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贺子哼哼哈哈骂出了自己恨戚公子的原因:“姑妈死了以后,客栈就该是老子的!”
南缇心内笑道:原来贺子恨戚公子,是认为戚公子抢了本属于他的东西。
南缇觉着贺子吃生肉吃出病来,也不值得同情。
她正想着,又听贺子继续抱怨:“那姓戚的也真他}妈会讨好我姑妈,你们别看是姑妈出来招待你们,其实平日里这客栈里扫地、洗盘子、大大小小的杂事,甚至是洗晒我姑妈的衣裳,小相好全都包下来。”贺子不屑地哼唧了一声:“哼,他就这点本事,逗得大姑妈心花怒放!”
贺子还欲再讲,南缇却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她就起身向贺子道别。
南缇一道别,风燕然也跟着说要走。
南缇不理会风燕然,伫在原地等毗夜。
过了半响,毗夜才缓缓站起来,双手合十,迈步欲出屋。
南缇就跟毗夜保持平行地走向门口,走到一半南缇滞了脚步,她望见角落里堆着高高一叠书,上面有油质却没有灰尘,似有人刚刚翻过。
南缇就干脆走近去细瞧这些书,发现是旧书,大多数页面已经泛黄,书也被人零零散散地撕乱。
“你看书?”南缇问贺子。
“老子看屁!”贺子又汹汹骂了起来:“这些书都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堆了五六十年了,最近窗户啊,墙啊老漏风。大姑妈有钱养小相好,没钱给我修,老子只能自己撕了书补漏洞!”
南缇点了点下巴,向贺子告辞了。
离开后厨,三人的脚步即将迈入一楼正堂,南缇忽然开腔问毗夜:“师傅,我们再查龙烛?”
毗夜摇摇头:“龙烛是妖,不必查。”
南缇不明其意,目光始终锁在毗夜脸上。
毗夜无言少顷,又道:“倘若是妖怪施展的法术,困住这客栈中的岁月,贫僧不需要知道具体时日就能破法。”毗夜将胸前念珠转了一颗:“这客栈里的古怪法术,是人施的。”
南缇仰头望二楼,那里住着客栈的主人,戚氏夫妻。
很快,南缇、毗夜和风燕然三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戚公子和戚娘子厢房的门前。
毗夜缓抬右臂,似一朵白云,飘摇画一个圆圈。
此刻厢房内情景,清晰映入三人眼帘。
戚公子手执着笔在写字。
戚公子的这些字写在戚娘子不着}一物的光滑躯体上。
戚公子左手捋着袖子,右手在砚台里沾一点墨,而后笔走龙蛇,将笔尖环环绕绕过戚娘子的锁骨、双}乳、小腹,腰肢、密处、腿侧,至于一双金莲。
撇捺提勾,铁画银钩,他自上而下,徐徐在她身上提了一篇文章。
虽然因为距离太远南缇看不清楚戚公子写的是什么,但南缇直觉是首情诗。
南缇觉得合该如此:将我欲对你说的话,写在你身上给你瞧,瞧我的字,瞧我的真心。
南缇静静站着,歪了歪头,望戚氏夫妻接下来的动作。
接下来,戚公子将自己的舌尖从双唇中探出来,由锁骨开始,一点一点舔去戚娘子身上的香墨。
同样由上而下,他将她舔得干干净净,戚公子的舌尖在戚娘子丰}丘的硬尖尖上打转,转着往下,又绕着她的肚脐画圈圈。再往下,刚好有一个好复杂的字落在戚娘子剃}干净的密}处,横横折折太多话,于是戚公子只好来来回回地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