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死死地把雷纯压住,一只手伸到雷纯的大腿上,先捏了一把,然后伸进雷纯的白领裙里就开始向上摸。
“死鬼,這里不行,你怎么這么急色呢?”雷纯粉脸通红,嗔怪地捶了张敬一拳。
“怎么不行,办公室恋情,多禁忌啊!”张敬已经欲火焚身,另一只手开始解雷纯的外套。
“咣咣咣,咣咣”就在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不用问,肯定是宋妖虎在敲门。
张敬才不管她们,好几次了,都是敲门声破坏了张敬的好事,這一次张敬决定就算天皇老子敲门,也得等他爽过了再说。
“敬哥,敬哥,你的电话!”宋妖虎在门外娇声喊了起来。
“死鬼,你别闹了,接电话啊!”雷纯可算是找到理由了,手脚并用,开始挣扎着要推开张敬。
“不接,谁的电话我也不接!”张敬想起来自己刚才把手机忘在外面的大办公室了,不过无所谓,什么电话也不急這一会儿。
“那好吧,我就告诉若若,你和小纯姐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干什么呢,不接她的电话!”
“啊?”张敬在雷纯身上突然僵住了,抬头看了看雷纯,只见雷纯面泛桃红,咬着嘴唇也正盯着他呢!
“你死开!”雷纯虽然想让张敬停手,但是她不喜欢這个理由,感觉到张敬的反应,粉脸微寒,把张敬推开到一边。
雷纯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什么话都没说,推开门就出去了。张敬能感觉到,雷纯是生气了。
宋妖虎站在门口,看看出来的雷纯,又看看里面的张敬,手里拿着张敬的手机,眼神闪烁,不知道该不该进张敬的办公室。
“拿来吧!”张敬没好气地向宋妖虎招招手。
宋妖虎干笑两声,這才走进去,把手机向张敬的手里一扔,转头就跑了。
自从潘若若到了北京之后,基本是两三天就和张敬通一次电话,给张敬讲她在北京的生活。两个人现在见不到面,也只能用电话聊解相思,潘若若还很豪放,在电话什么话肉麻说什么,有几次差点说得张敬要去嫖妓泄火。
這次的电话也是一样,潘若若足足给张敬打了半个小时,从她的北京生活聊到张敬的公司,又从两个人刚认识聊到那天在宾馆上床,潘若若还把自己和张敬上床时的感觉描述得很详细,张敬的鼻子都要流血了,一想到那天潘若若的温柔和那诱人的胴体,他恨不得现在就长上翅膀飞北京去。
对了,还有一件事,张敬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就连雷纯,他都始终守口如瓶。那就是何诗也经常给张敬打电话,大概一周能打一回,何诗在电话里语气很平静,就是讲一些自己生活和工作上的琐事,這些东西很枯燥,但是张敬却仍然听得有滋有味,还不时地插几句话。
挂了潘若若的电话,张敬识趣地不再去找雷纯,不然的话,又得挨冷眼。反正雷纯的心很软,和张敬生气最长时间没超过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雷纯的冰山就自动瓦解。
這一个下午就這样平静地渡过,下班后,三个人一起去买了些菜,回家做了吃。晚上临睡的时候,张敬突然告诉雷纯和宋妖虎,让她们把闹钟调好,明天早上早点起床,有集体活动。
第二天早上,雷纯和宋妖虎五点就起床了,她们走出卧室却发现张敬早就等在客厅里。雷纯就最快的速度做好早餐,三个人狼吞虎咽地吃完。
“小虎,去看着门镜,什么时候吕巫出来了,你告诉我!”吃完饭后,张敬一抹嘴,对宋妖虎说道。
“不是吧?又是我?”宋妖虎苦着粉脸,不情不愿地。
“还是我来吧!”雷纯也不好意思,什么事都欺负宋妖虎做。
雷纯穿好外套,走到门口,趴在门上,眼睛透过门镜向外仔细地观察。這个姿势很累人,正常情况下,有五分钟人的脖子就得酸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雷纯的运气好,她才看了两分钟,就突然紧张地转过头望向张敬。
“死鬼,她出来了!”雷纯压低声音说道。
“啊?”张敬闻言很意外,下意识地望向墙上的钟,才早晨五点半。
“走,我们跟着她!”
张敬不再犹豫,向两个美女一招手,三个人轻手轻脚推开门,小心地缀在吕巫的身后下楼,出小区,顺着人行道向东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