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尺度也就是在微博上发点“小道消息”,毫无异样。
纪言信把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把戚年从被子里抱出来:“在美国的时候,我没收了她的手机。”顿了顿,他一手揽在她的腰上,微一用力,抱着她坐在床边。
戚年坐在他的腿上,丝毫没有刚开始时的不适应。
纪言信没说具体的细节:“你是她的特别关注。”
戚年在脑子里飞快地回忆着,从过年到现在……她到底发了多少不堪入目的微博。能记起的,又和他有关的……基本上,都是在痴汉他。
难怪,她刚搬回学校旁边的公寓他就知道。
戚年暗叹了口气,忍住想扶额的冲动:“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回去删掉。”话落,辨了辩他的神色,抬头亲了一口他的下巴:“你之前说过的,有问题要交流。”
纪言信低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压低:“看你怎么哄我了。”
话音刚落,戚年立刻就想起不久前的某个晚上,在她家。他是怎么教她……哄他的。
她脸上刚褪下去的绯红又顺着耳根蔓延上来,此刻再也不能把当初刘夏形容他时说的“不近人情冷淡薄凉的高岭之花”和他对上。
她支吾着,有些害羞:“真的要……”
话没问完,在对上他那双狭长如墨的眼神时,像是骤然被夺走了呼吸,有些着迷地看着他如同幽井般深邃的眼神。
戚年向来都知道,他的眼神总能轻而易举地诱惑她。
环在他后颈的双手微微收紧,戚年舔了舔唇,慢慢地凑上去,亲了亲他唇角。
然后要做什么?咬嘴唇,含住舌头?
那手呢……要不要伸进他的衣服里?不过……伸进衣服里摸哪里?
不然干脆真的推倒算了?可以亲耳朵,亲锁骨。
想到这,她成功地又把自己烧红了一圈,默默地有些热血起来。
她低头,额头蹭在他的下巴上,低头看他半露的胸膛……有些愣。解纽扣的环节已经被他自己……做完了啊。
要命,她忽然一点也想不起自己曾经画过的那些少儿不宜欲语还休的情节,满脑子都是摸哪里摸哪里摸哪里……
她安静了太久,久得纪言信的耐心在等待中渐渐告罄。他低头,覆在她耳边,轻声问:“要不要教?”
话落,他轻咬住她的耳廓,嗓音魅惑:“最想亲哪里?”
戚年被他咬得一个哆嗦,感觉到后腰上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整个人贴进他的怀里。鼻尖蹭到他的衬衫领口,嗅到了一丝很淡很淡的烟草味。
“你今天……抽烟了?”
“嗯?”他疑惑了一下,随即想起:“是邵醉。”
“还记不记得开学那天在学校附近的那家火锅店?”纪言信的揽在她腰上的手撤离。
宽松的短款毛衣,因为她半挂在他身上的原因,露出她的腰来,正好方便他。
纪言信抱着她,反身把她压回床上,双手顺着她的衣摆滑进去:“我自己来,嗯?”
低哑的声音撞进她的耳膜,让戚年的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地被他牵引着。
她低低地“唔”了声,像是在抗议也像是投降,那娇软的声音……实在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