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后一次的天台会面你都去了,温白说着说着突然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真的信他呢,可惜了,浪费我那么多底牌。
盛灼垂下眸子,双手抄在兜里,她背后的墙上,巨大的影子不停摇晃,狰狞着要吞噬掉木登上几人身后那矮小的影子似的。
现在想想,那些为了所谓计划而询问的事情,都不过是试探罢了,你不也从他口中得到不少我的牌么?彼此彼此。
温白不住地点头,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在某些方面,我们不是挺像的么?
这么说...温白也站起来,隔着篝火直直地看向窗外,在我最后的计划里,你还是选择把人手都带过来了?
嗯...盛灼也看向她身后两个紧闭的木门,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了两下,她摇摇头,我没有。
温白的目光钉在盛灼脸上,什么意思。
我相信温聿说得话。
盛灼冲她弯了弯嘴角。
你不会信的,温白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是放心不下那些人的安危?还真是愚蠢。
若真那般,我就不会来了。盛灼比温白高上不少,此时耷拉下眼皮俯视着这位昔日好友,眸中尽是戏谑。
我不信温聿,是因为我不信你。
我从不吝啬于高估你,所以我猜,你早就料到温聿这条路在我这里行不通。
温白紧抿住嘴唇,瞳孔猛地一缩。
小小的水泥房中,空气凝固住。
噼啪
柴火在火中爆裂开,溅出点点火星。
盛灼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只不过是,赌你赌我不信温聿。
温白嘴唇微张,下眼睑抑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
你别想动他们一根寒毛,盛灼挑眉,十分诚恳地看着温白,一字一句地说。
良久,温白单薄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胸膛内传来她低沉的笑声,长时间瞪大眼睛使她眼尾染上了红晕,整个人隐隐透着股令人颤栗的疯狂。
你知道么盛灼,温白伸出手在脸上揉了揉,笑意不止地说,我很高兴!我当初真的没有看走眼,如果是你,一定可以帮我走上去,走到那个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