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丈夫发脾气耍小性,可是你不能对著客人来这套呀。但是刀疤不明白这些,所以他很生气。
叶薇见他回来了,便很自然的起身拿药准备给他上药。刀疤坐在倒霉蛋对面,叶薇则站在他边上给他上药。看著倒霉蛋羡慕的眼光,这让他多少找回些面子来。以前每当叶薇给刀疤上药的时候,他因为疼而发出的嘶吼声几乎能震破她的耳膜。而今天,他一声没吭,全都忍了下来。她当然知道这是为什麽,死要面子活受罪。叶薇忽然想听他叫,她坏心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是即便刀疤疼得浑身颤抖,也没发出一点声音,这让她多少有些遗憾。
叶薇给刀疤上完药,自然而然的就走到倒霉蛋面前说道:“该你啦。”说完,便要给他上药。刀疤哪里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喉咙里发出了“咯咯咯”的不愉快的警告声,然後一把抢过叶薇手中装著药的小盘子塞入倒霉蛋手中。刀疤动了动手指,示意倒霉蛋自己上药。倒霉蛋接过药,边上药边想:也许她给自己上药的机会再也不会有了。他忽然很怀念那时被绑在柱子上,虽然那是他的耻辱,但那时这个娇小柔软的地球女人给他上药喂他喝水,那种感觉是倒霉蛋以前从没有过的。他下定决心要努力让自己超强,当有一天自己的实力超过眼前这铁血时,他没有资格不让自己占有这个雌性。
倒霉蛋给自己的胸前上完药,叶薇刚想帮他抹背後的伤口,就再次被刀疤制止。叶薇气道:“你怎麽这麽没有群体意识?互相帮助懂不懂?”说完将那抹药用的小铁片塞到了刀疤手中。刀疤用威胁的目光瞪了倒霉蛋许久,这才不情愿的起身给他上药。倒霉蛋只觉得背後凉嗖嗖的,头一次觉得有人帮自己上药比不上药还难受。
这一晚,倒霉蛋被安排在了刀疤房间的隔壁。晚上睡觉时,刀疤不老实的扯掉了叶薇身上的盔甲。今晚,他要让隔壁那人明白,这个雌性只可能会是自己的,他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该收收了。
其实在铁血战士的社会中,雌性铁血并没有固定的伴侣。之所以有这种现象,多半是因为雄性铁血的数量远超於雌性。雌性铁血会选择强大的雄性,然後和他在一起直到自己怀孕。怀孕後的雌性就会离开雄性,等孩子生下来後她们会独自抚养孩子,教他们战斗的技巧。当孩子有了自保能力後,他们便会离开母亲与其他铁血一起生活。而此时恢复单身的雌性就会再次开始寻找下一个雄性。
但是叶薇不同,她是刀疤从地球上捡回来的。从她第一次抓住他的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再也不会放走她。她这辈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她柔软细嫩的身子,只能被他一个人所触碰。
十七、初夜
叶薇自然知道刀疤想做什麽,她赶忙打开他的手说道:“你胡闹什麽呢,隔壁还有人呢,要是听到怎麽办?等回去再……那个吧。”叶薇那点力气在刀疤眼里根本形同虚设,他拨开叶薇的手,粗暴的脱掉了她身上的网衣。如果不是那网衣极其结实,他此刻的动作可以解释为“撕”。刀疤今天看上去很不开心,所以叶薇也不敢拒绝他的要求。
刀疤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凑到叶薇身下,细细的嗅著那里的味道。那种甜腻的味道不在,刀疤多少有些遗憾,他实在是喜欢那种味道。他用手指小心的在她那两片美丽的花瓣上揉著,他手上的皮肤因为长期使用武器而变得很粗糙。而那粗糙的皮肤在叶薇那处磨娑时所产生的快感是强烈的,叶薇一手抵著他宽阔的肩膀,一边不住的颤抖。她咬住嘴唇,防止那破碎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
敏感的叶薇很快就被刀疤挑逗得溢出了丰沛的蜜汁,当刀疤认为她那里已经足够润湿的时候,他褪掉了自己的盔甲,用手扶著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抵在了叶薇小穴的入口除。
当叶薇意识到他在做什麽的时候,吓得尖叫了一声,连忙道:“你想干什麽!”说完又觉得不对,他此时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於是又道:“你不能这麽做,你看你那里那麽粗,我这里是按照人类雄性生殖器的尺寸长得,如果你强行插进来,我会死的。”
刀疤在这之前早就详细的研究过人类拍的那些短片了,他反驳道:“这里连婴儿都能出来,它比婴儿小多了。”说到这里,他指了指胯下的巨物。叶薇听了几乎晕过去,不知道他什麽时候研究的这麽详细了。她刚要说什麽,就被刀疤制止了,刀疤说道:“今天你躲不过去了。”
叶薇一愣,然後再次确认道:“你是认真的?”
刀疤点了点头,他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进入她的小穴,是因为他宠著她,既然她不愿意,他也就没有强求什麽。可是这一次不同,她捡个野男人回来的性质过於恶劣,所以他必须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谁才有权利触碰她。可是看到叶薇那一脸害怕的表情之後,刀疤又软了下来,塔尽量温柔的对她说道:“我会很小心不弄坏那里的。”叶薇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刀疤喉咙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就像是在安抚她,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迟疑。
刀疤小心的将自己大的有些吓人的阳物缓缓插进叶薇紧窄的蜜穴中。虽然有著蜜汁的润滑,可是因为他的那物实在太大了,他才只进了一点点叶薇就已经疼得哭了出来。她疼得浑身颤抖,却一直咬禁牙关不让自己向他求饶。她默默地忍受著他的暴行,一丝狠意渐渐浮上心头。她恨他这般不怜惜自己。
到吧用手指抹去叶薇脸颊上的泪珠,在这一刻他是有些犹豫的,他想放弃了,可是又实在向往那柔嫩的小穴。最终他还是继续的挺进自己的肉棒,当他的龟头全部进入叶薇的小穴中时,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他之前查过许多资料,知道人类的雌性在第一次性爱的时候都会流血。想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自己的肉棒是唯一进到这里的,刀疤就控制不住的感到兴奋。他一鼓作气将剩下的棒身全部塞入了叶薇的蜜穴中,此刻她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尖叫了一声,她用手猛烈的锤打著刀疤的胸口,怒骂他的暴行。
叶薇那点力气对於刀疤来说根本形同虚设,他由著她锤打了一会,便轻轻压住她的双手开始在她体内小心的抽动起来了。叶薇疼得浑身颤抖,脸色发白。这就是她的初夜吗?除了疼痛什麽也没有了。随著刀疤抽动的频率的加快,那种血腥味变得更加强烈。有了血液的润滑,刀疤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起来。他喉咙中的“咕噜”声变得更加响亮起来,而叶薇的脸色则变得更加苍白。
叶薇觉得自己的五脏六俯几乎都被刀疤异常粗大的肉棒顶措了位,那巨大的怪物就像一只马达一样在自己的腹中横冲直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