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委屈巴巴,抽泣道:“好疼好疼。”
苏逍轻叹了一口气快步走了出去,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被他发现自己是装得?不应该啊?她可是帮他煎药才受伤的,有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余光瞥到一角白袍,她皱着眉歪在软垫上直嚷痛,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盘捣碎的草叶,轻柔的敷在了她的伤痛处,抬起她的手轻轻吹了吹,“一会就不疼了。”
扶疏有些愕然,这……这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抬头。”
她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听话的抬起头呆呆的望着他,触肤微凉,苏逍用帕子擦拭着她脸颊上的草灰,嘴角不觉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眼如星月,眉似山峦,温润清雅中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昳丽,“君本佳人。”
他手间动作一滞,“这些事情无需你亲自动手。”
“可与你有关的事情我不想假手于人。”扶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狭长的丹凤眼上扬语调缓慢道,“比如帮你换衣服。”
每次他不好意思的时候都会侧头躲避,面上无波无澜,耳垂红若胭脂,她抿唇一笑,“你衣服都湿了,我怕你着了风寒,找下人帮你换的。”
苏逍还未舒一口气她悠悠补充道:“不过他们毛手毛脚我并不放心,亲自看着他们帮你换的,反正现在我也是男子。”
他干咳两声耳垂更红了,推到她面前一盘梅干,扶疏笑得前仰后合,“该看的都看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苏逍置若未闻拉过她的手用白色纱布帮她包扎手背,“呀,药还在芭蕉下呢。”
“火已经灭了。”
“这是什么药?”
“芙蓉叶。”
“你真的懂医理?”
“略通歧黄之术。”
扶疏拿着梅干边吃边问,察觉到苏逍的目光有些不太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低头定在了自己拿着梅干烫伤的右手之上,眼泪一鼓,“臣之,手疼。”
见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扶疏一哭,苏逍赶忙坐在了她的身边按住她乱动的手道:“初始却会有疼痛之感,明日便不疼了,你莫乱动。”
她身子后倾倒在他怀中蹭了蹭,“你抱着我我便不乱动了,也就不疼了。”
苏逍道:“对不起。”
扶疏一瞬不瞬盯着他按在她胳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心中很是欢喜,“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想为你做得,我保证下次一定可以做好,我以前从未做过这些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一个人好。”
她微微抬头,狡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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