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您快回去歇会吧,晚上还有的忙呢。”
晚上的演出曹市长没到,请了别的人代表讲话。丁浩坐在中间靠前的位置,拿胳膊在下边撞了下白斌,“哎,听说曹老头白天累着了?他真亲自跑了一趟啊?”
白斌原本是前排的票,为了方便跟丁浩做一块,特意跟人换了个不起眼的位置。这会儿都是晚上了,露天也就台子上亮,他们说话别人瞧不真切。白斌低头回了丁浩一句,声音挺小,“没跑完,跑了一半。”
丁浩感叹了一声,“曹老头也够拼命的,我还没跑完一半呢。”他被丁旭拽着跑了不一会就溜了,倒是碰见了扛着大旗的李夏。李夏后边跟着四五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批评他,一路押赴终点。
这台演出算不得多么精彩,请来的明星都是唱美声、民族的,腕儿很大,唱的不带劲。底下大多是年轻人,谁耐心听这个。丁浩支撑着脑袋,眼瞅着就要睡过去,一边拍蚊子一边问白斌,“什么时候结束啊?听他哼哼的我都困了我!”
白斌看了下节目单,让丁浩再稍微等一会,“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了,蚊子咬得厉害?我去车上拿花露水来……”
丁浩摇头,扯了白斌的胳膊没让他动。就半个小时了,懒得来回跑,随口编了话哄白斌,“我这是给他们打节拍,炒热气氛呢!”
白斌给他拽着起不来,也就没再坚持。演出马上就结束了,散场人多,更不好找丁浩。
等到最后的时候,气氛确实热烈了一把。那几个得奖的黑人兄弟蹦着上台,一人献唱了一曲,还有一个带着自己的鼓上来的,那拍的叫一个热闹!下边跟着一片鼓掌啊,好容易听见一个欢快的了!一个晚上都是歌颂祖国歌颂文明,还有一个诗歌朗诵——我爱你黄河!听得丁浩都想起徐老先生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小区里已经没几家亮灯的了。丁浩跟白斌在外边多溜达了一会,他看完演出又想起吃烧烤,难得白斌念在他今天跑步辛苦的份上答应了,自然吃了个够本。这会儿胃里撑得慌,围着小区转了两圈才稍微好点,等着回去了还被白斌借口帮助消化强制‘运动’了一把。
丁浩大腿上被叮了一个包,越抓越养,他来回的翻滚,倒是把白斌刚灭下去的火挑起来了。白斌按着他,咬住耳朵警告他,“不许乱抓,刚抹了药。”
丁浩跟白斌解释了一下,他这也是迫不得已啊,“我知道刚抹了药,可是特别痒!要不你帮我抓抓,你看,是起了好大一个包吧?”
白斌按在那里给他捏了两下,“你别想它,就不痒了。”
丁浩哼哼了两声,觉得白斌老是按着不解痒,又自己伸手下去了。白斌抓住他那不老实的爪子,贴近了跟丁浩建议,“要不,咱们做点别的事……分散下注意力吧?”
丁浩没反应过来,刚嗯了一声就被白斌从侧面挺进去了,那小声立刻由一声变为二声,一下拔高上去了!“白斌……你、你怎么……又来啊!”
白斌咬了他鼻子一下,又笑着去含住他嘴巴,“谁让你不老实睡觉。”
丁浩那里也刚上了药,又是刚开拓过的,白斌动起来自然畅快。等着两人都舒服了,丁浩累的直接趴那儿睡了。他连白斌给他擦拭都没觉出来,腿痒的事那就更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