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这是作什么,怎么能将小开心抓岁的东西随随便便丢在地上。”
(说点私人的事情,兰英的老公曾经暗恋一个姑娘,大学时候写了整整第三本厚的情书,事无巨细,有的写事情,有的写情感,老公的字不好,很丑,像孩子的字体,很用力,所以写了三本很不容易,后来也没有送出去,还见到那姑娘被另一个男生背着下楼。后来我和老公谈恋爱,知道了这件事情,当然很生气,很不舒服,当着他的面大声朗读,老公一米八的个头,体型略胖,虎背熊腰,厚度如同加宽版的汉堡包,这个胖子的眼泪就如同决了堤的洪水向下流,无声哭泣,一双肥嘟嘟的手不断擦拭眼泪,鼻子一抽一抽——我写的轻飘飘,但是当时一点不轻飘飘。对不起你,老公,我又不舒服了,要附上一段。)
(哈,我忒承认,我不止一次的幻想着背你下楼,终于,今天,这个伟大的愿望实现了,可是,那个男生不是我。你在我生命中成为了一颗冉冉升空的人造卫星,在脱离了地球轨道之后,变成一个黑色的小点,最终不见。终于,在一阵窒息般的挣扎之后,我一阵莫名轻松,伟大的生活生生不息,还需要我去死命的折腾……)
☆、第052章一张纸条
潘仁美的身体如同虾米一般在地上卷曲着,疼痛一股脑袭上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一张俊俏的脸庞向下流,嘴巴倒吸凉气,额头上的疼痛倒在其次,下体的剧痛如同被奔驰而过的马车狠狠撞了一下,忽冷忽热,有一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神奇感觉。
用一句话总结,不仅仅是蛋疼,而是蛋碎了,蛋粘都粘不起来,人站都站不起来。
不过,潘仁美的心情却格外的高兴,如同小时候和潘美美两人偷偷溜进父亲的房间,偷偷挪动父亲的笔墨纸砚一般,胆战心惊和亢奋并存,埋藏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来,浑身轻松。
他已经预料到林婉儿的举动,被骂是必须的,被打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只是这下手未免太过重了一些。
其实潘仁美完全误会了林婉儿,重新启动了两次的林婉儿已经完全傻掉,哪里还控制的住手上力道,下意识的抬膝力道最重,呼啸如风。
在地上蜷缩了很长时间,潘仁美一手扶着桌子哎呦哎呦站起身来,伸手想摸一摸下体,但是一想还是算了吧,它已经遭受如此大难,还是让它静一静吧。
一步步挪动到椅子上,潘仁美小心翼翼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块手绢,擦拭一下额头上的墨汁和鲜血,止住血,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转变的,林婉儿去了西凉之后,潘仁美有一种送走煞星的欢快,这欢快刚刚过了几天,他渐渐发现上京城有些无聊。低眉顺眼的奴才一围围一圈,就没有一个“有味道”的人。
然后林婉儿开始出现在他的梦里,时常将他惊醒,猛然起身,一身虚汗,他咒骂了几句“阴魂不散”,却再也睡不着。日子一久。他便见怪不怪。还对自己说“我果然是极恨林婉儿的。”
后来,林婉儿不出现在他的梦中了,可是他又失眠了。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深夜爬身起床,悄悄摸起毛笔。细细勾画,一副林婉儿的画像跃然纸上。他点点头,嘴角微微翘起,很是满意。
这幅画他是不敢让人看的,被他锁在床下的箱子里。外面加了三把锁,每天临睡之前关上门,吹了灯。他做贼心虚的取出画像痴痴傻傻的看上一会儿,才能心满意足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