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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阮姝娅忍不住的提高音量骂道,烦死了,什么狗屎的吻技还当是她占便宜了吗?
阮姝娅随手拿起身旁的一个枕头,照着头对着曲司溟砸了过去,“闭嘴,滚出去。”
阮姝娅现在不逼他了,曲司溟反而还来劲了,他身上本来就有些叛逆因子,现在气性上来便开始不依不饶,“凭什么,逼我吻你的是你,让我滚的还是你,阮姝娅,你凭什么这么作践我?”
曲司溟不管不顾的俯身,便要捏住阮姝娅的肩,将她重新压在床褥上。
房间的门便是在此时被踢开的。
进来的人并不是宇牧,而是祁珂。
床褥上两个人的体位与表现都显得有些惹人误会,在祁珂的角度看过去,显然便像是曲司溟在主动欺辱着抗拒的女子。
他迈开长腿走过去,几步便来到软塌旁边,一只手拎起了曲司溟的衣领,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砸到了对方的脸上。
曲司溟一开始还有些懵,被结结实实打了一拳之后唇角缓缓扬起了扭曲的笑意。
他在阮姝娅面前无能为力,犹如一只被关进笼子的仓鼠只能够“吱吱”的叫唤,可这不代表他在别人的面前也能一样的忍气吞声。
曲司溟本来就攒了满腔的火气,男人举起拳头不需要什么理由,他顺势就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祁珂的身上。
两个在外面人模狗样,年少有为的青年此时在地板上扭打成了一团,拳拳见血,像是两只茹毛饮血的野兽。他们两个的异能都是偏辅助形的,此时谁也没有动用那份力量,纯粹靠着体能互殴。
阮姝娅坐在床塌上,冷眼旁观着这场由她而起的撕咬。
没有一点美感,再英俊的人发疯发狂起来都是一样的粗俗。
一只软枕砸在了祁珂的后脑上,存在感微弱到他差点没能够察觉到。而在意识到了对他扔枕头的人是谁时,祁珂大脑中充斥的热血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抬起腿踢开了曲司溟,向后退出了战局。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别人还会以为公爵府的家教不严。”阮姝娅嗓音淡淡的说道,她站起身,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起了自己来的时候拿的包,扔到了祁珂的怀里,“回家。”
祁珂沉郁的眼眸在听到阮姝娅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微微亮了一下,像是脖子被套进了项圈的家犬,听话的点了点头。
只是在即将跟着女子离开房间之前,祁珂回过眸,锋锐冷冽的眼眸直直盯住了曲司溟,“不要再对姝娅小姐无礼,下一次,我会直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