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气死我们才安心对么?”
“什么?”苏婉茹问道。
“说,你这脏病是怎么得来的?”此时房门已经关好,除却苏家一家四口,便是王大夫一个人而已。
苏婉茹不明所以:“爹爹何苦说话这么难听,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就经常会花粉过敏的,所以我故意弄到了身上……”她回答的浑不在意。
苏大人看她不肯说,也不兜圈子,只言道:“你给我好好说话,我哪里是要知道你花粉过敏是怎么得的?我要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会得花柳病。”
花柳病?
所有人都呆住了,半响,苏婉茹再次尖叫:“不可能,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得那样的病,你胡说。是谁?是谁买通了你来陷害我,你说,你给我说,是不是霍端敏那个贱人?”她瞪视王大夫。
“啪!”苏寓离端敏极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他便是狠狠的打了婉茹一个耳光,这个房间里可不只是有他们的家人,还有王大夫,她这样毫无犹豫的编排当今的皇后娘娘,真是嫌死的不够快么?再说了,人家贵为皇后,根本是人生赢家,作甚要这般对你。作为对手,你都不够格。
“苏婉茹,我告诉你,如若你在口无遮拦,我不会让你再说话。”苏寓也不想这样,但是婉茹实在是太不识大体了。
婉茹被哥哥阴森的样子吓到了,不过还是强辩:“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么想着,苏婉茹一下子冲到王大夫身边,使劲摇晃他:“你说,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够了!”苏大人终于忍不住。
“王大夫与我们家是将近四十年的交情,他为什么要害你,你不自爱,还要这般的信口伤人,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孽障,你说,你是不是要将我气死才安心。说皇后害你,你怎么有脸说,人家踩死你就跟踩死一个蚂蚁一样,再说了,你这样的身份,有什么值得人家害的。你不看看你这些日子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整个人歇斯底里没有分寸,我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恨不得当年直接掐死你。”
苏大人死死的盯着婉茹。
苏婉茹有点怕了,咬唇:“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喜欢表哥,怎么会有别人,更是不可能和他人有什么不堪,一定是这个人,一定是他陷害我的。”婉茹回头瞪视王大夫。
王大夫已经被苏婉茹气的头顶冒烟,诚如苏大人所言,他与苏家几十年的关系,作甚要陷害她一个姑娘家,自己不自尊自爱,反而是血口喷人,他还真是没有见过比她更不要脸的女子。
“既然苏小姐认为是老夫陷害您,那么还请苏大人另请他人吧。老夫自认为没有这个肚量为苏小姐断病,而且,老夫的医术也不足以治好苏小姐,几位放心,今日之事,老夫断不会多言,告辞!”言罢,王大夫直接转身离开,苏寓上前,王大夫嘲讽的勾着嘴角:“怎么,苏家还是来得走不得的地方了么?”
这么一说,苏寓实在是不好再做阻拦,只能放手,苏大人开口:“王大夫,小女大概是癔症了,还望王大夫不要放在心上,老夫代她给您赔罪了。”
王大夫实在也是不想搅这趟浑水,苏小姐这般的拎不清,便是他留下,也未见得是件好事儿。想到此,王大夫语气缓和了许多,但是却也坚持离开。
苏寓父子总归是不能强留人家下来,将人送走,一时间,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苏寓看着自己的妹妹,心中感情难以言说,然不管这么样,这毕竟是他的妹妹:“这事儿……还是再找一个大夫好好看看吧。”
其实不管是苏寓还是其他人,听到王大夫这么说,心中都是信了的,毕竟,他没有那个必要说谎,而且这事儿一查便可知晓,犯不着说那个谎,只婉茹究竟如何得上这个病,却又不得而知了。
“事情不能让更多人知道。”苏大人即便是虚弱也还记得顾及苏婉茹的名声。
也只苏婉茹一个人叫嚣:“我才没有那个病呢。他如若不是胡说陷害我,便是一个庸医。我才不怕,找别人看又如何。”
“这事儿,找外面的人也不合适,不如找姑母吧?找一个正经的太医看一下,总归是好的,如若真的……真的不太好,也可以通过姑母让太医不说出去。”苏寓想的比较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