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章呈不满地骂了一句,可是转念想了想,好像记忆中真刀实枪地做起来会来得更爽,于是便不再骂骂咧咧,只微微抬起臀部,催道,“快点快点。”
徐言此时也是箭在弦上,他也想快点,最好是提枪就上,可是,不耐心做好前期工作只会让章呈受罪,章呈一受罪,自己的日子自然便不好过。
徐言耐着性子慢慢用手指探进,一遍又一遍地推进抽出,等章呈适应后便再加一指,两指轻拉扩张。
对于徐言来说,这个过程自然是十分痛苦的,一方面要忍受急色的章呈嫌慢的声声叫骂,另一方面要抑制手指间极紧极韧的触感所带着的yu流狂潮…他忍到汗珠滚滚,头昏眼花,章呈那厢可倒好,什么词儿都骂遍了。
徐言无奈,只好提枪上阵,当然,对他自己来说也是极大的解脱,然而只没入顶端便无法再往里进了,章呈的内里□□非常,夹得徐言进退不得。这种刺ji太过惊人,一时间令徐言也失去了理智,下意识地用上了死劲儿,顶不进就快速来来回回地进进出出,享受着被挤压的舒爽。
章呈倒抽几口气,这才尝到了急色的苦头,疼得骂也骂不出来了,他抡起拳头,发泄似的在徐言身上砸了几下,咬着牙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渴望靠近记忆中的那种惊人的快乐感觉。
徐言拿起ky,在自己与章呈的连结处再倒上许多,轻磨慢推,终于如愿地没入,两人都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章呈学乖了,不再出声催促,他想要快乐,也不会坐以待毙,于是伸手握住自己的身下随着徐言轻缓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着。
渐渐地,前端的舒爽感觉连结到后方内里的某一点,这种神奇的快乐让章呈想了两年、也回味了两年。
不同于前方刺ji的局部快感,后方的刺ji更像是将整个身体的快乐神经连结了起来,整个人都被快乐笼罩了,更有甚者,被侵入的感觉类似于被填满的餍zu和被征服的虐感,是生理快乐和心理快乐的相加,舒爽感成倍叠加。
徐言的力道和速度都有所加强,这让章呈的声音变得破碎,他停止安抚自己的身下,想延长这种徜徉于快乐之上的感受。此时,高chao对他而言很容易,可是,让这种极致感受一直盘旋在自己身体中的滋味更棒,他大声地口申口今着,享受这种忘我的境界。
有时,他甚至有某种自虐的yu望,他希望徐言进得更深、更疼,与此同时,他能得到的快乐反而会更多。
人类的身体有许多未解之谜,他想,这便是其中的一个——违背阴阳调和的所谓天理,却能得到超过男女欢ai的极致快乐。
章呈忍不住怀疑,天地之间固有的规律不见得是错的,也许是自己变了态才是真的。
不变态的话,他怎么能睁着眼睛看着一个男人上他而不觉得恶心,反觉得想要的yu望更强烈?不变态的话,为什么这两年来,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让他得到一次哪怕只能算是过得去的高chao?
“啊…”章呈终于抑制不了自己了,被快速冲撞的后方开始不可控制地收缩,极致像是决堤的汪洋大海,将他身体内所有的热量全部奔流出体外,快乐尖锐得像刀子,又温柔得像春水,汩汩地轻拢慢捻,却又直刺章呈的最心尖。
章呈无意识地伸出手,用力揽住徐言的身子,彻底放开自己的身体,任由对方侵占,在此刻,他竟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生而为人的一丝…幸福感。
徐言的吻、小心翼翼的碰触,徐言含着爱慕和痛苦的眼神,徐言急于释放又不敢完全释放的热情…这一切的一切,汇聚成了一个老套却让人乐此不疲地想去沉迷的字眼——爱。
这份爱——这份也许是章呈此生能够拥有的唯一的爱,让他觉得自己胸膛里的心脏那每一下扑通扑通的跳跃,是值得的。
得意的、满足的章呈…
矛盾的、无知的章呈…
因为徐言的存在,变得尊贵。
然而,却是一份虚弱的尊贵。
他章呈什么也没有,却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即使徐言用爱将他捧上天,他还是那个冠冕堂皇、粗俗不堪的章呈,如果他不努力追逐,他永远与尊贵两个字不沾边。
他可以依靠徐言吗?他可以信赖徐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