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懿板着脸翻了她一个白眼,不予理会。
韩珺瑶不理会他的心情,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我和皇兄一定会帮助你成为大越国的皇帝,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配合。”
慕玄懿紧抿双唇,眸底冰冷阴沉。
韩珺瑶漫不经心的道:“当下的形势看似对你有益,你处于上风,却不能掉以轻心,越是看上去很容易成功的事,越危险莫测。你且按兵不动,等着我皇兄的对策。”
慕玄懿忽然不耐烦的喝斥,“本王命你去坐着,把嘴闭住!”
“吼什么,”韩珺瑶怒容满面的瞪视,霍然坐在椅上,道:“你的喜怒无常,该收敛了。”
慕玄懿站在窗前,朝外眺望,神色中尽显厌烦,忽有一种不该娶她的恍惚。而如今,需要利用于她。他稳了稳心情,回首冷淡的看她,沉声道:“把你亲自选中的盟友说得如此一无是处,你高明了?”
韩珺瑶的神情一变。
“你如此佩服你的皇兄,他没教过你怎么做一个令人尊重的女人?”慕玄懿说罢,就大步走出了阁楼。
韩珺瑶紧紧的攥着手帕,望着他绝决的背影,仿佛能联想到待她再无可用之处时,他薄情寡义的过河拆桥。她忽然恼极了自己的决定,那时应该义无反顾的嫁给慕径偲。
行至花园,慕玄懿命令侍从道:“去宣大理寺卿许奇正。”
侍从应道:“是。”
半个时辰后,许奇正来到了瑞王府,被请至正殿。
慕玄懿很清楚许奇正的为人,便不绕弯子,直言道:“父皇在太子府被行刺,身负重伤,暂无法亲理朝政,本王奉旨监国,不知许大人可有查出太子殿下谋大逆的证据?”
许奇正自是听出话中含义,这是在明示瑞王已掌皇权,瑞王已明确认定太子为真凶,他正色的拱手道:“当前尚无证据证明是太子殿下所为。”
慕玄懿盯着他,语声缓慢的重复他的话,确认道:“尚无证据证明是太子殿下所为?”
许奇正道:“尚无证据。”
“尽快查到证据,”慕玄懿道:“本王相信你的能力。”
许奇正道:“谁胆敢行刺皇上,臣一定彻查到底,不冤枉,不放过。”
慕玄懿不再多言,道:“本王命你十日内查出证据,否则,革职!让更有能力者胜任!”
许奇正不卑不亢的道:“臣尽全力。”
“有任何新的进展,及时汇报给本王。”
“是。”
待许奇正退下后,韩珺瑶款款进殿,若无其思的面带着笑容,道:“我想去一趟太子府,探一探慕径偲的情绪状态,请瑞王殿下允许。”
慕玄懿饮着茶,抬眼暼她一眼,问:“是何深意?”
“看到他们处境不妙的样子,羞辱一番,能令我开心,”韩珺瑶道:“说不定有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