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男把池渊交给沉默的男人,让手中的身体贴着对方的胸腹,塞着枪不能闭合的臀缝夹着勃起的肉棒,来不及合并的双腿再掰开一些,分别搭在男人盘坐的大腿两侧。
身下门户大开,所有景色被无死角地呈现给床沿的三人欣赏。
宽厚的手掌触碰到那具身体依旧被这温度吓到,他暗沉的目光落在白皙中透出病态红润的脖颈处,抑制器勒出一道殷红像红绳般圈住脖子。
相必这已经经过多次蹂躏的穴里是极品的软烂潮湿,里面的温度更会是前所未有的舒适。
手掌游走过每寸肌肤,灵巧的手指逗弄着胸前的两点乳珠,感受着紧贴自己的身躯色气地颤抖,男人低下头去嗅池渊颈间,被多次浇灌后不同于未接触性爱时青涩的气味。
看着抵在眼前都不见毛孔,修长诱人至极的脖子,男人也不让自己的牙寂寞着,一口咬在上面。
“呜——”
猝不及防被咬一口的池渊呜咽出声,身体无力地靠在背后的臂弯里,他无论多细微的反应都会被男人察觉。
男人感觉池渊的任何反应都在加剧他的亢奋,是源源不断的柴火投入其中,他血红着眼,白牙克制地只用足以留下齿痕的力度。
他要真让自己放肆着来,那就一定会用足以撕下血肉的力量,将怀中人吞吃入腹。
让滚烫奔腾的血流经食管,滑嫩的皮肉落进胃中被消化吸收真正成为一体。
池渊看不见背后人嗜血的眼神,但他能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胸肌剧烈的起伏,对方剧烈跳动的心脏传达给他信息。
很兴奋啊,他也很兴奋。
身下后穴生理性地蠕动,惨不忍睹的穴口吞吐着枪支,冰冷的死物被软肉包裹着粘上相同的温度,射到太深处的精液流不出来,却能在身体里留下强烈的存在感。
腹部和下身痛的麻木,精神却难得一次的快乐,与外表受伤和暗伤的效果不同,性虐更有意思,他非常期待这个男人还会玩出什么花样。
叼着嘴中的这块肉不肯松开,还伸出舌头反复舔舐,手指停下亵玩池渊的乳尖,掌心带着厚茧粗糙的触感划到小腹处青紫的伤痕。
像是要降低对方警惕般轻轻抚弄,大掌揉捏着手中的软肉,骤然用劲地狠压下去。
“呜呃!”
没有丝毫准备,脱口而出的呻吟比大脑先行一步,捆住手腕的锁链挣扎得咔嚓作响。
已经被内射到些许鼓起的小腹受到外力压迫凹陷下去,里面储蓄的浓精哪里能和这股力量抗衡,被迫朝着没有施力的方向涌去。
男人依旧不打算放过,掌心紧跟上去,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射在肠道里,一整只手掌太大力量也发散。
他五指收拢攥起拳头,虽然粗粝但至少是皮肉的掌心被换成坚硬的骨节,凄惨的腹部夹在其中首当其冲地受到凌虐。
皮肉被挤压到凹陷,拳头追赶下去在腹部像留下道沟渠般,肠中的精液被驱赶得无处可走,在紧随其后的压迫下最终冲向松动的下路。
小屋中的四个男人围观着枪支从穴口被挤出摔落在地,漆黑的枪身沾满精液,紧随其后矮个子和马尾男两人的精液喷涌而出,白色的稠精呈喷溅状在地面留下痕迹。
“好!”
“好啊——会玩。”
马尾男激动地差点拍案而起,矮个子猥琐地打量着穴口滴落拉丝的白精。
被当做风景观赏的池渊胸口微弱起伏着,眼睛无神地瞪大,眼尾挂着不知是泪是汗的透明水珠。
男人伸舌卷走那滴水珠,手掌又重新抬起,来回抚摸对方可怜腹部的抽搐。
“大哥,你快抽完的那根烟能给我吗?”
男人抬头,目光落在领头两指间快要燃尽的烟蒂。
“你干嘛?”领头挑眉发问,但也让矮个子接过递给男人。
男人没有抬手去接,抚摸池渊腹部的手转从穴口探进去,“用他的前列腺点来给您灭烟蒂,怎么样?”
领头明显一愣,他是没想到平时木讷寡言的傻大个,脑子里的黄料倒是不少,“哈哈哈哈没想到你怎么会玩,想法不少啊。”
说着他抽出兜里一整盒完好的烟拍在塌上。
“都抽,都抽,这一盒我今天就贡献在这了。”
男人垂眼看着怀里这场性虐的主角,他好像大脑还处在混乱的阶段,没法处理耳朵听到的外界的污言秽语,没有一丝反应。
眼睛依旧睁着空洞的,深邃的蓝色好似无风无波,里面空茫到什么都没有,能一下窥探到底。
插在湿漉漉肠肉中的手指摸索着打转,每一条褶皱都要被他按压抚平,将里面残留的液体刮出来,直到他摸到一处栗子大小的凸出,只是轻微的擦过怀中的身体就开始发颤。
看反应是这里了。
男人接过举在一旁的烟蒂,还未烧尽的烟头带着火星子。
他小心捏着一端将火星护在掌心,整个手掌呈锥状探向穴口。
打开的穴口还能看见里边的肠肉,四根手指能轻松地插进去,越往里伸后头的阻力越大,外头的手指是放射状的只会越来越大,男人不管阻力,一个劲地向那个凸点的所在而去。
撕裂的血沿着手背滑落,男人在把手掌都要塞进去的时候终于停下。
三根手指捏着烟蒂,第四根抚摸着肠壁找准位置,指甲不小心戳到那个点,怀里的人一个挺身,男人忙用另一只手把他圈住,固定好,以防到时候反应太过激烈让他跑了。
手指在肠中灵活地动作将烟蒂转了个向,外边三人安静围坐着,眼睛睁大目不转睛地盯着。
男人猛得将滚烫的火星压在前列腺点上,听着耳边凄厉的惨叫,圈住他的健壮的臂弯像铁箍般不可动摇。
池渊前边的性器已经被强烈的刺激到被迫射精,精液喷溅在三人身前,脑中一片白光乍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
那点火星在嫩肉上瞬间熄灭,炽热的温度却久久不散。
肠道里的手指还捏着烟蒂左一圈右一圈,反复旋转碾压那个凸点,直到把夹在手指和前列腺间的烟头压平都不舍得放手。
“呃啊~”
刺激与快感来得太过猛烈,池渊的身体许久不能平息,腿根开始间接性的痉挛。
“咳咳!咳咳咳……”
惨白的唇角随着咳嗽溢出血液,反复经历精神和身体上的冲击,本就旧伤复发的池渊再也扛不住,掩饰表象,大口大口的血被咳出来。
地上干旱的白精覆上一层血色,四个男人无动于衷,背后人的手依旧牢固地圈着池渊,面前三个掏出火机将拆封出来的香烟根根点上。
“这些都给他塞进去。”
满怀恶意的人蜂拥而上,靠近那个奄奄一息的人,低垂的头颅让散落的黑发遮住重新恢复神采的眼瞳。
背后男人的手抽出肠道在穴口处保持张开,方便其他人把手探入,专心于下身的男人只觉得颈间一阵剧痛,感官中最后恍惚的世界是池渊铐住双手的云雾镣铐瞬间破碎。
池渊少了束缚瞬间捡起地上的枪械,过于迅速的动作在对面三人眼里甚至还来不及将信息传输给大脑处理。
枪托凌厉地砸在三人的太阳穴上,噗通三声瞬间倒地失去知觉。
之前藏在牙里的道具前摇结束的时机正好,帮他挣断了领头的异能,比较侥幸的,他们没有要口交的想法,可能是怕他给他们的命根子咬断了,不过确实敢塞他敢咬。
池渊跨过地上瘫软的人去拿马尾男之前卸下的子弹,将六发子弹填充回弹巢,枪口对准那几个罪犯。
“砰砰砰——”
枪声响起在他们的手脚都开上洞,穿透伤能阻止他们的行动,保证他陷入昏迷后的安全。
池渊捡起被丢在一旁的外套拍了拍,抖了抖,幸好没有弄脏,又从这屋中柜子里头找件能穿的衬衣裤子,来到浴室沐浴。
花洒下热气蒸腾,若隐若现中曼妙的躯体上遍布暧昧的痕迹与可怖的伤痕,优美的背部曲起,池渊毫不在意穴口撕裂将它再次撑开用热水清洗,肠道折腾一天也酸软无力。
没有太多强烈的刺激很忙再次激烈蠕动将外来物排出体外,见怎么冲体内的异物感依旧没有消失,池渊选择放弃决定把这问题留给医院的医生吧。
反正已经身体烧起来了,也不差这点。
池渊垂着眼神色慵懒地将自己打理好,重新回到案发现场,从领头怀里摸出他的手机,慢悠悠地坐到墙角拨通管理局的报案电话。
多次叫喊还是有伤到嗓子,变得暗哑的嗓音同事第一时间甚至没有发现是队长的声音。直到池渊说明这是宴会爆炸案的凶手与其同伙时,接线员才反应过来,身体一个激灵直接激动地站起身。
“队长您没事吧!”
“还死不了。”
好家伙,这么一听队长的声音好飘忽,什么死不了,以他的个性说这话怕是离死都不远了。
“马上派人过去……”
还没等他继续说些叮嘱关怀的话,池渊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点击了挂断,得到肯定答复就行了,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他现在好困,眼皮死沉睁不开,池渊缩在角落里眼睛阖上陷入昏迷。
当警备队破门而入时,狭小的屋内一旁狼藉,地上淫乱的痕迹对管理局赶来的人来说触目惊心,四个晕厥的大汉摞在一起。
光线照不到昏暗的角落,管理局的人认出属于他们队长熟悉的衣角,他们冲上前去将人拥入怀中,手指颤抖着去探鼻息,打在皮肤上的气流却有令人骇然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