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厌恶自己?
订婚宴上,她宛如一只轻盈飘舞的精灵穿梭于人群中。
肌如白雪,肤如凝脂。
与林剑思说话时的一笑一颦,淡若桃花的脸让他不禁移不开视线。
本是要于林剑思订婚,走到了跟前,她那双明目大眼如此勾魂摄魄,那么专注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心不禁跳漏了半拍,霎那间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她。
可她眼里似乎只有厌恶的自己,她只对萧信笑。
甚至有勇气扇了自己,却对林家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在她眼中宛如不相干的路人!或是比路人更卑微可恨的人!
然她的一蹙一伤又千丝万缕地牵动着他,面对林家对她无情指控,他甚至还想要为她挺身而出,却无奈被萧信捷足先登。
“你不喜欢我碰你,以后我不再碰你!”她缓缓地睁开泛着泪珠的双眸,双手支起身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心里一触,又垂下眼眸。
良久,以为他已经离开,却神出鬼没得又走入房内。
她又是一乍一惊,立刻缩回床边,战战兢兢地道:“你又想怎样?”
他不语。继续向她迈进。
她紧抱这双腿,怔怔地看着他在床沿坐下,接着他一把攥住她的脚踝。
被他不明所以的举动蹙了眉头,这人说出尔反尔便出尔反尔,帅又怎样,人不可貌相,下一句海水不可斗量这会儿用不上:“喂,司徒熏,你说过不会再碰我的!”
依然不语,这次又用力拖过她的脚踝放在他的大腿上禁锢住不许她乱动,她一声嗤痛后感觉脚上一阵清凉透心,才惊奇地发现他身后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袖珍小药箱,而他正在帮她处理在记者围攻时不慎绊倒的伤口。
其实亦不很严重,轻微到连她自己都懒得去处理,可他什么时候注意到了呢,明明那天摔倒时他瞪着怒目,而现在又是对她的愧疚吗,动作那么轻盈怕一不小心会给捏碎了似的,这男人真是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动作轻揉得还时不时轻轻吹着伤口,痒得让她心紊乱得跳着。