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卫诧异的看着离去的黑影,摸着头不解道,“真是奇怪了,刚刚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管那么多干嘛,我们只要好好守门就行!”
“说得也是......”
两人继续闲扯着,丝毫没察觉刚刚瘦小的黑衣人有哪里不对。
来人正是一身黑衣蒙面打扮的栩苵,盐城内的风沙比坞玛成要大很多,一路上栩苵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面巾,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身份。
在侍卫的带领下,栩苵来到了吴建之的居所。
屋内烛光闪烁,吴建之并未就寝,而是在和副将喝酒。那高兴的模样,是胜券在握的快意,栩苵的心猛然一紧。
“将军,差使回来了!”朦胧夜色下,就连侍卫都没看出异样。
“回来了?”喝得微醺的吴建之看了看同样喝高了的副将,一脸的惊愕。
“是,他说有事求见。”
“让他进来!”吴建之正了正身子,却依旧酒不离手。
栩苵走了进来,屋内充斥着呛人酒味。而吴建之和副将光着膀子,很大男人的喝着酒。
夏天光膀子男人,栩苵见多了,才不会红脸大乱阵脚,她镇定的欠身一拜。
吴建之醉眼朦胧的望着她,开口道,“你又回来有什么事啊?”
“刚出军营不久,就收到主子的飞鸽传书,让咱家务必要将信笺带回。”栩苵憋着声音,在柔声上加细并不是件难事。
吴建之捂着耳朵一阵刺耳,他本人很大男人,生平最讨厌放弃男人尊严成为太监的人。若不是流宇汲派个太监来和他联系,他这一辈子都不屑和太监多说一句话。
“将信带回去?本将可是闻所未闻啊,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
“主子说此事非同小可,未免落入他人之手,一定得带回去。”
“可惜啊,公公,你来晚了一步,本将已经烧了。”吴建之不以为意,“回去跟你主子说,让他放心,本将办事一向周密,必定万无一失。”
烧了?!
栩苵一脸的不信,如此重要的把柄,吴建之又岂会轻易烧掉。
“主子说他的可都没烧,好生的替将军收着呢。日后如若将军要,也让咱家给您送回来!”
吴建之浓眉一横,“你这是在威胁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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