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
赵卓杰被白燕带着担忧的轻唤召回了心神,惊愕过后,他笑得戏谑:“不行,不能住这里,不然咱们做运动的时候,房子真会塌掉。”
给这老没正经的话一梗,白燕没声音了,又闹了个大红脸。
“你想要倾诉的时候,我就在这里。”
赵卓杰轻叹,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调戏怎么掩饰,真正心情都是无法对白燕隐瞒的,他们之间就像有一股魔力,总能够互相理解,互相体谅,好像上天让他们相遇是月老事先牵好的红线,他们是为对方而生的。
“乖,进去坐吧,我收拾几件衣服和一些文件就好。”
白燕点头,跟着赵卓杰踩过荒废的花园走进屋里,入目是凌乱的大厅,屋里空气实在不好,闷闷的沉积着陈旧的尘埃味道和新鲜制造的垃圾气味,跟随赵卓杰踩着吱吖乱响的楼梯走上二楼,这上头空气比较好,至少没有垃圾的味道。赵卓杰的房间很小,堆满生活用品,也是唯一比较有人气的地方,白燕没进去,因为实在没有下脚的地方。
看着赵卓杰这里找找,那里搜搜,把东西塞进行李袋,白燕若有所觉地转头看向廊道尽头的门,他想起来,这个方向应该就是那被烧透顶的房间。
鬼使神差地,白燕走过去,他的脚步踩在薄薄地毯上几乎悄然无声,他的手搭上门把,然后他考虑是否要推开这扇门,心里有两道声音在斗争,他想要看看这里,看看是否在梦中见过赵卓杰家人受害的经过,但是他又认为赵卓杰拒绝让他入住这房子,也没有让他打开这扇门,他不能自作主张。
“你想看一看吗?”
白燕回过头,看见赵卓杰提着小小的旅行袋站在他的身后,他点头:“我能看吗?”
赵卓杰深深地看他一眼,手从他腰侧越过握上门把,轻轻一拧,听到锁把转动的声音,房门打开了,一阵风从门缝灌进来。
“打开,小心点,这里的地板很脆弱,不小心会可能会受伤。”
白燕点头,他轻轻推开门,风把他的头发吹乱,呼过门缝的声音就像亡灵的哭泣与哀号,最后消失在大开的门中,他看清楚了房间,一个布满火炎痕迹的房间。
白燕仿佛又看见了那对倒在血泊中的男女,还有充斥着房间的轻柔歌声,凶手的歌声。
他掩住耳朵退后一步,撞到赵卓杰怀抱里,他猝然转过脸看着赵卓杰,语气肯定:“我有梦见过,他们,你的父母是被杀死的,有人在唱歌。”
白燕不会忘记那个梦,唯一不是以凶手角度做的梦,那对倒在血泊中凄凉得让人心痛的男女,还有被掩住口鼻的孩子:“小孩是怎么死的?”
赵卓杰被白燕的消息打击到,还没回过神来,闻言就反射地回答:“闷死的……活活闷死的。”
白燕说:“他是最后死的,他看着那对男女死掉,听到凶手唱歌,然后被闷死。”
赵卓杰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裂成了两半,一半正在理智地分析,另一半被愤怒占据。
他有见过这样的凶手这么做,让小孩目堵父母的死亡,给予精神上的折磨,最后把小孩闷死,给小孩留全尸,权当感谢。这类凶手多数有性功能障碍,而他们的目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