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独自站在红褐色的山岭顶端,山脚下就是维兰德的西部世界公司,在公司底部则藏着一个由生化人做主导的小镇。
奥丁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等了一会,她才缓缓开口。
“出来吧,熵。之前梦境里那么大的变数,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吧?”
戴着赤红色面具的熵从空气里走了出来,她似乎很得意,贝拉快如闪电,一把就抓住了她那细腻而又光洁的脖颈。
“我告诫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而你,似乎并没有记住我的话。”
熵极为魅惑地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黑色唇彩反射着诱人的光泽,她完全没有自己被掐住脖子的自觉,纤细的手指反而在贝拉的手背上轻轻抚摸,像是情人之间的挑逗:“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这货是抖m吗?贝拉紧皱眉头,满脸不爽,更多的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她右手掐着熵的脖子,左手下意识就想掀开熵的面具,但在手指离面具只有一线之隔的时候停了下来。
熵的嘴角带起一丝弧度,似乎是鼓励,似乎是嘲笑:“揭开我的面具,说不定你还认识我呢?”
贝拉仔细观察熵那没有被面具遮盖的嘴唇和下巴,似乎想找到一点故人的痕迹。
她没看出什么端倪,沉吟数秒:“你一直围着我转悠,是不是还受到了某些往日记忆的影响?”
熵冷笑道:“那就需要你自己来揭晓答案了,来吧,揭开我的面具,记得温柔一些哦。”
贝拉终究是没有揭开熵的面具,而是从深渊滑翔者索苟斯那里借来时间权柄,手掌用力,直接把熵扔进了时间乱流。
眼不见心不烦,让这家伙有多远滚多远。
往日还有放狠话的习惯,今天是一点说话的念头都没有,她心情沉重地回到家,脸朝下,一头栽倒在床上,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娜塔莎下班回家,看到她这么沮丧的样子不由得一愣:“怎么了这是?失恋了?”
贝拉:“......不想说话。”
娜塔莎换鞋、换衣服,摘掉耳环,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借机到三个小家伙的房间里去转了一圈。
她指着卧室问三个小家伙:“那家伙到底怎么了?”
樱龙一边拿着掌机奋战,一边歪着嘴说道:“一到家就这样。”
小凯蒂更是把声音压得极低:“可能是更年期到了!”
只有小艾莎这个亲闺女说的话比较暖心,她瞪着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担忧:“可能是心情不好吧?会不会是爷爷批评她了?”
三个小家伙嘴里没问出答案,娜塔莎围着挺尸一样的贝拉绕了两圈,不时打量她那咸鱼一样的表情。
“和姐说说,到底是怎么了?行星吞噬者又要来了?”
“你是谁姐啊?你没我大!”贝拉嘟囔着嘴:“老吞?老吞现在来了就是送死,我打他都不用帮手!”
“那是怎么了?全宇宙最漂亮的女人怎么愁成这样了?”
“我......”贝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算了,你承认我最漂亮就行。”
最终娜塔莎也没问出是什么原因,好在贝拉自我调节能力确实不错,沮丧了一天,也就自己恢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