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大理寺卿柳荃跪下来咚咚咚的磕头。
满朝文武:卧槽!大理寺卿柳荃这孙子,别特么带上我们满朝文武呀!
我们服!
你不服陛下,你自己不服就行!
为什么偏偏要把我们满朝文武都带上?
我们招你惹你了?
你特么不怕死!老夫家里还有妻儿老小!!!
呸!
太子太师徐文新一口吐在大理寺卿柳荃的脸上:“大理寺卿柳荃,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我北昭百姓幸福安康,在陛下的圣明的照耀下,我们北昭的百姓,都已经实现了吃肉自由了!你这等胡说八道之词,真乃大逆不道呀!”
“陛下!大理寺卿柳荃该杀呀!”
礼部侍郎石宽也说道:“在陛下的神武决策下,我北昭欣欣向荣。绝对没有什么动乱。怎么能说朝政混乱呢?这是大逆不道呀!陛下,臣也觉得大理寺卿柳荃该杀!”
永兴帝沉吟片刻:朝政混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朕治理不当?
朕是昏君吗?
“无妨,让他说!”
大理寺卿柳荃坚定地说:“陛下英明神武,自然非同凡响。然而,朝中有些官员徇私舞弊,贪污腐化,导致百姓疾苦。臣只是想提醒陛下,要警惕这些奸佞之辈。”
“比如礼部侍郎石宽……”
此话一出,礼部侍郎石宽当时就不高兴了:卧槽!凭什么单独针对本官?!
本官招你惹你了?
这特么大理寺卿柳荃现在不想活了,非得拉一个垫背的吗?
本官堂堂正正的……
两袖清风好不好?
本官今年三十有六,穷的叮当响。
为了给北昭尽心尽力,本官起五更爬半夜,结果工钱一个月三百文,给其他文武百官随礼就要五十两!
本官特么的穷的老婆都卖了!
这狗贼竟然诬陷本官!
礼部侍郎石宽十分生气:“陛下!大理寺卿柳荃口出狂言,冤枉臣呀!”
“臣可穷了!现在臣房无一间,地无一垄。臣的父亲靠给地主家种地为生,臣的娘靠乞讨为生。臣,年方十三,给农家放牛,发奋攻读,方有今日。”
“臣,一个月只有三百文俸禄。何来贪腐?”
“臣,是清白的!”
“请陛下明断!”
永兴帝脸色有些阴沉。
紧紧的盯着大理寺卿柳荃:“好了。今日之事。朕不追究。”
“各位爱卿说的都有理,但是朕意已决。都休得多言!”
大理寺卿柳荃:“陛下,您这么……”
永兴帝脸上一团黑线:这狗贼!没完没了是不是!
他是不是以为朕好说话了?
“来人呀!”
几个暗卫冲了出来:“陛下!”
“送大理寺卿柳荃去忠王府,忠王最近和朕唠叨,说对大理寺卿柳荃甚是思念呀!”
随着永兴帝的命令。
大理寺卿柳荃在惨叫声中,被送到了忠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