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海十六中是重点中学,高二九班是重点班,在这里,每张桌上堆叠的试卷都满满当当。
晚自习,教室里空调开得不算低,但仍旧比外头的燥热闷湿好太多,放在窗外的仙人掌已经蔫了,人人都在埋头做题,第二组的头尾空出两个位子。
食堂后栋的废弃教学楼,周惟瑾站在走廊,没有灯,大半的五官被隐匿在阴影中,眉骨很高,眼窝蒙上一层灰。
林霂从最后一间教室探出头,猛然对上那双眼睛,顿觉心跳加快,随后扬起一个微笑:“老公,这里!”
他长得好看,皮肤白皙,一头自然卷,圆润的狗狗眼笑起来极甜,脸颊会有两个小酒窝,就像现在。
周惟瑾看着那头卷毛又呲溜一下缩回去,抬脚往教室走。
刚站定,眼前人就已经跪在地上,校裤连同内裤都被扒到了膝盖,急不可耐。
滚烫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打在形状饱满暧昧、不用点缀就泛着水红的唇边。
林霂眯起眼睛,轻轻嗅了一下,居然没有汗味,是周惟瑾身上那股很苦冽的松木味,洁癖男,沐浴露都腌入味了。
他握住那根肉棒,掌心甚至能感受到浮现出来的青筋,热度贴在虎口,旖旎氛围兜头转。
柔软白皙的指尖在马眼处打着圈,另一只手缓缓抚摸到根部的两个囊袋,动作时轻时重,他翻墙看片,学了一手,和揉面团差不多,比搓麻将要细致些。
周惟瑾呼吸声沉下一瞬,眼底晦暗不明,盯着身前少年的发旋,卷发乱乱的,像只贵宾犬。
林霂听到了那片刻的屏息,他已经学会如何分辨周惟瑾到底是爽还是不爽,白皙的手指并拢,上下撸动,同时开始默背单词,从tract开始,一路在脑海中翻页。
期中考成绩下来了,他的英语又拖后腿,到底还是因为口语成绩不好,毕竟自己心系祖国,用的是华为,小时候看麻辣女兵高清版,长大会去电影院二刷战狼,学历史时最痛恨八国联军。
现在张口能自然地说出的中英混合句为“你家wifi密码是什么”,一到请复述以上故事的题目就心跳加快,脑子里全是我最喜欢的菜是番茄炒蛋,你喜欢秋天吗。
他本来的计划是给周惟瑾撸射一次,背完一单元的单词,再干别的。
因为周惟瑾又他妈考第一,出成绩那天,他差点绷不住,恨不得在年级大榜前手撕排名表,差几分就算了,偏偏这人把身为第二的自己甩出十万八千里。
三十多分的差距,别说拍马了,就算让马拍他都追不上。再不让周惟瑾脑子里装满情爱,无心向学,骄奢淫欲,自己怕是在这学年结束前都没机会拿第一。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胜负欲在心底熊熊燃烧,连带着手上的速度都加快几分,势必干出火星子来,所谓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但撸了快十分钟,周惟瑾都没有一点要射出来的迹象,鸡巴硬得和金箍棒没差别,就这么杵着,扎眼得很。
林霂刚刚还凌云壮志破苍穹,金戈铁马,一举夺定中原,怎奈梦碎于此刻夏夜,败给了现实。
无他,唯手酸尔。
只好委屈巴巴地抬起头:“老公,我累。”
周惟瑾看他泛着浅粉的眼尾,光洁的额前有细密的汗珠,没说话。想起之前把林霂顶在墙上操的时候,他眼底有水光,比现在漂亮些。
林霂承受居高临下的审视,得不到回应也不敢再多说,只能撇嘴,把不高兴挂在脸上。
自己其实有点怵周惟瑾,尤其是这人不开口的时候,即使是正在做爱,也会恢复成那个沉着正派的好学生,坐在座位上解难题,周身都疏冷,让人感受到距离突兀横亘着,连搭话的勇气都不太有。
以前林霂就是没勇气的那些人之一,他曾经用很三俗的脑袋得出一个结论,或许是因为周惟瑾盘正条顺才被造神,换成别人就是死装。
如今跌入一潭死水的眼神,更是动弹不得,迂回地开口:“老公你不射就算了,我能不能先站起来。”
蹲久了血液不循环,不利于养生。
下一瞬间,整个人就被强硬地拽起来,按在老旧课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褪去校服裤,内裤勾在脚踝,他羞耻感没控制住,哆嗦着并起腿。
陈旧木头发出吱呀的声音,气氛开始变得鼓噪,林霂心脏砰砰直跳,不由得一阵眩晕。
“那些照片,要给谁看?”
周惟瑾从进来到现在,终于开了金口。
手掌掐上腿肉,毫不费力地往两边抵开,露出了湿淋淋的肉缝,隐秘狭窄,一张一合,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挺立起来,在月光下覆盖上一层莹润的光泽。
林霂迷惘:“什么照片?”
啪——
刚问出口,嫩逼就打了一巴掌,他疼得叫出声:“啊——”
腿不自觉挣扎起来,但周惟瑾继续抬起手扇了一巴掌,小穴被打得忍不住颤抖起来,阴蒂在冲击之下,迅速肿胀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胀大,腹部紧绷,疼到瑟瑟发抖,可从这疼痛又升腾起了一丝隐秘的快感,浑身在短暂的时间里变得很热,背脊酥酥麻麻,蜜液从甬道里奔涌而出。
软肉太嫩,即使不算多大力,也已经让他恨不得逃离,伴随着火烧一样的滚烫,才打几下就泥泞不堪,全都是骚水,飞溅到了周惟瑾的校服上,变成一滴一滴水渍。
林霂真的不明白,又慌乱起来,因为自己刚刚在背单词,已经到pany这里,无法短时间跳跃到劳什子照片上。
他要跑,可是挣扎不动,周惟瑾力气太大,单手就能把自己按在桌子上起都起不来,可怜地被拘束着,随时都要哭出来:“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呜呜呜……我好疼啊……老公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好不好……”
就算是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也摆出了这么多证据。
哪有上来就要滴血验亲的?
滑玛他可是天子啊!
被扇得浑身一抖一抖,花缝流出来的水满桌都是,两边的花唇迅速发红,水光潋滟的眉眼开始模糊,水雾蔓延开来,林霂脱缰的思绪终于回神,额前碎发已经汗湿,唇都在颤,忍不住要夹腿阻止这场暴力性爱,脚趾疼得蜷缩起来,心里抹了一把纵横老泪,又当又当狗,何时第一到他手。
“腿张开。”周惟瑾说,耐心被消耗得所剩无几。
他的声音带着克制的冷意,林霂很不合时宜地联想到泛起涟漪的湖面,有一些沙哑,因为周惟瑾连着三天午间,都被叫去广播站,班上女生全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周惟瑾以后去当声优也不错。
那时林霂一边听他字正腔圆地读一篇优秀范文,一边奋笔疾书,感叹真是天赐良机,时不我待,又能比他多做二十分钟的题。
但此刻,这把好听的嗓音在命令他。
林霂犹豫着,然而脚踝在下一刻就被大力扣住,触感冰凉,强势得不容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