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温软一片，若是平时，他早就心神荡漾了。
但是此刻，宁凡却目不斜视，神情专注，额头上依然隐隐冒出汗珠。
推宫过穴虽然是最基本的，但辅以真气，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宁凡虽然跟着老头子修行了十几年，但真气的修炼，绝非一蹴而就。即使以宁凡的天赋，十几年也只是小成而已。
听老头子说，修行真气，三十年一小成，五十年一中成，七十年方能大成，天赋卓绝者，或许能提前个十年左右。此外除非遇到特殊机缘，根本不可能逾越这个时间障碍。
宁凡天赋相当不错，二十岁那年正式达到小成境界时，眼高于顶的老头子甚至破天荒地让宁凡陪他喝了一壶珍藏几十年的老酒。
宁凡心无旁碍，于碎碎却受不了了，足底那道暖流，顺着小腿一直向上蔓延。
刚开始于碎碎还能咬着嘴唇坚持，但暖流蔓延到大腿根部的那一刻，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嗯……”
声音飘忽，甚至带着一丝诱惑和挑逗。
原本安静的空气突然变得沉重而粘稠了，多了暧昧的气氛。
心无旁骛的宁凡被这一声轻哼惊了一下，差点就松脱手指，真气也在这一刻出现了反弹的迹象。
“糟糕！”
宁凡暗道一声，赶紧稳住心神。随即才意识到究竟生了什么事。不想倒还没事，这一想就有些收不住了，思绪瞬间飘飞老远，脑海中浮动着影影绰绰的影子，总之……都很黄。
一分钟后，他才彻底摒除这些旖旎念头，重新心神守一。
而此刻的于碎碎，声音却越来越急促了。
刚开始不小心叫出声后，她脸红耳赤地闭上了嘴唇，死死咬住牙关，羞窘不已。可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轻哼起来。
要是地上有地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羞死人了！而且是在这个无赖面前。
于碎碎的通红的脸上，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早知道会如此失态，她就不让宁凡帮忙治疗了。可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算了，继续忍受吧。只要自己的病能被治好，出点丑并不算啥。
暖流蜿蜒而上，最终停留在于碎碎的小腹。真气带来的温润在小腹游走的很久，方才慢慢原路退回。
十分钟后，宁凡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叫了一声：“好了！”
“这就治好了？”于碎碎泛红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有些难以置信，就这么……按摩一下就能治好？这家伙不会是骗人的吧。
如果是骗人，那本姑娘岂不是亏大了。
她杏眼含煞，盯着宁凡，等他的回答。如果不满意，她立马就会动手。
宁凡无语摇头，道：“夏虫不可语冰，我的医术你都不信，那还怎么聊得下去。再说你这恩将仇报的度也太快了吧，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一边摇头叹息，一边把玩玉足，谁让你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这便宜我非占不可。
于碎碎见宁凡胸有成竹，也不禁相信了几分，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确实有些恩将仇报的嫌疑了。一想到自己以后困扰不再，就觉得无比轻松。
“这家伙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如果不那么无耻……”于碎碎抿着嘴唇，若有所思，随即猛然现不对劲，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后，顿时跳了起来，“色狼，放开你的脏手！”
宁凡悻悻地笑了笑，道：“一点诊疗费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于碎碎更加怒不可遏，拿起地上的鞋子，朝宁凡扔了过去。
宁凡赶紧哧溜一声，打开房门，叫了一声再也不见，然后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