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舔舔自己肿起来的嘴唇,决定还是顺一顺祁寒的毛比较好:“好好好,只给你一个人看,那你下次吻轻一点,我嘴唇都要被你弄破了。”
祁寒被成功顺毛,低下头来又亲,亲着亲着感觉上来了,陶星感觉到祁寒的双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于是配合地放松身体。
祁寒得到回应更加兴奋,学着“教科书”里的样子把陶星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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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终于过上了吃饱喝足的日子,十分开心。
陶星总体来说也是开心的,只是每次的第二天早晨他都感到有点羞耻——因为祁寒每次都非要给他上药。祁寒照顾得很细致,不管他有没有受伤都会给他涂膏药,据说那些膏药可以滋润菊花还是怎么地,陶星忘记了。
他自己都不怎么在意那个地方的健康状况,反倒是祁寒把它放在心上日日呵护,陶星感动是感动,但也很想吼一句:你这样按摩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啊少年!
陶星强烈要求自己来,但是祁寒态度强硬,非要坚持亲自动手,陶星拗不过祁寒只好接受祁寒的菊部按摩。
昂贵膏药就是厉害,陶星用了几个月后,不管前一天晚上做得如何激烈,第二天坐板凳都不会再像一开始那么疼了。尽管过程羞耻了一点,但还是有效果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都是老夫老夫了,这种事做的也不少了,但是大白天的被单纯地按摩那里他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陶星想不通,只好默默地扒了口饭。
坐在一旁的祁寒突然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陶星缓缓地转头看他,祁寒张开嘴,把黏在舌尖上的米粒给他看:“你脸上有饭粒,我帮你弄掉。”
陶星:“……”
想亲那你亲就是喽,还非要找借口=_=
后来祁寒又找什么“你脸上有油渍”啊、“你嘴角上有汤汁”啊、“你牙齿上有菜叶”啊之类的弱智理由来亲他。
陶星吃一口饭就会猝不及防被偷亲一下,吃一口被偷亲一下,如此反复,到最后陶星怒了,“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你要亲就好好亲,找什么理由!”
说完陶星就后悔了,祁寒果然抱着他猛亲了一顿。
祁寒满足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往陶星嘴里塞了一个炸虾:“再过几天就是七夕,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七夕啊,那肯定有很多卖点心的摊子,陶星眼睛亮起来,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到了七夕那晚,街上热闹非凡,五彩斑斓的灯笼被串在许多根绳子上高挂于街道上空,每个从彩灯下经过的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唔……人好多啊。”陶星手里拿着一个莲蓬,艰难地从人群中挤出来。
祁寒松开握着陶星的手,改为抱着陶星的腰:“我用轻功带你飞过去吧,这样快些。”
说话间已经几个跳跃,落在了一条河的岸边。
陶星从祁寒身上下来,却见祁寒原本空着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个莲花造型的灯笼和一杆毛笔。
“我有把灯笼和毛笔钱留在摊子上。”祁寒解释道,并把其中一个莲花灯笼递给陶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