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罗根和黑色和服女人身后的花臂大汉们可能是心中戾气太多,或者就是幕后牵扯的金钱利益太大,他们都在东京的街头动枪了,此时压根就没把她们两个路人放在眼里。
一个戴墨镜,光着上身,胸、腹、手臂全是大面积纹身的恶汉手持一把砍刀,对着两人的位置就劈。
卧槽!贝拉大怒。
你们丫的搅合了我的好事,还这么横?你们要是跑过去,我也就忍了,现在还敢和我动手?!
贝拉的眼眸中带着寒意,周围空气瞬间下降了十度,她一把抓住壮汉的手腕,五指用力,生生捏碎了对方的腕骨。骨头、肌肉和皮肤像是一团烂泥,极为丑陋地搅合在一起,电光火石间,她的右腿更是微微曲起,随后猛然发力,一个标准的侧踢,猛踢壮汉的胸口。
“别!”娜塔莎的叫声传到她耳畔。
她立刻警醒,现在是在东京街头!要是一脚把一个人的脊椎骨踹出来,那一定会引起方方面面的注视。
贝拉以左脚为轴,关键时刻把侧踢的角度往外偏离了两度,同时收回一部分力,最后她的侧踢就踢到了壮汉的肋下。
壮汉的恶鬼纹身没有给他提供半点防御力,即使贝拉收力又偏转了角度,他还是被踢得口吐鲜血,当场晕厥。
两个离得比较近的壮汉齐齐一愣,什么情况?
“咱们先走!走!”娜塔莎拉着贝拉,两人穿街过巷,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左边。”
“那边的小巷。”
有鹰眼视觉,有娜塔莎那不算很丰富的特工经验,两人很快就逃离了案发现场。
贝拉气鼓鼓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生闷气,这事弄得实在是郁闷。
娜塔莎在一旁打电话,别的不说,至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日本的极道组织一向很猖狂,肆无忌惮,目无法纪,但在东京的街头杀人、开枪,这事干得还是过于惊悚,过于挑战东京警视厅的底线了。
“应该是山口组的人,他们要绑架矢志田家族的大小姐,矢志田真理子。有消息说,矢志田市郎在昨天立下遗嘱,否决了儿子矢志田信玄的继承权,要孙女矢志田真理子做全部财产的继承人,分析部门认为今天的山口组绑架事件里矢志田信玄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贝拉点点头,没说话,矢志田一家三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鬼子和矢志田信玄这对父死子笑的典范就不提了,那个矢志田真理子也不是好人,典型的白莲花,就连老鬼子都说这个孙女像自己。
贝拉对这一家三代没有半毛钱兴趣。
她只是对其中的一个小环节有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