”单程稀罕死了他这小模样,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
鹿遥白他一眼,两人紧紧贴着,身上都是对方的气息,鹿遥屁股里的精还没有洗,就这样顺着股沟流下来。因为经常做爱不洗精,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
戴套什么的,其实都不愿意,即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那也会丧失肉贴肉和中出的快感。
做爱,就是一个环节的快乐少了都不行。
“诶,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
单程邪笑着开玩笑,“你去查过体质吗?作为双性人。”
“唔,没有。”
虽然是双性人,但因为一直不愿意承认,没有想过自己会和男人做爱,因此从未查过自己是否是易孕体质。
但是,好像也没差啦。
现在让自己放弃中出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果没有精液灌进来,身体会一整天都不舒服。
孩子什么的,再说吧。
应该不至于中招吧。
鹿遥也清楚自己是欲盖弥彰。
这副骚浪地被男人干了几次就喷水离不开肉棒的模样,根本不像正常双性人。
但是过于沉溺快感的他,还是抱了一丝侥幸心理。
普通避孕药对双性人是不起作用的,因此双性人一定要做好避孕,不然很快就会怀孕,到时候连补救措施都没有。
……
“走吗?我送你回去。”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眼见快到十二点,队友们也快回去休息。今天晚上原本有场夜拍,但实在受不了鸡巴的诱惑,鹿遥谎称身体不适,要留在宿舍休息,借此出来和金主偷情。
虽然做了一次,但刚刚开荤的两个男人做多少次都是不嫌够的,恨不得把精囊射空为止。
说是要送他回去,单程的身体却很诚实,手摸上了他的肉棒和嫩穴。
这里又变得湿漉漉了。
就算现在送他回去,也没有时间洗精液,只能兜着一腔精偷偷摸摸等队友都睡着了再清理。
“时间是太晚了。”
鹿遥犹豫地看着表。
因为不甘心,两人忍不住找离别吻的借口,接了个漫长火辣的舌吻,亲得嘴巴都红肿起来。
“啊,嘴巴都肿了。”
漂亮的男孩喘着气,又纯又欲,看着单程鸡巴邦硬。
两相对视,眼里又要擦出火花。
“嘴巴这么肿,好像也没有办法回去了。”
“不然,我今晚就留下来吧。”
自从前几天夜不归宿过几次,和单程一起睡觉的感觉就让他产生了依恋感。
做完爱后鸡巴一整晚都不拿出来,早上性欲上来了便再来一炮,回去时穴都是松的。
但夜不归宿太多次难免让人怀疑,因此也不能经常如此。
但是,真的很想。
很忍不住。
很受不了。
两人说着粗糙的借口,单程心领神会给高鹏打电话,表示今晚鹿遥留在他这里了,让他找借口糊弄过去。
对面的高鹏连声应和,却忍不住想着这小鹿可真是个骚货,才几天,就和金主你侬我侬了?
天天夜不归宿,喜欢和金主抱着睡?若他是个女的,绝对怀孕了,毋庸置疑的。
心里觉得人家骚,仍旧十分专业地处理了队友的疑问,并贴心地表示鹿遥以后夜不归宿的时间会很多,大家不要太担心。
金主越爱鹿遥,自己赚的钱越多,骚不骚的,关自己什么事。
反正只要有钱赚就行。
……
拍摄时长两个月,鹿遥便和单程偷了两个月的情。白天两人忙自己的事业,晚上便在岛上约会,顺便做爱。
这座性爱圣地的各个“景点”实属让他们打卡了个遍,单程还偷偷将两人约会的过程拍了下来,应该是禁忌的事,鹿遥却消极地应允了。
还因为单程承诺他会给他一部电影的男主角,决定把自己的,合情合理。
关系确定后,鹿遥的明星身份自然就成了一道阻碍,单程是绝对不满足做鹿遥的地下情人的,偷偷谈了这些年,他早就想对外宣布所有权了。悄咪咪穿情侣装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甚至要求,鹿遥必须戴他送的戒指。
那些想来蹭cp的男人女人,通通被单程打入眼中钉肉中刺的名单,可老婆长得太好看,招蜂引蝶根本避免不了,就算出席活动前一天故意留下痕迹,嘴巴亲得肿肿地上班,依然无济于事。
即使鹿遥把名草有主四个字挂在脸上,也挡不住狂蜂浪蝶。
每当看见鹿遥和别的女人拍电视剧,就算借位吻也不行,单程都会将醋大吃特吃,像个小孩一样闹情绪。
“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你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醋。”鹿遥无语道。
“再生一百个也不行!那个女的还摸你屁股!她要不要脸?”
“人家哪里摸屁股,那是腰……”
“腰?!”单程再度提高声音,“你的意思是腰就可以随便摸?你的腰只能我摸,不,你的浑身上下只能我摸!”
“……”
鹿遥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老公虎视眈眈的探班,每个和自己有接触的人都会被恶狠狠地瞪,导致女主拍戏时和得了洁癖一样,两人几乎都没碰过,就一个小镜头,都能被他捕捉到。
但他也理解爱人的担心,男明星嘛,成家立业有孩子为电影“献身”的都不少,不怪单程担心。
“你都不公布我,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鹿遥叹了口气,搂住比自己壮一倍的富豪老公,安慰道:“这件事,不是说好慢慢来嘛,你总要给我的粉丝一个反应时间。”
“最近,向狗仔放出点消息吧,嗯?”
“好吧,不过放什么消息要由我来决定哦。”
……
粉丝们很快发现不对劲了。
刚开始只是一个营销号说自家爱豆和男人乱搞、谈恋爱,以为又是什么谣言,没想到这种谣言在各路狗仔手上传得越来越快,还有人发出“疑似鹿遥和男友街头拥吻”的照片。
虽然迅速为爱豆否认,但老粉都知道,那个熟悉的侧脸,根本不会错的。
小鹿真的和男人搞上了呜呜呜!
在扒出鹿遥和一个男人穿了三年的情侣装后,粉丝们彻底没话说了。
他们漂亮的男孩,真的被一个男人给搞了。
看模糊照片中的体型,就知道是很厉害很会干的类型,小鹿和这种人谈恋爱,不会屁股都被干烂掉吗?
其实物料放到这里就够了,但单程私心让人放了点当众摸屁股搂腰摸胸的,就是要狠狠打碎某些人的幻想!表示你们爱豆早就是我老婆了!
一时间,舆论哗然,鹿遥也通过始终戴着的订婚戒指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事故后虽然有很多人脱粉,但大部分粉丝还是为他送上了祝福,哭唧唧地表示小鹿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娘家,还有,这个能分就分,咱们要做也做个攻啊,实在不行别找这样的,那还不人给操坏了。
鹿遥在直播时哭笑不得地回应了,表示自己心里有数啦,屁股什么的,不会被操坏的。
只是悄悄多生了几个孩子罢了。
真是可喜可贺。
夏清正在收拾东西,哼着小曲,同事路过他的工位,笑道:“小夏,你男朋友又来接你啊。”
“啊,嗯。”
夏清脸上迅速漫上一层红霞,周围同事们也善意地起哄。这家新媒体公司上到公司老板,下到扫地阿姨,基本都是女人,夏清一来就成了熊猫一般的稀有物种,尤其他还帅气逼人,好些女孩对他有好感,三年没撩成,谁想被个大男人截胡了。
小夏也没表现过那方面的倾向啊,怎么这么突然呢?
夏清低着头,不经意露出的白皙脖颈上嵌着一枚红印子,邻桌女同事好奇地蹭过来,手贱地按了上去,夏清“啊”一声,转头无奈道:“晓芸,你干什么?”
“啊呀,我不是故意的。”女同事惊讶地搓搓手指,“我还以为你脖子上沾东西了,原来不是啊。”
仔细一看,还不止一枚呢,背部一串的红痕,衬衫底下不知道有多少。
晓芸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红了,眼珠子也转起来,她问道:“小夏,你——和你男朋友同居了?”
“诶?”夏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摸到后颈,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敛下眼,嗯啊地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是啊。”
“哇,真是没想到。”
“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呀,太突然了,好像没见你怎么提过,就突然冒出个男朋友。”
公司的男神夏清有了男朋友,还是某个大嘴同事无意间发现的。
有天下大雨,不少人很晚才离开。那名同事快十点才加完班,想着好倒霉好倒霉,今天最后一个走。一扭头,却看见远处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
是夏清,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搂着他,手里还有一束花,妥妥男友来接回家的架势啊。两人在车门口打着伞,抱着花,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才离开,这可把同事惊讶坏了。
第二天,夏清有了男友的事就传遍整个公司。
夏清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毕竟这个年代,同性恋是件很正常的事,何况他们还是女性占据多数的新媒体公司,但男朋友是谁却没怎么提过,只说是他自己开公司的,和这行没什么关系。
自己开公司?那天开的车可是迈巴赫啊,起码得有个千万上亿的身家了吧。
不过毕竟是传言,那位同事平常嘴巴就大,大家公认她口里传出来的话都是有水分的,夏清不愿意多说,她们也没怎么问过。
可是这个时代呢,女孩实在对美貌的gay有种天然的探索欲。
夏清刚欲开口,手机就亮起来,他向晓芸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下次再说吧,我男朋友在催了。”
咦,还是个夫管严。
夏清走进进入公司几年,因为没钱买车而没来过几次的地下车库,很顺利地找到男朋友的豪车。
副座是自己的专属座位,元懿向他保证除了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坐过。侧面有自己三个月前刚刚认识男友时一时兴起买的贴纸,虽然也忘记为什么买它了。
和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相处两个月就确定关系,还陷入无可救药的热恋,这是直了二十五年的夏清从没幻想过的。
但是,过往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很爱元懿。
如果不是爱,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疯狂地想和元懿结婚,还把自己快乐地“献”给了他。
“唔、嗯,嗯……”
因为车窗贴了防窥膜,所以在车内可以尽情地接吻。
男友喜欢舔很深处的地方,他的舌头很长,很厚实,每次都会把嘴巴填得满满的。喜欢用舌尖勾着,汇聚的唾液不知羞地融合,然后嘴唇也紧紧连在一起……
感觉,每个细胞都亲密地接触过了。
“嗯咕,唔,啵啾,嗯、嗯?”
一吻毕,夏清已经邋里邋遢像个吃饭流口水的脏小孩了。
元懿细心地拨开他粘在嘴角的发丝,手掌暧昧地在他头上摩挲。
夏清有一头顺滑的浅褐色头发,发量旺盛,被打理得很有层次感。他有些少数民族血统,五官立体精致,一双桃花眼天然含情脉脉,和男友热吻后,面上添了层薄汗,像刚刚蒸上锅的粉面馒头。
“和我接吻,宝贝不会难受吧?”
元懿目光定在了他微肿的唇瓣上。
夏清皮肤极白,顺带瞳孔睫毛头发都是极浅的颜色,唯有那红润的两唇,微微张开,像两片正在绽开的花瓣。
“唔?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是个男人,还忍不住老亲你。”
夏清噗嗤一笑,“喜欢还分什么男女呢。”
“怎么这样问啊,你好奇怪。”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杂念,但迅速被略过抛之脑后了。元懿怪异地笑笑,道:“没什么,回家吧。”
夏清做了个梦,梦中他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湖水中,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气包裹着他,他的双腿被不可抗力分开,随之而来的,是不明柔软物体的入侵。
感觉,身体里很深处的地方被舌头舔到了。
那种冷冰冰却十份黏滑的恐怖感觉,即使梦醒了也历历在目,就像真实发生过。
但,怎么可能嘛,梦里好像批被舔了一样。
记忆里突然出现一些零散的片段,仿佛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了,但碎片很快消灭在记忆的尘埃里,一同被归入离奇的梦境。
虽然最近经常被老公舔批,但也不能做这样恶趣味的梦呀。
夏清好笑地摇摇头。
小批是最近才长出来的,哪里可能被舔很久,果然只是个梦。
如往常一般,没什么不同,男朋友已经起床,为自己做好了热腾腾的早餐,很正常,很好,没有任何违和感,仿佛这几个月和将来的日子都该这样渡过。
夏清自然地坐到元懿腿上,开始自己的早餐。
“宝贝儿,今天你下班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一双冰凉的大手顺着衣服下摆一路进军至胸口,揪住两粒软乎乎的奶头,这处因为长批变大了,像女人的奶头。夏清拿勺子的手颤抖一下,撒了些汤出来。
严肃冷酷的总裁在吃饭时要揪自己男友的奶子,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如此淫乱,他可爱的男朋友也默许了,乳头敏感也把嫩乳无私奉献给老公,即使自己因为被玩奶连勺子都拿不稳。
唔啊,吃、吃不了饭了。
“宝贝好敏感,摸几下奶就硬了。”
元懿轻轻舔他的耳廓,耳道里充满了暧昧粘稠的水声,手指更加放肆,顺着腰线滑到松松垮垮的裤子里,夏清没穿内裤,入手就是一片软嫩的肌肤。
阴毛被元懿毫不留情地剃掉了,为了更方便舔逼,性爱时私处一览无遗粉嫩清纯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能射上满足的一炮。手指拨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向更下方进发,阴唇滑不溜秋的,鼓鼓囊囊像蚌肉,被两根手指夹住后反复摩挲,没多久就从下面的小洞传来湿濡的触感。
“咿呀~啊哈~”
勺子“叮铃”一声掉在桌上,夏清感觉到,后腰顶上来一根粗大的如同岩浆一般炽热的棒子,隔着一层布料蹭来蹭去。
他知道,这是男朋友的大鸡巴,自己已经吃过很多次了,自己也没想过,身为直男的自己被男友操过一次便离不开他的大鸡巴,明明是作为男性应该排斥的,然而雌穴被操了也很快活。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完全离不开老公了。
手指冰凉的温度同热乎乎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前后仿佛冰火两重天,夏清翘起屁股,用湿热的股缝去夹身后的棒子。
“唔,老公,老公,放进来。”
“想要一边吃饭,一边操。”
好似荡妇般的淫言浪语,换作以前的夏清定是不可能说的,但他现在是老公肉棒的奴隶,老公肉棒的欲望,应该全由他来承担才对~
他连眼睛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瞳仁里满是对与男人性爱的渴望和对老公的爱慕,已然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
“这么馋?嗯?早上就想吃老公鸡巴。”
“啊~是的,想吃老公鸡巴,下面,好痒好痒。”
骚逼汩汩流着淫水,元懿戳弄两下,拔出手指,换上另一根巨物。
“宝贝的要求,都如你所愿。”
“啊,忘戴套子了,没什么问题吧?”元懿问道。
“没有问题,啊、没问题,不要,哈,不要套套,直接进来。”
被无套插入的感觉真的很爽,和老公零距离的交流,只是想想下面就要发大水了。
虽然元懿明确告诉自己,给他长的骚逼里有子宫,完全能够正常怀孕,夏清依然同意不戴套子。
男生怀孕,会很辛苦吧,但是没关系,是老公的种的话,多生几个也完全没有关系?
曾经的钢铁直男已经完全成为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奴隶了。
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外阴磨蹭几下,顺畅地插了进去——其实新生的雌穴是很窄小的,但因为嫩穴一成熟就被开了苞,虽然只认识了短短三个月,但几乎每天都要淫乱地做爱,即使是紧小的青涩阴道,也能“哧溜”一下吃下去完整的肉棒。
那肉根都快和小孩手臂一样粗了,就这样插进夏清的屁股里——难受是肯定难受的,但快感也盖过了一切,一根另一根男性的雄壮男屌,插进全是媚肉的骚穴里,想想也知道会带来怎样的洪崩。
说来这个雌穴长得也是莫名其妙,刚刚认识元懿不久,夏清就陷入了爱河,刚巧的是,元懿也爱上了自己!这简直就是天作的姻缘,很快,单身汉夏清结束单身生活,搬进了老公的大别墅。确定关系不到一周时,某天早晨夏清起床,忽感下体不对劲,颤颤巍巍地脱下内裤,下面竟然长了一口女人的批!
这种离奇怪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想了想,不能去医院,估计会被当成怪物关起来研究,自己的名声也毁掉了。好在男友并不嫌弃自己,反而很喜欢这个小批,让陷入自我怀疑的夏清大为感动,更加确信了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再换个角度想,以前的自己从不认为会找男人作伴侣,破天荒地和一个男人看对眼,没多久就长出来女人的东西,或许,是天意吗?
也因为元懿很喜欢他的批,不,应该说是痴迷,每天都要舔一舔玩一玩,也很快开了苞,从这里获得无数快感的夏清,也接受了身体的变化。
甚至确信,这个小批,就是上天赐给自己,以此同男友达到极乐。
元懿腰力惊人,坐着也能把夏清顶到高潮迭起,他无需技巧,肉棒就是最大的神器,每每身体被顶到飞起,又重重地落下,嫩穴吃了个底朝天,狠狠摩擦着媚肉和敏感点,那一层稚嫩的内壁,在火一般的辛辣感后便是如潮水般的快感。
元懿的肉棒好像也与常人不同,炽热是炽热,进攻时却好像又带着一股寒气,不过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细节很快被遗忘了,肉棒,只要够大够粗够爽,就足够。
作为清白人家的孩子,夏清正和自己刚刚认识三个月的男友进行一场火辣的晨间性爱,清纯的身体彻底被玷污,全身如同剥壳鸡蛋一般的柔嫩肌肤,被自己的男友抚摸过、亲吻过,奸淫过了。如此超过的性爱,是乖乖牌夏清无法想象的。
也正因为经验空白,才能在第一次接触时迅速上瘾,沉溺其中。
“额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你哪里了?说出来。”
“顶到,哈,顶到我子宫了,老公顶到我子宫了!”
“小骚货,喜不喜欢老公插你这里?”
“哈,喜欢,老公唔啊~”
元懿突然扼住他的小腰,在每一次挺腰之际向下压,圆润的小屁股都在他强壮的大腿上挤扁了,简直像是要把囊袋一起塞进去。
肉根像火箭一样带着火星子直冲深处,这几下快而狠的深凿一下把夏清弄蒙了,下意识挣扎起来,但连一丝一毫也撼动不了男友——这就是找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倍男友的坏处了,他随时可以把自己操死。
快要窒息了。
能将人溺毙的快感喷薄式传来,夏清爽到抻直双腿,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细密的汗珠从毛孔里晶莹地渗出来,像珍珠一样。
“我,啊,啊。”
夏清无助地扶住男友胳膊,又是几下深凿,几乎次次都撞在子宫口,快感到达临界点,他毫无抵抗之力地达到高潮了,一向体贴的男友这时却不管他的死活,继续深插,将子宫撞开了一个口子,随即在媚肉的围剿之下,射出了今天最浓厚的一发晨精。
不但不戴套,内射还要射进子宫里,根本就像是冲着怀孕去的。那浓厚的种子完全将子宫污染了,布满所有角落。
可怜的男孩只有被干烂的份了,他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软手软脚仪态尽失地瘫在元懿身上,哪哪都瘦,唯独小腹鼓起,可怜又凄惨,令人落泪。
男友刚才分明是把他当成性奴一样操,但夏清不在意的,他认为这都是男友爱自己的表现,这就是两人的性爱方式。
男友都不嫌弃自己的批,那么批的处置,还不是随他么?自然是男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缓了许久,夏清才重新打起精神,在下体的狼藉和满屋子精液气息中,吃完了自己的早餐。
因为起的早,又有男友专车接送,所以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夏清决定整理一下妈妈寄给自己的特产。
交男友的事,自然也告诉妈妈了,这个年代同性恋早已被社会广泛接受,找到这样优秀的伴侣,夏妈妈很高兴。
儿子向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让他一个人住在外面,一直以来都很担心。
现在找了能照顾他的男朋友,真是太好了。
因为夏清从小就是可爱乖乖型,体育成绩也不好,夏妈妈一直担心自己儿子会不受女孩子喜欢,现实点来说,找个高大威猛的男孩保护他,简直是最优选。
夏清给妈妈打过视频电话,元懿的表现很不错,夏妈妈相当满意,儿子这么大,也该有个归宿,虽然不清楚向来钢铁直还有点恐同的儿子为何突然想通,但他找的男友,无疑非常不错,在夏妈妈心里,他已经是自己的儿婿了。
衣服之类,都由元懿搭配好,元懿的衣品很好,公司的女同事都承认他越来越有魅力。
接下来的生活就是被男友的豪车接送上下班,让整个公司都知道自己交了一个富豪老公,并且两人正在同居。下了班就像普通情侣一般,吃饭看电影,回家做爱,相拥而眠。
一切正常又幸福,这种日子,好像可以永远过下去。
老公,根本就是完美男人?
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温柔还多金,那个地方特别大,能把自己操得很舒服。
一辈子都要离不开老公了?
夏清清澈的眼中,只剩下对男朋友的迷恋,连很色情的女式内衣也能穿着给他操,变态的性玩具,也能随时让男友在自己身上使用。
莫名长出来的女穴被玩得骚呼呼,整日红肿湿软,随时都能拉开腿操进去,一进家门,男友就让他把裤子脱掉掰开骚逼,夏清当然毫不知耻地照做了,站着就被舔了穴,一点儿没有正经人家教出来孩子的态度。
住着男友的房,吃人家喝人家,每天唯一的“用途”就是操逼,听起来好像被包养的小鸭子。
作为男人该有的为伴侣买房的担当,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但身体变成了女人,角色好像也变成了女人。
但是没有关系,理所应当地接受,都因为男友很爱他?
元懿还答应,会尽快举办婚礼,会用最宏大的中式婚礼,来见证两人的爱情。
根本就像做梦吧?怎么会让自己遇上这样完美的男人。
今天是夏清的休息日,但作为总裁的元懿是没有休假的,虽说完全可以不去公司而陪男友,但夏清怀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了。不然,自己不就成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狐狸精了吗?
昨晚才翻云覆雨过,夏清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精液留在穴里,他一贯不爱掏精液,让子宫吸收是最好的,不避孕就是随时在为怀孕做准备嘛~
就像昨晚就有过这样的对话:
“不要戴了呀,老公。”
“全部射进来,就好了,让我怀孕吧~”
“唔啊,好想怀孕,好想怀上老公的孩子?”
“身为男人给我生孩子也没有问题吗?”
“是、是的?想给老公生孩子?”
变成淫荡又放浪的样子,夏清还是蛮不好意思的,但是抵挡不住每次看见老公深邃眼眸的触动感,渐渐就放任了。
他知道,元懿很喜欢他这副模样。
依依不舍地告别男友,元懿答应他,一定会在下午六点之前回家。
吃惯男友做的饭,再吃其他的东西都索然无味,夏清已经到了,没有男友做饭就绝对不吃任何东西的地步,元懿也很惯着他,任劳任怨地照顾吃穿住行。
“哈。”夏清打了个哈欠。
早上才起来,怎么就困了呢。
最近身体有点虚啊,是和阿懿做的太多了吗?
别墅十分宽敞,只剩他一个人,便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还有一股莫名的阴冷感。夏清搓了搓手臂,打算再去睡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中,不小心撞在一堵墙上,没想到墙面竟然向内折了起来。
“这里还有一道隐形门?”夏清惊讶道。
住在这里三个月,竟然从未发现过,元懿也未和自己提起。
这道门处于通往卧室的小角落,门体和墙面没有一丝缝隙,如果不是误打误撞撞到,凭借肉眼一定发现不了。
门内是昏黄的甬道,长长的走廊不知通向何处,墙壁嵌了几盏暖黄色的壁灯,尽头隐约是另一个房间。
“什么地方啊,做得这么神秘。”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夏清走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他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室内灯光好像又暗了些。
夏清没有多想,房子的主人是元懿这一点足够给他安全感,什么“别墅密室暗藏尸体”之类恐怖桥段,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夏清只穿了一件元懿的衬衫,遮住屁股和大腿根,下身真空,光着脚,别墅的地板上铺满了柔软的羊毛地毯,连这里也不例外,即使光着脚也不会感觉寒冷。他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大喇喇地走进了这间自己从未来过的房间。
甬道狭长,走了七八分钟才走到尽头,果然进入到一处宽敞的房间,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墙壁上画满了复古风的壁画,绮丽哀怨的画风,泣血般讲述着一个离奇的故事。
壁画的内容大致为,一名暴戾的帝王看上了大臣家的小儿子,不顾所有人反对强行将他纳入宫为妃,而小儿子这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宁死不从,帝王便用全家人性命威胁他,小儿子无奈答应了。但他并不喜欢帝王,为了让小儿子全身心属于自己,帝王喂他了一颗奇怪的药丸,身为男人的小儿子,竟然长出了女人的花穴!
看到这里,夏清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到自己下面突然长出的花穴,不会和这有关系吧?
元懿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壁画呢?
继续往下看,长出花穴的小儿子要死要活,但没多久他就怀上了帝王的孩子,怀上王嗣的他也只能无奈接受了悲催的现实。帝王很宠爱他,夜夜临幸,小儿子的肚子就没下去过,这也引来其他后妃的嫉妒,得不到帝王宠爱的她们,联合起来偷偷毒杀了小儿子。本以为她们家世显赫,就算查出来,也顶多降个分位,谁想帝王竟将有关的太监宫女太医宫妃,通通凌迟处死,凌迟场血流千里,地面的血迹洗了一个月也冲刷不尽。
没多久,失去挚爱的帝王无心朝政,政局动荡,很快发生了政变,而帝王也不知所踪……
“怎么搞得像墓志铭一样。”
夏清嘟囔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画中的这名小公子,竟和自己长得有些相似,描述帝王宠爱小公子的片段里,还详细描绘了他的花穴,竟也同自己长出的相像。
好像,画中的人是以自己为原型的。
诺大的房间除了壁画就没有别的了,真真像个墓室,看完壁画的夏清有种怪异的感觉。
好奇怪啊,还是赶快出去吧。
正当他想要离开时,灯,突然熄灭了。
“啊!”
明明这栋别墅只有他一人,灯怎会突然熄灭,毫无预兆,明明有十几盏灯,一下全灭了。
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忽而又刮过一阵阴风,夏清吓得瘫坐在地,白嫩的光溜溜的下体直接贴在羊毛地毯上,他无助地爬到墙角,颤声道:“老公?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他,周围一片禁忌,夏清连手机也没带,此时害怕得如同一只鹌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虽然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但失去了视觉后,听觉和触觉便更加敏感。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
骗人的吧,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是他的幻觉。
估计是停电,肯定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自我安慰并没有起作用,因为,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脚踝。
这只手好像封在冰柜许久的老冰块一样冰,又实实在在是人手的模样,根本不是正常人,简直就是一块尸体。
“啊啊啊啊啊啊——”
夏清疯狂地蹬腿,往墙里退,哭道:“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那只手没有管他,反而更加放肆地向上摸,一路摸到柔软的大腿根和屁股,好像色鬼,冰冷刺骨的手掌粗鲁地摸他屁股,手指都陷在肉里了。夏清大气也不敢喘,只剩下颤抖,他的花穴里还有男友的精呢,连内裤都没穿,被这东西肉贴肉猥亵了,也只能颤颤巍巍地害怕。
这只手上还有不少茧子,从手掌大小就能判断他的主人应该体型不小。如果是人,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如果不是人……
“大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夏清哭道。
“钱、钱我去拿给你,别伤害我,好不好?”
黑暗中,那不知名生物竟然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煞是好听,他一开口,是沙哑的成熟男人的声音:“你害怕什么?”
“骚逼都被人操烂了,让我摸几下都不愿意?”
什么?
难道,难道是来劫色的?
“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证实了他的猜想,他轻易分开夏清合拢的双腿,直直按上两腿之间女人的花穴,像是知道这处有逼,两根粗大的手指剥开阴唇,狠狠搓上敏感的内锐。
“啊!”
花穴炽热,而手指却和冰棍一样,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夏清绝望地按住他的手臂,入手竟是一片手感极好的丝绸,丝绸衣物下的手臂不出意料结实粗壮,根本不是他这种白斩鸡应付得了的。
“呜呜。”
“大哥,我有男朋友的,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男友很快就回来了。”
好恐怖,好恶心。
在这一片漆黑的房间,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这个“男人”何时进来,也不知他到底觊觎自己多久,夏清毛骨悚然,身子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求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我。”
若有光和镜子,夏清一定会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诱人。布满男友吻痕指痕的大腿光溜溜的,隐约能窥见腿根的旖旎风光,他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笑时小鹿眼会弯弯的,哭泣时也会瞪得又大又圆,好不可怜。
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夏清在心中祈祷这人快些放过自己,以及后悔为什么不带手机,吓得浑身都软了,烂泥一样瘫在墙上,他感觉“男人”越来越近,毛茸茸的头发扫到了他的面颊。
这个长度,根本不是正常现代人会留的造型,让人联想到电视里的女鬼。
“大哥,大哥,你、你要钱是吗?我男友很有钱的,我知、知道贵重物品放在哪里,带你去好不好?”夏清慌不择口道。
“哈。”
“男人”语气嘲弄,像是嘲笑他的愚蠢,那粗糙的手指按住蒂头,堪称粗鲁地揉搓,像是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夏清痛极,小声叫了出来,同时私密处被猥亵的难堪与羞耻也令他喘不过气,突然被陌生人揉逼,谁会有心理准备呢?
无法视物让其他感官的作用翻了倍,耳畔,是十分清晰的摩擦声,一股带着寒气的异香袭来,不浓烈,却令人无法忽视,
突然,男人道:“小逼骚死了,流了好多水。”
“唔,不是,不是的……”
夏清立刻否认,但事实确是,在这粗暴的蹂躏下,久经情事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仅仅被揉逼下面就湿润了起来,小洞不断流出夹杂着精絮的淫水,白花花的,流不完的样子。
就如同男人说得那样,很骚。
“比以前还敏感……”男人小声说了些夏清听不懂的话,突然趴下去,冰凉的毛发荡在两腿之间,夏清打了个哆嗦,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到一坨滑腻的软体触上自己的女阴。
“啊!”
这是,是舌头。
被另一名男性舔逼,这个事实让夏清想吐,他鼓起勇气摸索着、妄图推开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可摸到的,却是南极冰川一般的东西,房间里的温度是26c,再体寒的人,也不可能浑身这般冰冷。
现在猥亵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救命,救命,老公……”夏清绝望地哭起来。
“你老公就在这呢。”
“男人”恶劣道,桀桀地笑起来,舌头在逼穴游荡的同时,大手也在上下游走,不客气地吃着豆腐。
水声越发激烈,伴随着夏清抽抽搭搭的喘息,深入他身体的舌头,长而有力,像蛇信子,同时又清楚地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熟透的媚肉疯狂痉挛,紧紧包裹着“男人”的舌头,倒像是夏清主动吸进来的。
怎么办,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侵犯了……
“呜呜,呜呜呜……不要……”
“男人”好像饥饿的乞讨者,捧着屁股不撒手了,任夏清怎么求饶也不放,小逼被他舔得水淋淋的,阴唇像是被嚼烂了,最后只能绝望地、在男人唇齿之下达到了高潮。
“好甜。”
男人如是说道,一滴不漏尽数喝下。
“变态……”
夏清闭上了眼,在陌生人侵犯下达到高潮的事实,好像在说自己是一个荡妇,更何况这还是男朋友的家,自己还穿着男友的衣服。
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感觉很爽的……
“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男人”暗中皱了皱眉,道:“我就是你男朋友,还要说几遍?”
“你不是,唔。”
元懿没有如此冰凉的体温,更不会这样吓自己。
异香更浓重了,好像与这人已经近在咫尺,即使看不见,夏清也吓得不敢睁眼,哆哆嗦嗦一直小声喊着老公,这令“男人”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