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男人掐着淮安的脖子狠狠地释放进了他的身体里面,而淮安则被快感和窒息感弄得直翻白眼,嘶哑的声音响起,淮安只觉得他又要晕过去了。
手松开的瞬间,淮安立刻大口喘着气不停的咳嗽,眼睛无神泪花闪闪。
男人退开自己的身体,看着淮安无力的躺在桌子上,头侧着微微微微的喘着气,一节红舌无意识的裸露在外面。双腿无力合拢,仔细观看还能看到他在细细的颤抖,
花心处红肿一片,到处都是精液,有的还顺着他的大腿流在地上,看起来涩情无比。
男人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到淮安还没有缓过来的神情,眼神晦暗不明。他走上前去捏住淮安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本就被吻得充血的双唇再次被粗暴对待,瞬间就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出鲜血的味道。
吻够了,男人咽了口唾沫,喘着气手不老实的捅进淮安的下体,搅动着说:“啧啧啧,你真是个极品啊,被这么多人上过,还被我草了这么久,小穴还这么紧致。”
听到男人带着侮辱性的话,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淮安的下面下意识的缩紧。又被男人用力按了下他里面的凸起,整个人瞬间绷紧,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出声了,只能喘着气。
“真是贪吃啊,不过我可不能喂饱你了,毕竟我包你的时间到了,后面还有不少人排着队呢,我虽然不一定能再包到你,但他们肯定能喂饱你。”说着还笑了笑,眼里却是满满的鄙夷。
毕竟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这种被千人骑万人睡得人,即使再喜欢也只是个玩意儿,他打心底是看不起这些人的。
玩够了,看着淮安下身水又开始不停的流,他随意抽出手指擦干净,将擦手的手帕直接塞进了淮安的花穴,转身就走了出去,没有再管狼狈不堪的淮安,任由他浑身青紫的躺在桌面上面。等着安排进来的一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动容,直截了当的扯出了塞在淮安里面的已经湿润不堪的手帕。将他打横抱起放入房中安排好的浴桶中就转身出了门,随后几个仆人打扮的女子为他进行洗漱、上药,期间她们为他处理私处的时候,淮安痛的下意识扣紧了双手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等处理好了,又叫人再将他放到床上,用藏在床缝的金色锁链扣住双脚和双手,锁链是能够伸缩的,最长可以到达门口,长度都是由手持钥匙的人来调节。
而这把钥匙的掌管者正是这栋楼的老鸨,这是她专门为淮安量身打造的,毕竟他一开始是想逃的,后来被挑断了手脚筋,用各种药改造身体后,知道逃不了了就想着自杀。被救回来了后,就有了这些锁链。按照老鸨的当时意思便是:
“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就算是把人打晕了也得用身体给我赚银子,毕竟有些癖好特殊的客人就好这一口。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极品美人儿,一定能够为我赚不少的银子。”
而她也说对了,从接了第一个客人之后,淮安就爆红了,很多人包他,给老鸨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于是更不可能让淮安死了,每次都在门口给淮安安排了不少人,就是为了关注他的情况。而且她还为他起了个花名,叫做骨媚……
在为淮安处理事情的时候,全程没有一个人多话,也没有一个人有其他的表情,像是早已习惯,行为中透着一股麻木。
而淮安则是任由她们的动作,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床顶,又略微偏头看向窗外,看着那透出来的阳光,明明以往看着只会觉得刺眼,今天却感到无比的温暖。
被她们喂了饭,吃了药后,看着所有人的离开。淮安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变黑,他可以修养一段时间了。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候了,不用面对那些恶心的人,不用经受比千刀万剐还痛苦的事,最重要的是他能够梦到他的爱人,他的羽凡。
尤其是今天他见到他的羽凡了,还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光彩照人。他看得出来他的羽凡很幸福,原本他还担心他的羽凡会不会遭遇不测,现在不用担心了,他考上了状元,还是丞相之子,此后一定会一帆风顺的。
淮安嘴角微勾,他是真的很高兴,即使他的爱人可能已经忘了他,但只要他过得好,他便心安,毕竟这个世道两个男子在一起是会被人诟病的,更何况还是因为他,羽凡才会走上这条路的。
可心痛是无可避免的,爱人就在眼前,可他却再也碰不到了,一想到这里淮安就心痛的难以呼吸,他的手无力的抓着心口的衣服,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笑着的同时泪流满面。
在他彻底陷入沉睡的同时,嘴里还嗫嚅着爱人的名字。
“羽凡……”
听的人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