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暴风女问道。
她手掌虚抬,通道内的微风被她操控,气流把球体转了一个方向,正面对准三人。
这东西黑乎乎的,像是烧焦了皮球,此时三人都看出来了,这是刚才被镭射眼打死的那个老太太的脑袋。
贝拉想说人家来找你寻仇,可她话刚到嘴边,就见人头正面的双眼突然睁开,眼睛浑浊而又疯狂,带着一股子凶残至极的狠戾。
“哈哈哈哈,你们要......要喝点肉粥吗?我给你们......给你们一人一碗?”老太太的脑袋开始扭曲变形,从她的左右耳朵里各自探出一条毛茸茸的附肢。
之后是鼻孔、太阳穴和嘴巴,老太太的脑袋侧面足足长出八只遍布着黑褐色横纹的附肢。
原本是嘴的位置突然裂开,血盆大口里长满利齿,浑浊的眼睛看向三人。
“哎呦,我的妈呀!”贝拉被这个奇葩的造型可是吓了一跳。
畏惧谈不上,就是有点膈应。
这也是她依然保留自己的人性,而没有完全用神性代替的一个后遗症。
她心中依然有恐惧,在家里和娜塔莎看恐怖片,很多时候都能把她吓得一愣一愣的。
她不自禁就后退了两步,然后发现暴风女也在后退。
“你不是肯尼亚的公主吗?非洲应该有很多这类东西吧?”她先发制人,先去质问对方。
恐惧是会传染的,暴风女也是下意识后退,这一退正好看到贝拉也在退,一下子就有点哭笑不得的意思。
“你不是神灵吗?神灵也会怕这东西吗?”
“怕其实是不怕的,但是......还是交给斯科特解决吧!”
两位女士都在后面躲着,镭射眼只能继续当这个打手。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发毛,这种恐惧都能把贝拉吓一机灵,已经远远不是视觉和听觉等层面的恐惧了,它的层次更高,影响的范围更广。
在庞大恐惧的影响下,镭射眼自己的杀意都下降了一大截,最终还是贝拉远远的一发冰枪,把蜘蛛怪物戳死在地面上。
他们继续前进,三人来到地底的一座木屋前。
木屋极为破败,看起来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镭射眼依然在打头阵,他往里面看了两眼,发现没有危险,这才对身后的两位女士招招手。
木屋有上下两层,下层堆满杂物的房间内有一口塌陷了一半的深井。
“看到井我就想起了贞子......”贝拉最初是真不怕,来得时候特别坦然,现在她也不怕,但不怕和不恐惧是两码事,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恐惧累积到一起,她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