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终于安心的离开,齐祯扣树枝……
来福:破坏公物真心不好的呀!
齐祯处于低气压状态,来福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家主子才好,不过倒是凑巧,俩人正望天惆怅,就看小太监过来禀告,说是沈岸大人求见。
来福:卧槽,救星!
齐祯:讨厌,干嘛打扰人家安安静静的做一枚忧郁的美男子!
“走吧,回吧。看看沈岸找朕作甚。”
沈岸能找他干啥,总不会是私事儿。齐祯磨蹭到御书房就看沈岸已经等的浑身长草!
“微臣见过皇上。”
齐祯觉得自己看这家伙不太顺眼,怎么说呢,这么打扰自己,真的好么?
人家沈岸还觉得委屈呢,这大白天的,您作为皇帝,不尽忠职守的待在御书房办公,四处乱蹦跶什么,要知道,天可挺冷的了,这样伤寒了怎么办?不爱惜自己身体也就罢了,我们做臣子的想努力一下您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便秘脸,做人真难!
“微臣根据太后娘娘的意思进行了调查,发现一个可能与尺余国有关的人。”沈岸认真言道,他是来说正事儿的,知道不?正事儿!
齐祯一听,来了精神,最近他们注重精神文明建设,给各位大臣可真是折腾的够呛,可即便是这样,还是引来一片的赞许声,要知道,见天儿的锻炼,身体能不好么。呵呵,身体好,呵呵呵,你懂的。也不知道这可疑的人是不是大臣,如若是,那还真是不枉费他的一番心思了,就说自己的主意超级赞!
“可是大臣?”齐祯问道。
沈岸:“回禀皇上,正是。微臣怀疑的,便是齐妃娘娘的父亲——齐大人。得知齐大人有问题后,微臣也详细的询问了那日林丞相进宫的经过,竟是发现,齐妃也曾经出现过,我想,如若齐妃手快换了那幅画,也未必不可能。”沈岸平静说完,想了一下补充:“当然,微臣还并未掌握确实的证据,只很多间接证据都指向了齐妃娘娘一家。”
齐祯冷哼:“齐妃?妈蛋,我真是给他们脸了。如若不是看她听话,看她爹份位低,我会给她抬到妃位么?我让他们一步步往上走是来对付我的么?真是给脸不要脸。”齐祯怒气冲冲!自己虽然对齐妃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们公平交易啊,他也算是对齐妃不薄,如若真是他们家做出这样的事儿,齐祯发誓,非捏死她不可。
“还有别人呢?鹂妃呢?她会不会有问题?要知道,鹂妃与齐妃关系一向很好。”如若这两个妃子都有问题,那么他的脸可真是被啪啪啪打肿了。
“暂且没有发现鹂妃有问题。齐妃与鹂妃虽然是知交好友,但是他们的成长经历不同,鹂妃一直都住在京城,虽然父亲官小,可也未曾有过什么特大的疏漏或者调任到别处。但是齐妃不同,齐妃的父亲在她十岁那年曾经在边关任职三年,而这个所在的县,正是与尺余最为交界的地方。”
齐祯冷哼:“所以他就变节了对么?”
沈岸想了一下,言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没有真凭实据。”
齐祯怒言:“什么叫真凭实据?他们都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我还和他们真凭实据个鬼。我捏死他们才是。”
沈岸黑线,作为一个皇帝,您这么粗俗的说话,真的没有问题么?而且,您也不能一点证据也不讲啊!给皇上打工,真的太累心。
“皇上,那您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齐祯觉得内心的小火苗在熊熊燃烧,真是气死他了。
“李毅之怎么样了,他到了尺余也有小半月了吧?”齐祯突然想到了这茬儿。
说起这事儿,沈岸觉得,有一个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