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晌,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准备和张敬翻底牌
“敬哥!你觉得你要是一次性把徐家的事解决了,他以后还会给我们钱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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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个世界就是這么赤裸裸的,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不是曾经南平的傻姑娘了,我明白。我们和徐家地协议其实什么用都没用,他们还能用上我们宋家,才会每年给我们些钱;要是有一天,他们用不上了,肯定会卸磨杀驴、吃饱了杀厨子的。”宋妖虎的话听起来很残酷,不过也很现实。
這回轮到张敬不吭声了,说实话,张敬也不敢保证宋妖虎说的事,将来就一定不会发生。而且事实上,发生的可能性非常大。
宋妖虎也知道张敬在想什么,她给张敬时间考虑。
半晌后,张敬才咳了一声。
“咳,小虎,你给我点时间,我再试试,好不好?如果不行的话,我就回国,让徐家去死吧!”
“好吧,听你的,谁让你是我师父呢!嘻嘻!”宋妖虎总算恢复了她的活泼可爱。
“拉倒吧,你现在是盘王大人,又是食脑者协会的主席,我以后还得靠你照顾呢。你养我老吧!”张敬半死不活地说。
“嘻嘻嘻,不会的,我地师父大人青春永享,寿与天齐。哎,对了,我姐在那边还有事吗?要是没事,就让她回来吧!她這一走不要紧,我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好累的,敬哥,我要累死了。”宋妖虎在电话里叫苦撒娇。
其实宋妖虎也不容易,一个小姑娘要背负這么大的责任。天天都要带着一付假面具活着,宋小澜在世的时候还好办,宋小澜這一去世,也只能在张敬的面前,她才会恢复一个小姑娘应有的个性。
“你姐?呵呵,你姐她你姐”
“啊?我姐怎么了?”
“小虎啊,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叫救护车。”张敬瞪着眼睛望向被自己坐在身下的宋妖岛,没敢告诉宋妖虎,现在這位宋家大小姐已经在口吐白沫,双眼翻白了。
徐作龙這几天活得特滋润,心情也史无前例地好。
张敬为他工厂做得那些安排,现在虽然才过去不到半个月,不过效果已经显示出来了,出奇地好。
徐作龙现在每天最享受的事,就是看着那些从全美国各个地方的蜜室店发来的报告,感觉自己的生意完全被自己掌握在了手里。
昨天女儿徐回来了,告诉徐作龙,张敬在洛杉矶的试点蜜室店非常成功,仅仅只是白天营业,业绩好像都比普通的蜜室店好三到四倍,這样下去,徐作龙想不发财都不行了。
而让徐作龙最高兴的事就是,大儿子徐炽出院了。
本来徐作龙对徐炽很不喜欢,觉得他不像个男人。但是,一个星期前,徐炽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徐炽穿上了西装,头发也梳得短短的,用徐作龙从来没见过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大声地对他说:
“爸爸,我有一个商业计划想对你说。”
当时徐作龙刚看到徐炽這个样子的时候,还以为他疯了,正准备打电话叫疯人院派车来。谁知道,徐炽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眼睛里透着一种真地像太阳般炽烈的光,把他的计划仔仔细细地对徐作龙说了一遍。
听到徐炽的计划,徐作龙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的這个大儿子还有這样的能耐;虽然那个计划是不是真地可行还不知道,不过听上去好像非常有搞头。
徐作龙把儿子徐炽大赞了一番,当场拍板,批人力批资金让徐炽去实施。现在也一个周期过去了,徐炽打回来几次电话,都是报捷的,這让徐作龙终于觉得自己后继有人。
因为心情好,再加上大儿子徐炽莫名其妙地脱胎换骨,徐作龙现在在家里没事的时候,就会喝上两盅。
徐作龙对酒很讲究,家里储藏有陈年的茅台。
“老爷”突然,一个仆人从外面跑进来,规规矩矩地站在徐作龙面前。
“嗯?什么事?”徐作龙品着茅台,老脸上已经微微见红。“张敬张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