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苏逍一怔反客为主与她唇齿纠缠,大手无意识探入她的衣摆,触肤柔软滑腻,呼吸愈发紊乱。
阿誉翻了一个身轻微的声响让两人理智回笼,扶疏鬓发微乱软软依靠在他的怀中喘息,媚眼如丝,红唇有些发肿,苏逍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的鬓角轻笑道:“怎么忽然如此?”
“谁让你勾引我。”
因气息不稳她说话声音有些轻缓沙哑,似一根羽毛撩得人心头发痒,他喉结动了动道:“你先睡吧,我去沐浴。”
扶疏揽着他的腰并未撒手:“伤口不能沾水。”
“没事。”
隔着薄薄的单衫她依稀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紧绷,肌肤灼热,蓦然意识到什么,脸颊微微红了,慢慢松开了环在他身上的手。
苏逍扯了扯前襟起身便往外走,她扯住他宽大的衣袖洁白的贝齿咬着红唇飞过去一个媚眼:“夫君,要不要我伺候你沐浴呢?”
他眸光暗沉,胸膛轻微起伏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不用。”
扶疏躺在床上笑着打滚,以后她要把从前在话本子春宫图上看到的手段全部用到他身上试试。
苏逍还未冲完冷水澡便听到房内扶疏焦急的声音:“臣之,你快过来看看阿誉。”
他快速披上外袍步入内室,匆忙之间前襟半开,头发犹自往下滴着水,比之惯常一丝不苟端方雅正这幅模样当真是别具风情,然此时她也顾不得言语间揶揄调戏了。
“臣之,阿誉他起烧了,是不是着了风寒?”
扶疏抱着阿誉,以手拭了拭他额头,脖颈,腋窝处的温度,烫的吓人,苏逍抬起他的手腕帮他把脉,片刻眉心微皱,解开阿誉的衣服手执一枚银针插在了他的心口处。
阿誉疼得小脸皱到了一起,无意识的嘟囔,扶疏轻轻拍了拍他轻哄了几句。
苏逍收了银针扯过棉被盖在阿誉身上,她问道:“怎么了?”
他道:“先天不足,心脉耗损,又是从娘胎中带出来蛊毒,这些年一直用雪参、九叶灵芝续命。”
雪参、九叶灵芝本就是世间难寻的珍贵药材,千金难求,她是算到臣之不会见死不救才会把阿誉托付给他们,扶疏俯身抵了抵阿誉滚烫的额头,心里很是难受:“有没有办法医治?”
苏逍用火折子点了旁边几盏灯,走到书案旁执笔写了一张药方,吩咐婢女去煎药,又绞了冷帕子覆在阿誉额头上:“用雪参、九叶灵芝辅以金针引毒是可以调理好的,只是他太过年幼,用药不宜过重,需要些时日。”
“需要多久?”
“少则一年,多则三四年。”
扶疏不言,莫说一年复一年虚耗雪参、九叶灵芝,阿誉与他们不过萍水相逢总要各奔东西,届时又当如何?
阿誉迷迷糊糊睁开水润润的眼睛,小手紧紧攥着她的前襟拼命的往她怀里靠软软叫了一声娘,苏逍接过婢女煎好的汤药,用白瓷勺舀了一勺喂到他的唇边:“阿誉,把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他眨了眨眼睛乖乖一口接一口的喝药,扶疏从没有看到过哪个孩子喝药时如此乖巧,用帕子擦拭着他嘴角的药汁问道:“苦吗?”
他摇了摇头怯怯问道:“娘,你能抱着我睡觉吗?”
她笑着点了点头:“喝完药睡一觉病就好了。”
他似乎想说什么,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转头扑在扶疏怀中蹭了蹭闭眼便睡着了,苏逍把手中的蜜饯复又放回瓷盘中:“阿誉都比你听话。”
她叹道:“太过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