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虽然魔界看似繁荣,却内在凋零,神界派兵遣将几番攻打……迫于无奈,追忆从古籍中翻阅出惘然这种怪物的血炼之法。
他是为了守护魔界不受神界侵害,倾尽心力……
他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毕竟这关系到魔界的生死存亡,如今驻足,回头再看看,他唯一做错的就是带着这种目的心情接近杜鹃。
□□之事本来就难以控制,魔也本来就是贪嗔痴念的聚合体。
当年虽然惘然没有逼得神界之主现身,但是,灭掉了两个战神也算是意外之事。神界因此重创,两百年不来犯我魔界。
凭心在谈,追忆认为这是自己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他坐在竹椅上,塌上杜鹃依旧在酣睡,仿佛多年前他们习以为常的日常,那时候杜鹃十分嗜睡,时不时就要归到塌上休憨一会儿。
杜鹃各界朋友居多,神界,仙界,妖界,鬼界,精灵界,各都有朋友,时长和他说自己外出访友的趣事。
追忆移步到塔前,指尖划过杜鹃沉睡的面容,最后落在唇上……
他的唇总是泛白,可能是因为衣裳和眉眼太过艳丽的关系,魔界第一美男,那还是很多年前魔界的少女们排名的。
为了得到神界消息来接近杜鹃的时候,杜鹃正在忘情海边看落日,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确实美的不可方物,转瞬向着追忆看过来,夹伴着几抹友好的笑意:“你也来看夕阳吗?”
这一笑……
就动心了吧。
追忆像是讽刺的笑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说明自己此刻的心情,他极少后悔,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计算好得失后才行动的,比起其他的魔,身为长老掌握魔界大小事宜,每做一件事,踩下的深浅都要细微到毫厘之间。
对杜鹃的欲情故纵和情话连绵,也是计算好的。
他唯一没有计算的……就是自己的心。
追忆弯下身子吻住杜鹃泛白的双唇,直到那唇多了几抹红晕才离开。
他摸着杜鹃的额角:“别挣扎了,你要做什么我都知道。”
蝴蝶带着定海针归来,只见望帝和庄生正在魔殿看守惘然的身子。
“你们两个发什么呆呢?”蝴蝶将手里的定海针交到庄生手里,庄生将定海针凝固起来,放在心口。
“杜鹃说我们要帮着把惘然偷出去,要我去借定海针,可是……我就是没弄懂这个偷东西呵定海针有什么关系?”
望帝拍拍身边的位置,黛色衣裳的小姑娘落座在望帝身边,望帝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说是用来保元神的。”
“保元神?保护谁的元神?”蝴蝶单手托腮:“喂,望帝啊,我有个问题。”
“你问,反正我肯定不知道。”望帝一副无奈的神情。
蝴蝶噗的笑出声:“没事,我也没指望你知道,咱们猜猜呗,你说惘然是怎么被偷下来的?是追忆长老偷下来的吗?神界如今这么好进吗?”
庄生垂下眼翦:“听说是有仙界的帮忙,才把惘然偷下来的。”
“嗯?”
庄生席地而坐,对两个孩子解释道:“我心里大概猜了一个,你们想听听分析吗?”
“想想想。”
“第一,能帮追忆长老偷下惘然的仙家,绝对不会是地位太低,法力也绝不会太弱。第二,锦瑟下人界来找惘然的心,这应该是神界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