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和悦悦在后面看完了一切。
闹闹开始伤感:“要是我当初和乐乐一样坚定就好了。”
不就是几个拼音吗,他现在也学会了,如果他和乐乐一样坚定,他就不会学会得太晚,错过了爱情。
悦悦:“乐乐是霸道猫猫,你不是,你不可能的。”
闹闹受不了这个打击,后退两步捂着胸口。
“对不起时叔叔,冉叔叔,我心有些疼,我先过去了。”
说完闹闹小跑到乐乐前面。
悦悦叹气:“真是不成熟的小孩。”
她说完也跟了上去。
时逐风看着这一切,顿觉荒谬。
这对吗?
啊?
冉雪倦笑意遮都遮不住。
“你十八岁的时候在干吗?”他问时逐风。
时逐风回忆了一下:“高考吧,当时我有一部戏档期撞上了高考,我一边拍戏一边准备高考。”
冉雪倦装模作样说:“恭喜你,你是个成熟的孩子了。”
时逐风:“...谢谢。”
时逐风说完歪头去看冉雪倦,看见冉雪倦眼里的笑意,凑过去:“你呢?你十八岁在做什么?”
冉雪倦笑意收敛了。
十八岁?
他十八岁那天带着对父亲不参与自己十八岁生日的埋怨和妈妈吃了一个蛋糕,他没能看懂母亲眼里的忧伤,他早被美院国画系录取,不需要高考,所以他格外有空约上妈妈去爸爸的公司看一眼。
现在想来真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冉雪倦抬眼,问:“时逐风,你认识秦寻吗?”
秦寻?
时逐风望着冉雪倦,对方会这么给他说,那他应该就认识。
他回想了很久,迷迷糊糊想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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