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员工的，有工资的。”白勒这样说着。
他这一年是挂在白勒这儿，不过哪有出去了还挂在这儿的……
白勒很煞有其事说着：“所以去学习，你要对得起公司，对得起单位，学成之后早日过来给我打工。我这都是公费给你培训了。”
“胡扯。”陈璟总算是听不下去了，笑着揉了把白勒的脸，“瞎搞。”
白勒叹了口气：“舍不得啊。”
总有断舍离的时候，陈璟脱开了白勒的束缚：“行了，工作去。今天还没下班呢。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能帮忙的。还要不要我再去找两个选手来？”
“不用了，我和小丁先前找过几个。第一批不需要太多人教。当然也是第一批的人，我们福利待遇才会那么好。回头如果还找人来，都签最短期的合作合同。”白勒说了声，“你这段时间就优先考虑自己。”
陈璟点头。
白勒明事理，知道轻重缓急。嘴上说着舍不得，整个人还是很快沉浸到自己工作当中去了。
一直到快要下班，苏闪过来敲门。
他敲了敲门，往里探了头：“打扰？”
“要回去了？”白勒从位置上起来。
“嗯。明天还要卖早饭。”苏闪点头。
白勒点头：“那我稍微送送你。”
苏闪摇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马上下班了，正好送你去地铁站吧？”陈璟很聪明想出了解决方法，“顺路的。你自己过去还挺麻烦。”
苏闪顿了下：“那行。”
陈璟收拾了下东西，问白勒：“你今天加班么？”
白勒看看自己的工作进度，很想说不加班陪着陈璟的，可实在说不出口：“……嗯，稍微要加一会儿。”
“那我回去等你。”陈璟拎起自己的包和门口的苏闪说，“走吧，我送你。”
白勒跟着两人一直到楼梯口，苏闪眼神忽闪。
陈璟笑着和白勒道别，带着苏闪往自己车那边走。他将苏闪带过来，还是要稍微负点责任的。
车停在原处没有变过地方。
陈璟将钥匙插上，系上安全带。
苏闪同样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很无意说了一声：“你们关系很好。”
“嗯？我和白勒？”陈璟问。
“我看过他的直播。”苏闪说，“曹天云那天和我说，现在的白勒有点意思，就把直播地址发了我。”
……有点意思？
陈璟没能理解到苏闪的意思，他将车开出了培训中心的范围，驶向地铁站。
“很搞笑，和我不说话的直播不一样。还有搭档。有点早的直播了，去年的。”苏闪说着，“陈璟？基佬？”
这一个两个都能猜出自己身份……
声音确实是没有掩饰过。
陈璟无奈：“嗯，是我了。”
一般人是知道陈璟后，都会特别好奇他和白勒的身份，有些人不会深问，只是在心里有各式各样的猜测。有的人会问出口，问他们是不是正好住一起之类的问题，或者开玩笑说他们这个组合营销真好。
陈璟不太外出，通常看到这类问题都在微博上。
白勒经常聚会，自然被问得多了点。
不过他一直保持着陈璟是他“小朋友”的口风。
两人在单位里，单位里的人都心里清楚，便不会再当着两人的面问七问八，偶尔还会开他们两个的玩笑话。
苏闪直接问出口：“你们在一起？那个关系。”
陈璟心脏一颤，瞄了眼苏闪。他没想到苏闪会这么直白，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
这个反应，苏闪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哦，挺好的。”苏闪回答。
“啊？”陈璟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