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6日。
阴雨绵绵。
徐兴业把徐兴洪喊来一起做木架子。
反正这种下雨天气他也接不到什么活儿。
微信余额上万了,徐兴业就给五金店老板打电话,又订了80个培养皿。
这次收费要便宜一些,只要8000块钱就负责拉到家里。
因为有过一次比较愉快的合作,五金店老板也没有收他订金。
徐兴洪开车来以后,进屋发现根本就没有多余木头。
“你不是喊我来搭木架子吗?木头呢?”
“我们这就出去出去砍啊!”
“卧槽,下雨天去砍树,你是有什么毛病吧?”徐兴洪抱怨到。
“去不去?不去豆芽没得发,你想卖也没有货。”
“卧槽,你威胁我是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
“卧槽,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我这暴脾气!我特么……四婶,有厚的蓑衣没得?”
“有,当然有。”
老妈去找来两件蓑衣,还不放心,又找来那种塑料做成的抽象型雨衣,可以套在最外面。
徐兴业和徐兴洪各穿着蓑衣和塑料雨衣,带着柴刀出门去了。
走到远离家较远的地方。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下雨天出来砍树。”
“我乐意,不愿意请回吧,我以后卖豆芽找幺叔就行了。”
“卧槽,信不信我一柴刀给你飞来!”徐兴洪十分残暴的开着玩笑说到。
“来来来,把我砍死了看你怎么还清外债,如何东山再起?”
“你妹的,感情在这里蹲我呢?”徐兴洪明白徐兴业想说什么。
“说说吧,昨天是啥情况?”
“关你屁事!”
“走,回家,砍啥树呀?回家躺着,下雨天和睡觉最配哟。”徐兴业调侃道。
“别别别,下雨天砍树是吧,下雨天砍树最凉快了,砍砍砍,砍它几十根扛回去。”
“啧啧,你果然不对劲。”
“到底砍不砍?不砍我回去睡觉了!”徐兴洪被逗得有些发火了。
“当然是出来砍树的,不过说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瞎打听!”
“我只是不想你把另外半条命给丢了。”
“你特么……不会。”
“你说不会就不会?我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特么属八婆的吗?这么八卦?”
“卧槽,是哪个沙雕被女人骗了几十万,来找我喝了一个月闷酒?又是哪个沙雕说要玩遍天下女人,把失去尊严全都找回来?”
“我有这样说过吗?”
“没有吗?”
“那……那不是当时酒喝多了嘛。”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你特么有完没完?瞎打听干鸡毛?这几年我啥女人没见过?还能再吃亏上当?”
“这倒也是。”
徐兴业耸耸肩,既然徐兴洪不想说他也懒得再问。
这几年徐兴洪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应该不会再傻不拉几的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毕竟吃过亏上过当,怎么也能有深刻教训。
再说了,现在他是挣一分钱花一分钱,一穷二白的,车不值钱,镇里房子是小产权房,也不值钱,就算被女人骗,也骗不到多少钱财。
两人挑了一些小腿粗的柏树,砍倒以后剃光树枝。
这个天气虽然在下雨,但是环境温度还是比较高的。
忙碌了一会儿徐兴业就觉得热,干脆把塑料雨衣和蓑衣都扔到一边,任由雨水冲刷。
反正有灵泉水,就算有啥风寒感冒的很快就能好。
“小伙子就是火气旺啊,都不怕雨淋。”徐兴洪酸气十足说到。
“嘿嘿,只是你纵情酒色,这几年把身体搞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