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雪倦闭上眼不回话。
时逐风将人拉到自己肩上:“你自己闻不到吗?”
冉雪倦唰一下睁开眼,睫毛从时逐风下巴处扫过,勾得人心痒。
时逐风低头,真的很长,小家伙的睫毛就和冉雪倦一样,又长又翘,能挂住泪珠。
这样细细看来,乐乐真的是挑了他们两个特征长的,这里像他,那里像冉雪倦。
冉雪倦淡淡出声:“时总,在车上,而且还有两个孩子呢。”
时逐风无辜看着冉雪倦:“我没做什么啊,我很安分的。”
冉雪倦嗤笑,凑近在时逐风嘴角亲了一下,随后躺了回去,拿时逐风当躺椅,拉过毯子闭眼。
时逐风看着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唇角似乎还有对方残留的温度,手一下痒了起来,想将人拉起来闹,他摩挲着冉雪倦的手,腿动了动,怀里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冉雪倦懒洋洋出声:“我很安分的。”
时逐风:“......”
啧。
时逐风调低了座椅,和刚刚揽着冉雪倦不同,这次冉雪倦整个人都在他抱里,毯子裹着两人,他强行按着某人靠在他肩颈处。
睡觉。
冉雪倦低语:“恼羞啊。”
时逐风垂眼:“是啊,被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
冉雪倦笑起来。
“怂。”
在车上有人在就敢说他香了,那天晚上两人睡在一起怎么不说,不仅不说,还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样。
“阳痿就去治。”
冉雪倦丢下这句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再理时逐风,渐渐也睡着了。
黑暗中时逐风清醒反思自己,他阳痿吗?
他怀疑了一下,只是一下,虽然他还真没特意起过什么冲动,但肯定不是阳痿,因为对某人就很有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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